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朝小漁的見麵禮
陳九嘴角露出陰謀般的笑容,嘖嘖嘴:“你看看,大男人,居然還掉金豆子,丟不丟人啊”。
“陳師兄,您老人家嘴上積點德吧,人家易兄其實是個女孩子,隻不過是女扮男裝而已”那邊李心怡大嘴巴,直接說漏了。
“哦,我說的這一路感覺到有些個怪異,原來是女生啊,唉,算了,不和你計較了”陳九點點頭,心中暗道:“終於確定了,這易蕭瀟真的是女孩子,世界上居然有這般奇異的法器。
易蕭瀟那眼睛等著李心怡,李心怡一捂嘴:“師姐,我說漏嘴了”。
易蕭瀟金豆子沒了,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心怡,然後走到陳九身邊,將陳九的衣袖給拽住:“陳九,你說你那天給我療傷的事情怎麽辦”。
“我,我給你療傷是為了救你”陳九聽聞此言,大感頭疼。
“哼哼,救我,救我你就可以**嗎,我全身上下差不多都叫你給摸遍了,你叫我以後怎麽見人”。
“這,這你說怎麽辦吧,你可不能恩將仇啊,當時的情況李師妹是知道的”陳九支吾。
易蕭瀟跟著陳九往前走了兩步:“我不管,反正你要負責,從來都沒見到過你這麽小氣巴拉的男人,不就是那天衝動之下和你割袍斷義了嗎,大不了回去之後我將那割掉的布條拾起來,將其縫上就是了”。
“這樣也可以?”陳九愕然。
“怎麽不可以,大不了將那斷口處給秀成圖案就是了,你說,你原不原諒我”。
“自然是原諒你了”陳九見到易蕭瀟不在追問那天療傷的事情,麵色回複了平靜。
“算了,你這個小氣吧啦的男人,口是心非,我就當你真的原諒我了,那地瀨我也不找你要了。回去我和小漁姐姐商量著一起玩”易蕭瀟亦步亦趨的跟著陳九。
陳九哈哈一笑,打了個哈哈。
“易兄,不對,師妹。你這個名字怎麽那麽男性化,這是你的真名嗎?”陳九看了看身邊的易蕭瀟,疑惑的道。
“唔,當然是真名了,隻不過是同音字而已”易蕭瀟道。
陳九看了看抓著自己衣袖,亦步亦趨的易蕭瀟,再看看周圍士子怪異的目光,不由得頭皮發麻:“師妹,我現在知道你是女的,可是他們不知道啊。你能不能鬆開我”。
易蕭瀟聞言鬆開陳九,然後道:“我真名也性易,不過是笑口常開的笑,易笑笑”。
“易笑笑?,我怎麽感覺你與這個名字不怎麽相符合呢”。
“怎麽不符合?”易蕭瀟疑惑的道。
看著易笑笑臉上的兩個大酒窩。陳九逾掖一笑:“笑笑是指大笑的意思,可是某人怎麽經常掉金豆子,嘖嘖,,,”。
易笑笑聞言踢了陳九一腳:“還不都是你害的,你欺負人家”。
陳九躲開易笑笑的腳掌。搖搖頭:“你的兩個酒窩真好看”。
“你去死”易笑笑惱怒了。
一路舟車勞頓,青州城在望,陳九歡快一笑:“諸位,咱們書院再會”。
說完之後向著夫子行了一禮,走進青州城內。
依舊是那般氣息,那般熱鬧。過往的行人不絕,吆喝不斷。
穿梭在人群中,陳九有那麽一瞬間恍惚,萬丈紅塵,其實也是不錯的嘛。
“第一樓。我終於回來了”陳九心中歡呼。
生意依舊那般火爆,小二看著陳九,擦了擦眼角,隨後高聲道:“東家回來了,東家回來了”。
一邊大喊,一邊來到陳九的身邊:“東家,這一路可是辛苦了,小的這就為你去準備夥食”。
陳九擺擺手,往裏麵走:“夥食的事情不急,大家先見個麵,不要耽誤生意”。
飛燕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小襖跑了出來:“東家,你可回來了”。
陳九揉了揉飛燕的發鬢:“飛燕啊,這一個月來你身高是一點都沒長,反倒是有點發福,是不是偷吃的太多了”。
飛燕拿開陳九的手,摸了摸自己像雞窩一般的頭發:“哪裏有,我可從來都不偷吃,我都是光明正大的吃”。
嬌憨的言語,卻令的在場眾人大笑。
老掌櫃腿腳麻利的從後麵櫃台處走出來:“見過東家”。
“嗯,這一個月不見,老掌櫃的氣血濃鬱了不少,顯然是好東西沒少吃,武道修為又有長進”陳九讚道。
“東家說笑了,我不過是前些日子感覺自己腿腳不麻利,這日子過得這麽好,舍不得早早進棺材,想要多活些時日,就開始鍛煉身體罷了”老掌櫃謙虛道。
“賺錢就是用來花的,咱們酒樓日進鬥金,眾人要是習武,我酒樓也供付得起,叫大家放開胃,頓頓吃肉,不必怕消耗體能,習武不消耗體能,拉開筋骨,怎麽叫做習武,如何能夠有進步,怎麽會大成”陳九倒是毫不在乎金錢。
“兄弟們,掌櫃的既然放下話,咱們日後要是在沒一點成就,豈能對得起東家”一個壯漢道。
“是極是極,咱們武道修為上必然會有一番成就”眾人齊齊應聲。
陳九擺擺手,示意眾人散去,然後慢慢的走上樓:“掌櫃,咱們酒樓最近生意如何?”。
“好啊,酒樓生意越來越火爆,不少的富商聞名而來,甚至是在咱們青州府買下院子,不走了”。
“是嗎,看來咱們家的酒樓傳出去了”陳九登梯上樓,忽然間腳步一頓:“對了,怎麽不見小漁夫子”。
“東家您忘了,現在書院還在上課啊”掌櫃的提醒道。
陳九拍拍腦袋:“對了,我怎麽將這茬給忘了”。
說完之後,陳九走到自己的門前,裏麵依舊是一塵不染。
老掌櫃跟著進屋:“自從東家走後,小漁夫子就住在咱們這裏,這屋子都是小漁夫子親手收拾的,說怕那些個下人收拾不好”。
說完之後老掌櫃對這陳九擠眉弄眼。
陳九麵色一囧,隨後道:“夫子看來是閑得無聊,大概想要從我這屋子裏麵找到什麽隨手筆錄,或者是修行秘法罷了,掌櫃的你想多了”。
老掌櫃嘿嘿一陣猥瑣的輕笑,然後道:“東家一路舟車勞頓,我先為東家準備湯水,東家沐浴解解乏”。
陳九讚道:“掌櫃有心了”。
沐浴花費了陳九不少的時間,剛剛穿好內衣,房門忽然間被推開,卻是麵容淡雅,做男裝打扮的朝小漁。
“先前在書院就聽說你們回來了,沒想到你直接回家了,害的我在書院白跑一趟”對於陳九隻穿著小衣,朝小漁絲毫不見怪,沒有害羞的感覺。
陳九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還要多謝夫子為我打掃屋子”。
“你啊,我這一個月天天想著什麽時候學習新的詛咒,你看看我的成果如何”。
說完之後,不帶陳九應答,直接到:“畫地為牢”。
陳九被束縛在方寸之地,麵露無奈之色:“夫子,你怎麽還是這一套啊”。
“哦哦哦,另外一個我也學會了”朝小漁不急不忙 的道。
“指地城剛”。
地板瞬間僵硬,被一股奇異的力量拉動,堅如精鐵。
陳九麵露無奈之色:“夫子,我這地板廢了”。
果真,朝小漁撤掉法術之後,地板斷裂的不成樣子。
朝小漁麵露尷尬之色,解開陳九的法術:“我,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這地板居然與土地不一樣”。
拍了拍衣袍,麵對著素麵朝天的朝小漁,陳九還真不好意思,忍不下心來責備。
一下子坐在**:“沒事,到時候我自己處理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