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薑頌洗漱的時候,鏡子裏的自己鎖骨上多了兩個紅印。

昨天回來,就被某男人按在牆上了。

從臥室出來,傅淮硯在準備早餐。

薑頌指著鎖骨上的紅印“你屬狗的嗎?”

男人抬手,手指碰了碰紅印“好像是有點過分了。”

“你知道就好。”薑頌瞪了他一眼。

傅淮硯輕笑一聲“那頌頌咬回來吧,我不會反抗的。”

說著,男人解開了兩顆扣子,一副任人處置的樣子。

薑頌眉頭一挑“你覺得我不敢?”

“沒有,頌頌向來膽子大,不用憐惜我,咬哪都行。”男人開口道。

薑頌上前一步咬在了男人脖子上。

傅淮硯嗯哼一聲,對他來說根本不疼,隻不過是一些小手段罷了。

“解氣了嗎?”

薑頌被男人摟住腰,兩人身體緊貼著。

“還行。”薑頌勉為其難的開口。

薑頌自己吃的早飯,某男人回臥室衝涼了。

明明是他先撩的,先挺不住的也是他。

薑頌和易真真在教室碰麵。

看見薑頌的時候,易真真臉上就是一副戲謔的表情。

湊到薑頌耳邊,壓低聲音“傅總身體是不是非常好?”

薑頌下意識地捂住脖子下麵。

“別擋了,早就露出來了。”易真真壞笑道。

薑頌:......

“快說實話,傅總身體怎麽樣?”易真真開口道。

薑頌拿出書,想了一下“應該很好吧,但具體還不知道。”

見薑頌一副坦然的樣子,易真真睜大了眼睛“不是吧?你到現在都沒嚐到傅總的滋味?”

她的聲音有些高,周圍的人都看向了兩人。

薑頌恨不得給易真真一拳。

易真真反應過來,壓低聲音“你沒騙我吧?”

“騙你幹嘛?”薑頌一臉無奈。

“嘖嘖嘖,傅總可是極品,頌頌你功力是不是不太行啊?”易真真上下打量薑頌。

薑頌的衣著就是怎麽舒服怎麽來,簡單得不行。

易真真思索,看來還是得她助力一下。

為了姐妹,義不容辭!

兩天後,薑頌收到了一份禮物。

再三叮囑,回家後再打開。

薑頌點點頭答應了,傅淮硯在校門口等她。

薑頌拿著東西上車。

“這是什麽?”男人問道。

薑頌開口道“真真送的禮物,不知道什麽東西。”

“讓我回家再打開,說了好幾遍。”

傅淮硯挑了挑眉“走吧,大家都到了。”

今天和席燁還有蕭戚聚餐。

清音閣。

薑頌和傅淮硯牽著手進來。

“嘖嘖嘖。”席燁一陣牙酸“吃飯還帶家屬,傅淮硯你也太能顯擺了。”

蕭戚笑著開口“又見麵了弟妹。”

傅淮硯給薑頌拉開椅子,自己坐到旁邊。

“一個沒家屬的人還是不要說話了。”傅淮硯聲音淡淡,席燁卻覺得心很痛。

“你再也不是那個,眼裏隻有工作的傅淮硯了。”席燁聲音惋惜。

蕭戚開口道“這話說得對,要不是我昨天分手了,今天也能帶家屬過來了。”

“你,你那還是算了吧,一星期換八百個,跟換衣服似的。”席燁一臉嫌棄。

蕭戚冷笑一聲“總比你一個都沒有強。”

“我那是在等真愛,你那和我沒有可比性。”席燁開口道。

蕭戚笑了一聲沒搭理他。

“前兩天有人看見了周世銘從酒店出來,我記得他之前是賣愛妻人設的吧。”蕭戚開口道。

席燁嗤笑一聲“他,愛妻?開什麽國際玩笑。”

“周家兩兄弟最喜歡裝君子了,罷了那層皮都是惡臭的。”

傅淮硯給薑頌夾菜,她碗裏堆得高高的。

薑頌安靜地吃飯,一句話也沒說。

傅淮硯放下筷子,戴上手套處理螃蟹。

“傅總,您不說兩句?”席燁開口道。

傅淮硯“沒什麽好說的,周家早晚會把自己作沒。”

薑頌點點頭,嗯,這句話她讚同。

吃完飯,薑頌和傅淮硯回家了。

到家已經七點多了,薑頌去洗了澡。

出來的時候看見桌子上放的易真真送的禮物,走了過去。

放下手裏的毛巾,拆開包裝。

盒子一打開,就看見裏麵是一件黑色睡衣,還是絲綢麵料的,盒子邊上還有兩個小盒子。

薑頌都拆開了,一盒是香薰,一盒是.......

薑頌手都頓了一下,這個易真真,怪不得再三叮囑自己回家打開。

臥室的門被推開,薑頌慌忙地蓋上盒子,轉身。

“你這麽快就洗完了......”薑頌難得是這副慌忙的樣子。

傅淮硯眉頭一挑“頌頌看起來很緊張?”

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包裝紙“你朋友送的什麽禮物?”

“沒什麽,就是些小玩意。”薑頌把盒子抱在懷裏。

傅淮硯開口道“什麽小玩意?不能給我看看嗎?”

“不能,你還是別看了。”薑頌抱著盒子往衣帽間走,放在了最底層的櫃子裏。

從衣帽間出來,傅淮硯站在桌邊,手裏還拿著個小盒子。

薑頌看著他手裏的東西,定在了原地。

“沒想到頌頌......還挺著急的。”傅淮硯若有所指。

薑頌快步走了過去,想把東西拿回去。

“最大號的,頌頌原來觀察得那麽細致?”傅淮硯躲開了薑頌的手。

薑頌臉上頓時像燒紅了一樣“不是我買的!”

該死的,明天她一定要易真真好看!

剛上床易真真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誰念叨我了?”

“我也沒說是頌頌買的,急什麽?”男人笑著開口。

“這東西我保管了,訂婚那天試試。”傅淮硯開口道。

彎腰親了口薑頌“晚安,早點休息,以後不會少了你的。”

說完,傅淮硯就離開了。

薑頌定在原地,心裏把易真真罵了個遍。

隔天,一早。

吃飯的時候,薑頌都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

吃完飯,一個上班,一個上課。

見到易真真的那一刻,薑頌上去就是一拳,她還收著力。

“嘿,還有力氣呢?昨晚怎麽樣?”易真真壞笑道。

薑頌瞪了她一眼“你幹的好事,我要尷尬死了。”

“不會吧,那香薰可是刺激荷爾蒙的,傅總該不會不行吧?”易真真壓低聲音。

“不知道。”薑頌回答。

易真真歎口氣,可惜道“還以為一畢業就能當上幹媽呢,結果你倆一點都不爭氣。”

薑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