第一百八十五章太子侍讀

宇文浩回想剛剛薑嵐煉製符籙的整個過程,剔除雜質的問題宇文浩從未考慮過,拘縛天地靈氣,無有任何雜質,宇文浩煉製的符籙,肯定是比較精純的,差就差在經驗上,而對於能量石,宇文浩從入符陣中的幾個符訣,應該可以解決這個問題,隻是,宇文浩和薑嵐還不熟悉,並沒有理由告訴對方,而或者,現在說出去,也不合時宜,一個剛入門的下品符籙師指導卡在瓶頸多年的中品符籙師,這根本都不符合理。

宇文浩本來還想將自己煉製的符籙拿出來給薑嵐看,現在想來簡直太過驚世駭俗,也就把這種想法壓下。

“把那玉符給我拿過來。”

薑嵐一指玉符,那紅色玉符被宇文浩放在眼前,薑嵐慢慢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玉符的背麵刻上一個古雲篆字,“我們符籙師,得有自己的款字,這也是我們符籙師的信譽。”

古雲篆字宇文浩認得,這字就是一個嵐字,“這玉符也有五分的天地靈氣之力,是我煉製的比較滿意的了。”

宇文浩聽聞薑嵐如此說,腦中閃過一絲想法,他所煉製的符籙,幾乎就是十成天地靈氣之力,他的符籙都已經達到此等品階,那宇文浩假以時日,符籙之術,肯定會大漲。

在宇文浩心中,有一個大計劃,在玄煞穀別的符籙都難以克製那些僵屍,可是《歸藏易》中,入符陣就有專門克製僵屍的符籙陣法,如果宇文浩將這種符籙陣法學會,進入玄煞穀深處,將如入無人之地。

現在宇文浩欠缺的就是經驗。

“把這符籙,拿給門口之人。”

薑嵐又將玉符遞給宇文浩,宇文浩急忙將符籙送到山門之外,送出之時,卻見那名男脈者還在站立等待。見宇文浩從山門中出來,並且拿著一枚玉符,他頓時眼前一亮,急忙上前。“這位小兄弟,剛剛我不知曉你是符籙宮的弟子,有失恭敬,你還不必放在心上。這是給薑大師的酬謝。”

男脈者從儲物脈器中拿出一張玉牌,“三萬天目令。”

宇文浩瞳孔一縮,他現在最差的就是錢了,已經開始花莊筱錢的宇文浩,感覺心裏十分過意不去。

“這是給小兄弟的酬謝,忙裏忙外的,辛苦了。”

一個玉牌又被遞過來。宇文浩觸手一接,現裏麵有一千天目令,宇文浩麵上憨厚的笑容頓時聚起,臉上的酒窩也浮現的更深一些。

“還不知您的尊姓大名,小可龍驍風。”

收了人家的好處。自然不報上家門,順便問問對方的名字,來日方長。

“我是巽峰的第六代記名弟子張思遠,你也知道八大峰的符籙大師都很忙,想要特製的符籙比較難一些,我好不容易湊齊能量石,讓薑大師幫我煉製的符籙。”

宇文浩微微點頭。他知道八大峰弟子眾多,似張思遠這種弟子,根本排不上號,不過一聽是定製符籙,宇文浩不由多看了這符籙幾眼,現這符籙兼具攻守。確實不錯,而這符籙沒有能量外放,宇文浩也不知道能夠抗住怎樣的攻擊,看來他是小瞧了這符籙。

一般的符籙也就三品以下幾百天目令,六品以下的一萬天目令。六品以上的無價。

回到山門之中,宇文浩將天目令玉牌交給薑嵐,卻見薑嵐恢複了淑女形象,薑嵐長相非常一般,但是體態也算婀娜,每每走動之間,頗有一些女人的魅力。

不過,眾美女環繞的宇文浩,可不缺女人,隻是看了一眼,宇文浩便生了告退之意,他本想讓薑嵐看看自己的符籙品質,現在看來,為了避免驚世駭俗,還是算了吧。

“龍師弟,這就辛苦你了,你今日來找師姐有什麽事?”

宇文浩一愣,他本是為了符籙之事而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提及,一時有些語塞,可想到自己想要修煉星辰劍法,開口道:“我找薑師姐不為別的事,就是想看看內域之中,是否有上古的古星宿劍修的劍訣,我在泰豐城聽聞我大晉帝國太子,將內域的長老都挫敗,心生向往,所以想習練一下。”

宇文浩麵上憨憨的笑容又出現,他真誠的看著薑嵐,卻現薑嵐本來平靜的麵龐上,出現一抹異樣,“哦,你所說的泰豐城是大晉帝國的疆域,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你對大晉帝國太子了解多嗎?”

薑嵐假意不在乎的隨意問道。宇文浩不明所以,他隻是信口開河,不然想要找星辰劍譜簡直太過引人注目,一個符籙師找劍譜何用?他隻能將事往那日自己大戰天目山內域長老的事上引。

“師姐,我和太子殿下自小就是玩伴,我父親是大晉帝國掌權的人物,從小我就被送入宮當太子的伴讀,我對太子當然十分了解了,不知道師姐想了解他的什麽。”

宇文浩謹慎非常,他甚至想到自己的身份暴露,可是見對方如此鎮定,似乎又是隨意提及,也就從容回答。

就在宇文浩看向薑嵐之時,卻見薑嵐麵上的肌肉僵硬,本來是極為尷尬的一笑,在薑嵐的麵部上,就是一個醜陋的笑容,“宇文浩大戰洪氏兄弟,斬內域執事手臂時,我正在場,現在我是外域的監山者,所以關於宇文浩的事,我必須了解,現在天目山正下通緝,提供宇文浩線索的給五十萬天目令獎勵,你既然和宇文浩的關係不錯,他的去處你應該知曉吧。”

宇文浩又是一愣,這女人是什麽意思,看似是極為想知道自己的消息,可實際上,卻又有些**不定。

“我自幼侍讀太子,太子對我極好,莫說我不知道太子的蹤跡,若是知曉,我肯定也不會說的。”

宇文浩收起臉上的笑容,他感覺眼前的女子有些捉摸不透,星辰劍法一事,他也不是很著急,符籙的一些基礎,宇文浩已經掌握,隻要入符陣大成,他便可以在天目山隨便找個地方然後閉關,認銀麵執法者把整個天目山統禦的區域翻個底朝上,肯定也找不到他。

宇文浩想,就算得罪了對方也沒有什麽關係。

薑嵐又是一笑,這一次,宇文浩幾乎可以確定對方是易容,而且是極不高明的易容,宇文浩心中納罕,按理說天目山內域應該有很多高品階的麵具,不想以真麵目示人,可以用麵具,又或者這女子長得十分醜陋?宇文浩心中的幾個想法閃過,但卻沒有得到真正的答案。

“你倒是忠心。”

薑嵐眼中透出讚賞,她雙手交叉,似乎有些關切的問,“你還沒和我說宇文浩的況呢?我不要求你說他的蹤跡,你隻和我說說你和他的事便可。”

薑嵐怕宇文浩一字不吐,語氣上弱了一些,宇文浩覺得自己小時候的事,大晉帝國婦孺皆知,自己不能修煉脈力,太子被廢……這些事說了也無妨。

“嗯,按理說,現在太子被通緝,我不可能和你說關於任何太子的事,薑師姐對我不錯,那我就和你說說太子小時候的事。”

宇文浩觀察著薑嵐的表,可是由於對方易容,幾乎看不出任何的表,“太子自五歲就現不能修煉脈力,於是太子奮讀書,七歲便能將大儒問的啞口無,八歲進入書院三樓跟隨夫子學習,我也有幸和太子一同進入,你看我修出的浩然之氣,便是那時練出的,薑師姐,我可沒拜在書院門下,這點你可放心。”

薑嵐聽得起勁,卻現宇文浩不說了,開口道:“我想聽宇文浩,不是你,快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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