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的確沒有一個像你看到的那個無麵鬼?”陸帆問著小胖。
小胖搖搖頭,“沒有啊,真沒有。”
“那既然員工裏麵沒有,會不會是遊客所為呢?警官。”這時,何友德發聲了,他那一副淡定的樣子,讓人感覺他才是這兒的刑偵隊隊長似的。
尹常林雖然覺得這個何友德的確態度不怎麽樣,但是他說的話也是有些對,便立刻讓羅騰帶著同事把那些遊客都帶了出來。
而那些遊客在房間裏麵的時候,其實早就有所怨言了,他們都紛紛抱怨著:“這個死人警察,明明自己抓不到人,就把我們扣押了,等我出去之後,我一定要發微博罵一下他們。”
這話倒好被前來叫他們的羅騰聽到了,他直接走上前去,警告著那個紋身男子:“你最好為你自己說的話負責,我們可以隨便讓你發,但是所造成的一切後果全部都由你負責。”
“好,誰怕誰。”紋身男子頂著一副殺馬特的樣子,很是囂張的看著羅騰,似乎突然壯起膽子來了。
隨後,羅騰把他們全都帶了出來。
其實,除去李丹丹的兩個舍友,羅嫣和劉雨菲,剩下的遊客分別是三個一夥前行的女伴,三個殺馬特般的青年男子,還有一對三十左右的情侶。
陸帆小聲的問著小胖:“你看看,誰的身材比較像。”
小胖這時認真的看著遊客們,在那幾個男子麵前走來走去,最後在剛剛那個頂撞羅騰的紋身男子麵前停了下來,隨後指著他說道:“這個有點像。”
紋身男子立刻慫了,他連忙慌張的解釋道:“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殺人的啊,我一直和我的小夥伴一起啊。”
“怪不得剛剛一直想要出去,說不定就是畏罪潛逃了。”羅騰見他那麽囂張,便想著給他一些教訓。
聽羅騰這麽煽風點火,紋身男子更是急的快哭了起來,原本他就是在房間裏和自己的同伴們吹著水,誰知道真把這個警察給惹急了。
“真的不是我啊,真的不是,i ball ball you,你們一定要查清楚啊。”紋身男子再一次的解釋著。
其實陸帆當然知道不是他,畢竟那個凶手一臉麵無表情,而且行事果斷,壓根和麵前的這個人不符合。
小胖見他那麽緊張,反倒是覺得他就是了,連說道:“就是他,就是他。”
“好了,羅騰,你把這些遊客都登記好,然後讓他們先離開吧。”尹常林見眼下沒有一點線索,也不能一直留著這兒的遊客,所以隻好先行登記他們的身份信息,繼而發現哪一個凶手的話,也能快速的找到具體信息。
但是,何友德卻不幹了,他忙說道:“警察同誌,這你放了他們,萬一他們其中有一個人就是凶手的話,怎麽辦呢?”
“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隻要把你眼下的員工信息都給我們就行了。”尹常林瞥了他一眼,要是換做五年前尹常林的暴脾氣,說不定就當場懟他了。
何友德顯然是吃了一個閉門羹,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後和自己身後的保鏢說道:“你去告訴賴經理,讓他把信息給我們的警察同誌。”
隨後,他和尹常林他們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就這樣,他留下了一副臭臉給大家就離開了。
陸帆見他反應這麽大,總覺得哪兒有些不對,畢竟事出反常必有妖,什麽事都有一定的邏輯關係,要是違背了就有奇怪的地方。”
“回警局。”尹常林也是一肚子火氣,他讓痕檢科的人留下來拍一下現場照片,隨即讓施雅欣她們帶著屍體回去驗屍。
而陸帆也讓羅嫣和劉雨菲她們兩一同回到了警局,至於小胖、雞爺他們則是讓他們自己搭車回去學校了,畢竟這警局裏不能有太多的非警務人員在。
小胖似乎真的被嚇到了,他臨走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和陸帆說道:“帆兒,你一定要小心啊,說不定這真的是下麵在搞鬼。”
說話的時候,小胖還特地的指了指地下,意思說著一些邪乎的事情。
陸帆笑了下,心想著這個家夥不會是真的被嚇傻了吧,其實要是真的有鬼的話,上下五千年,這得多少鬼魂啊?
這句話正是陸帆的奶奶每次用來教導陸帆的話,陸帆的奶奶是真正的相信科學,經常看著社會與法之類的節目,完全不相信鬼神之說。
“好了,我會的了。”陸帆點點頭,目的就是讓小胖他們安心。
這時,劉思琪也不好再說什麽了,她也提醒著陸帆:“那,那你小心些。”
“好。”陸帆看著他們離開之後,終於鬆了一口氣,感覺有一種自己即將要去戰場似的。
舒亦珊這時倚在車門邊,她問著陸帆:“你到底上不上車啊?”
“上啊,你又想拋棄我。”陸帆連忙往舒亦珊的車走去。
舒亦珊一陣無語,隨即鑽進了車,擰開了鑰匙,等陸帆剛一上車,便立刻發動了汽車,往警局裏駛去。
回到警局了之後,尹常林立刻讓諾蘭給羅嫣和劉雨菲她們兩詢問著李丹丹的一些基本情況。
而尹常林也讓施雅欣和林茜她們兩快速的去驗屍科,等李丹丹的父母確認過屍體後,就立刻進行屍檢工作。
不一會兒,一對中年夫婦便慌慌張張的來到了警局。
“我家丹丹怎麽了 ?”一個中年婦女緊張的問著正在辦公的曹靈珊。
曹靈珊一問之下,便才知道眼前的兩位是李丹丹的父母。
雖然很不忍,但是曹靈珊還是說出了實情。
“你們的女兒今天在遊樂場的鬼屋裏被人殺了,現在屍體正在驗屍房裏,你們去看看吧。”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一下子讓李丹丹的母親站都站不穩了,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大哭著:“我不信,你一定是騙人的,騙人的!”
“娃兒媽,你別激動,我們,我們先去看看丹丹吧。”丹丹的爸爸摸了摸眼角邊上的眼淚,此刻的他絕對不能失了儀態,畢竟現在隻有他一個人足夠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