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如血,映照在青石鋪就的山寨前,那三根粗大的石柱子仿佛成了臨時的刑台。

石秀此刻卻成了他們的劊子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決絕。

“今日,你們這三人,注定會死!”石秀的聲音在空曠的山寨前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燕順,那位曾經威震一方的豪傑,此刻卻毫無懼色,他瞪大了眼睛,直視著石秀:“我們三人,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要殺便殺,何須多言!”

鄭天壽緊隨其後,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屈:“十八年後再戰江湖,我們依舊是那三條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好漢!”

王英,那個年輕氣盛的少年,此刻卻顯得有些落寞:“隻可惜,我王英在臨死之前,竟連一個知心人都沒有。”

燕順看著王英,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他拍了拍王英的肩膀:“三弟,若有機會,投降也未嚐不可。”

鄭天壽也歎了口氣:“我們二人無牽無掛,但你這小子,還年輕,值得更好的人生。”

王英卻搖了搖頭,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大哥、二哥,能與你們一起並肩作戰,我已心滿意足。今日即便是死,也是我王英的榮幸!”

石秀不再廢話,他揮手示意,幾名刀斧手手持寒光閃閃的大刀,迅速衝上前來。他們手中的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死亡。

三人相視一笑,他們知道,這一刻,他們不再是敵人,而是並肩作戰的兄弟。

刀斧手們拿起地上的酒壇,一飲而盡,然後將酒噴在了刀刃上,仿佛在向這個世界告別。

“今世殺人太多,或許真的罪孽深重。”王英低聲呢喃,他的眼中充滿了遺憾。

“來生再會吧,我們依舊是兄弟。”燕順大聲吼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與不舍。

隨著石秀的一聲令下,刀斧手揮起了手中的大刀,隻見刀光一閃!

“你們三個可以走了!”石秀那沉穩的聲音在回**,如一道閃電劃破了寂靜的黑暗。燕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清醒。隻見石秀等人站在月光下,臉上帶著幾分神秘和深沉。

“這……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我們三個已經死了嗎?”燕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用疑惑的眼神盯著石秀,仿佛在尋找答案。

石秀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沒有,我隻是命令人砍掉了你們的繩子!你們自由了。”說著,他轉身向遠處走去,留下三人麵麵相覷,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這是為什麽?你不殺了我們回去怎麽交差呢?”鄭天壽撓了撓頭,一臉困惑。他實在想不通,石秀為什麽會放他們走。

矮腳虎王英則是哈哈大笑:“該不會是被我這帥氣的麵孔給折服了吧?看起來我王英命大!”他雖然是在開玩笑,但內心卻也不禁有些忐忑。

就在這時,石秀的聲音再次傳來:“那就不用管了,剛才我大哥已經交代了,你們三個去留自便!”說完之後,他直接轉身就向山寨內走去,留下三人站在風中淩亂著。

三人相視一眼,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感慨。他們原本以為自己的人頭即將落地,沒想到石秀卻突然放了他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們麵麵相覷,心中充滿了不解和困惑。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三人立刻警惕地看向遠處,隻見幾個身影向他們走來。

當他們看清來人的麵容時,不禁驚喜地叫出聲來:“是你們!”原來來人是他們之前的兄弟,他們也被石秀放了出來。

“這是怎麽回事?我們怎麽都被放出來了?”鄭天壽忍不住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看起來我們暫時安全了。”其中一個同伴回答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王英問道。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一個聲音響起:“既然石秀放了我們,那我們就先離開這裏吧。等以後有機會再回來報仇!”

其中一位身材矯健的小弟站了出來,他的話語如同清晨的微風,輕輕吹拂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弦:“兄弟說的沒錯,咱們盡早離開這裏比較好。”他的話語簡單卻有力,仿佛是一顆種子,悄悄在眾人心中生根發芽。

另一位麵容剛毅的小弟緊隨其後,他的聲音如同山間的溪流,潺潺流淌:“大哥也不用擔心這個寨子奪不回來,畢竟咱們可是熟悉地形的。”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在告訴燕順,即使失去了山寨,他們也有能力重新奪回。

此時,又有一位小弟站了出來,他的話語如同古老的諺語,深入人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智慧,仿佛在告訴燕順,隻要他們還活著,就有希望重振旗鼓。

最後,一位看似年輕卻眼神堅定的小弟急切地催促道:“大哥,趕緊動身吧,一旦那小子改變了主意,咱們就走不了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緊迫感,仿佛在提醒燕順,時間不等人,必須立刻做出決定。

麵對小弟們的勸說,燕順沉默了很久。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看到了他們眼中的堅定和期待。他知道,他們是一群值得信賴的兄弟,他們願意跟隨他,無論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