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薑頌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臥室的門被推開,傅淮硯從外麵進來。

見薑頌醒了,男人走了過去。

薑頌伸出手,被男人抱了起來。

“早餐已經好了。”邊說邊抱著人去洗漱。

薑頌第一次體驗到被人伺候的感覺連擦臉都是傅淮硯動手的。

她沒穿鞋,被男人抱著回**,蹲下給她穿鞋。

兩人牽著手下樓,左管家見兩人牽著手下樓,笑著和薑頌打招呼“薑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薑頌說話的聲音有點虛,畢竟現在已經不算早上,再過兩小時就是吃午飯的時候了。

傅淮硯陪著薑頌吃完早餐,兩人就去了書房。

薑頌在沙發上打遊戲,傅淮硯在工作。

中午的時候,薑頌不餓,就簡單吃了一口。

夜幕降臨,西北洲的商業區晚上還是很熱鬧的。

改裝過的勞斯萊斯行駛在路上,薑頌看著外麵的景色,傅淮硯回完消息看向薑頌,大手握住她的小手。

“拍賣會有想要的東西?”傅淮硯問道。

薑頌收回目光看他“沒有,隨便看看。”

-

鬱家。

鬱霆從大會結束後,臉上一直是陰雲密布。

從他被揭穿到現在,鬱已經損失了一大半家業,一半被西北會收走,剩下的一半正在虧損。

人都是會見風使舵的,之前姿態放得有多低來巴結鬱家,現在踩的就有多狠。

一夜之間,鬱霆的頭發都白了好些。

“叩叩叩。”

門被敲響了。

鬱霆有些煩躁“進來。”

“家主,小姐和周先生來了。”管家恭敬道。

鬱霆下樓就看見了女兒。

鬱杳和周世銘緊挨著“爸。”

周世銘先開的口“我知道家裏遇到困難了,有需要的我的,您盡管說。”

“我保證給您辦好。”

鬱霆點點頭,現在的鬱家不如以前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一塊大蛋糕。

外麵的人也虎視眈眈,想吃下這塊蛋糕。

“爸,這次來還有件好事告訴您,杳杳懷孕了,已經檢查過了,寶寶很健康。”

“四個月的時候,就能知道男女了。”周世銘開口道。

西北洲和國內不一樣,懷孕四個月的時候,可以看孩子性別。

對周家來說,後代是男孩才能更好的接管企業。

至於女兒,會當小公主養著,以後選個門當戶對的結婚就夠了。

尤其是周世銘這種把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人。

“怎麽要是女孩你還想打掉?”鬱霆看著他問。

周世銘一笑“怎麽可能,不管男女都是我的孩子,會一樣疼愛。”

“如果是個女兒會和杳杳一樣可愛。”

鬱杳開口道“世銘和我爸有事情要說,先去書房。”

“那我陪你過去,在門口等你。”周世銘開口道。

鬱杳拒絕了“不用,一會兒就完事了。”

說完她看向父親“爸,我有事問您。”

鬱霆深深看了女兒一眼,他當然知道女兒想問什麽,轉身上樓了。

鬱杳在後麵跟上。

-

拍賣廳。

薑頌和傅淮硯上了二樓。

剛進去,就被一道聲音喊住了“頌頌?”

薑慕辭的聲音傳來,薑頌身形一頓。

薑慕辭朝著妹妹大步走了過去。

這下躲不掉了,薑頌回頭,揚起唇“大哥?真巧啊,哈哈......”

“你怎麽來這了?”薑慕辭問道。

傅淮硯開口了“帶她來玩玩。”

“那正好,一起吧。”薑慕辭走了進去。

包廂裏三個人,薑頌坐在了中間看著下麵。

“頌頌,有喜歡的和大哥說。”薑慕辭開口道。

傅淮硯喝口茶,沒說話。

拍賣會開始,第一件拍品是一塊帝王綠的翡翠,起拍價五百萬。

薑頌沒什麽興趣,這的點心倒是挺好吃的。

第二件拍品是一幅畫,青燈大師的作品,起拍價三百萬。

拍賣會進行到第六件拍品,是一個古董碗,起拍價六百萬。

直到拍賣會結束,薑頌也沒有感興趣的東西。

這場拍賣會,除了那塊翡翠和畫,基本上都是古董。

薑慕辭拍下一個青花瓷瓶,用來送人。

仨人就要離開了。

“晚上去我那住吧,明天一起回去。”薑慕辭開口道。

薑頌搖搖頭“不了大哥,我東西都在阿硯那。”

“沒關係,大哥陪你回去取。”薑慕辭開口道。

傅淮硯當然知道薑慕辭怕什麽“這樣,大哥去我那住吧,正好明天一起回京城。”

“不用了,我還有工作,你和頌頌回去吧。”薑慕辭開口道。

妹妹是留不住的,早晚都得被傅淮硯那隻老狐狸得手。

他明白這個道理,但就是不想妹妹結婚之前讓他得手。

薑慕辭離開了。

薑頌和傅淮硯回了北浮莊園。

剛進臥室,薑頌就接到玄祁的視頻電話,接了電話。

屏幕上出現一個小姑娘的臉“頌姐姐,你怎麽突然走了?也不和佳佳說一下。”

小姑娘嘟著嘴,有些不高興。

薑頌有些抱歉的開口“對不起哦佳佳,姐姐有點急事,忘和你說了,下次姐姐注意。”

薑頌道完歉,小姑娘開口道“那好吧,這次就原諒頌姐姐了,下次不許了哦。”

“爸爸說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

薑頌微微一笑“佳佳說得對,姐姐一定注意,沒有下次了。”

陪著小姑娘聊了一會兒,現在已經快九點了。

陳姨走過來提醒“小姐,該睡覺了。”

“知道了。”小姑娘應聲,轉頭和薑頌道“頌姐姐,我要休息咯,晚安。”

“晚安。”

掛斷電話,薑頌去了浴室洗澡。

剛從浴室出來,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傅淮硯穿著睡衣進來,關上門。

薑頌擦頭發的手一頓“你幹嘛?”

眼神帶著防備,傅淮硯無奈一笑“不幹嘛,一個人睡不著。”

他朝著薑頌走了過去,拿過她手裏的毛巾,給她擦頭發。

讓薑頌坐下,自己去拿了吹風機回來。

大手在發間穿梭,給薑頌吹頭發。

有人給吹頭發當然是好的,她這個人一向懶著吹頭發,嫌累。

吹完頭發,薑頌直接被男人抱上了床,關了燈,傅淮硯躺了下去。

手臂橫在薑頌腰間,把人摟在懷裏“睡覺。”

難得的老實,一點小動作都沒有。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