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許萌拎著果籃來看嚴澤森。

“小嚴哥,小宜不是故意的,她也知道錯了,你就別和她計較了。”

許萌今天是來勸和的,回頭要是許宜把事情全告訴她姐姐,她就廢了。

嚴澤森冷哼一聲“我也就看在你的麵子上,沒打死她。”

“那個薑頌老子必須弄得她跪地求饒!”

許萌微微一笑“小嚴哥你想不想得到她?”

嚴澤森眼裏閃過流光,看向許萌不懷好意開口“你有辦法?”

“隻要小嚴哥,幫我錄個視頻,我就幫你的手。”許宜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

嚴澤森想了一下開口道“可以是可以,但先說好了,我隻負責錄視頻,其它的你來想辦法。”

“沒問題,隻要能幫小嚴哥出口惡氣就行。”許萌開口道。

嚴澤森笑了一下“還是你上道,主意也多。”

“比許宜強多了。”

-

周二,一上午的課。

薑頌和易真真從食堂打包好飯回來,就見梅花坐在那哭。

“梅花,你怎麽了?”易真真詢問道。

梅花擦了擦眼淚“我沒事,先去兼職了。”

說完就出了門。

易真真有些擔心“頌頌,梅花是不是出什麽事情,傷心成這樣。”

薑頌打開盒飯“可能吧,她不想說就別問了。”

易真真點點頭。

梅花剛離開寢室手機就響了,是她媽媽。

“梅花,我告訴你,你弟弟的醫藥費要是拿不出來,你就滾回來嫁人!”

“養你有什麽用,要不是你奶攔著,早就應該掐死你!”

惡毒的話從一個母親的嘴裏毫不留情地說出來,梅花剛咽下的眼淚又流出來了。

“我知道了,弟弟的醫藥費我會負責,我還有兼職,先掛了。”

說完,梅花掛斷電話,擦了擦眼淚,朝著校門口走去。

他弟弟出了車禍,肇事司機一分錢都拿不出來,已經被抓起來了。

現在她弟弟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躺著,幾萬的家底已經花光了。

她所有的錢都發給了母親,現在兜裏就剩下一百塊了。

兜裏的手機又震動了兩下,一個好友申請:我可以幫你解決現在的困境。

梅花的手在屏幕上停頓了兩秒,還是關了手機。

許萌注冊了一個小號加梅花,梅花家裏的事情是許宜告訴她的。

梅花之前在廁所打電話被許宜聽見了,許宜就當了個笑話講給了許萌,沒想到用上了。

隻是梅花到現在也沒同意好友申請,許萌倒也不著急,她相信梅花一定會幫她的。

畢竟用一個無親無故的同學救自己弟弟的命,是很劃算的買賣。

晚上,薑頌今晚留在了寢室住。

她剛洗完澡,戴著耳機和盛沫視頻。

“鬱杳懷孕了,沒想到這周世銘還挺厲害。”

“不過,霍燃和我說有人看見周世銘在酒吧左擁右抱,男人啊,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盛沫嘖了一聲。

身後,霍燃的聲音響起“老婆,我能管住,隻有你一個。”

薑頌聽完,笑出聲“你要是管不住,我就幫你砍掉。”

“你敢對不起沫沫,後果自負。”

這話薑頌是笑著說的,霍燃卻背後一冷。

“老婆你和老大先聊,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

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盛沫撲哧笑了一下“你嚇唬他幹嘛?”

“誰嚇唬他了,我說的是真的。”薑頌開口道。

“他要是敢對不起你,就自己找人給自己收屍。”

薑頌語氣認真,根本不是在開玩笑。

“就知道頌頌對我最好了。”盛沫開口道。

寢室的門被推開了,梅花回來了,心情很好的樣子。

“梅花,心情這麽好?”易真真從浴室出來問道。

梅花點點頭“嗯,老板給我加薪了,還發了獎金。”

“明天我想請你們去吃飯。”

易真真沒覺得不對,開口道“吃飯就不用了,你也不容易。”

“沒事的,我已經定好地方了,明天你和頌頌記得來。”說完,梅花把定位發給了易真真和薑頌。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薑頌和易真真沒法再拒絕。

-

西北洲。

酒吧裏,燈光昏暗。

周世銘身邊坐著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女人緊緊貼著他,腿蹭著他的褲子。

對麵坐著的男人,手早就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柔軟,弄得女人嬌聲連連。

“嘖,你真是的,人家美女都那麽主動了,一點也不給麵子。”

“你該不會怕你老婆發現吧,果然,結了婚屁事就是多。”

男人喝了口酒,又抓了懷裏的女人一下。

他笑得惡劣“叫成這樣,故意勾引老子?”

周世銘臉上有些不耐煩,拿著外套起身“我先走了。”

男人現在根本沒空搭理他,周世銘直接離開了。

在外麵點了根煙,拿出手機。

鬱杳給她發了兩條消息,他都沒回。

“注意身體。”

“別工作太晚,我和孩子等你回家。”

抽完煙,周世銘讓司機開到了酒店過夜,他沒回去。

別墅裏,鬱杳還沒睡,她盯著手機屏幕,一個多小時前,她給周世銘發的消息,到現在還沒回。

她雖然待在家裏,但外麵的事她也知道一些,周世銘最近經常去酒吧。

他身邊有女人貼著,他沒碰那些女人,但也沒拒絕,任由女人貼著他。

鬱杳不是不知道這些,但現在的她沒有後盾,鬱家損失慘重,父親一夜之間多了很多白發。

現在是周世銘在扶著鬱家,她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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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頌和易真真下課後去了梅花給的地址,梅花因為有點事下午得請假了,和她們說要晚點到。

梅花定的飯店,是個包間,能坐下十人。

“我去,梅花是發財了嗎?訂了這麽大的包間。”易真真開口道。

兩人坐下等了一會兒,梅花遲遲未到。

易真真剛要給梅花打電話,包間的門就開了。

是個一個陌生男人,他開門後就在一邊站著。

後麵進來了不少人,最後進來的是個熟悉的身影。

“好久不見啊,兩位。”嚴澤森笑得惡劣。

易真真下意識地護著薑頌,擋在她麵前“嚴澤森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這還不明顯嗎?”他說完,其他男人也跟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