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棋局

人皇目光降臨陳九所在之處,內心驚異:“就是他嗎,果真是我皇族血脈,有一種源自於血脈最深處的悸動”。

不過看著陳九略顯單薄瘦弱的身子,陳寰的眉毛不禁皺了皺:“身子這般單薄,還好回來了,不然怕是錯過了補救機會”。

竹林中的陳九造化種子微微一陣跳動,虛空波動,扭曲,人皇陳寰視線被隔絕,再也看不到陳九半點樣子。

陳寰錯愕,隨後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眼見著一刻鍾就要過去,王金倫猛然間揮了揮拳頭:“去給我找陳九,不管用什麽辦法,就是綁也要給我垹來”。

時候侍衛點點頭,身形一縱消失在酒樓內。

小院內,冥冥中因果變換,陳九略一掐指,大袖一揮桌子上出現一個棋盤,,棋盤材質看不出來,像是透明,卻又有一種奇異力量阻隔透明之力。

“祭煉了這麽長時間,今日就看看你的威能”。

將棋盤放在桌子上,陳九身邊出現兩個棋簍,一股奇異力量將整個府邸籠罩。

什麽是地頭蛇?,地頭蛇就是在他的地盤上他就是最大勢力,俗話說龍攻壓不住地頭蛇。

陳九在上京的府邸雖然隱蔽,但是卻瞞不過有心的大勢力。

一隊人馬悄無聲息來到陳府,陳九的府邸自然改成陳府。

朝小漁心中一動,正要起身卻見陳九微微一笑:“看我如何將這些個人狗腿子送去見聖人”。

那個在王金倫身後的男子此時大馬金刀的出現在陳九府邸前。看著頗為氣派的府邸,男子搖搖頭:“府邸倒是不錯,看來想要在上京紮根,可惜你不應該得罪我王氏,一個鄉巴佬還是哪裏來滾回哪裏的好”。

一邊說著,一邊對身邊的侍衛道:“確定是這裏嗎?”。

“絕對沒有錯”侍衛肯定的點點頭。

男子點點頭:“這小子在上京沒有什麽根基,直接衝進去將這小子抓走就好”。

那侍衛略帶猶豫的道:“都說這陳九拜師王明陽,咱們這麽做會不會令明陽先生不快”。

侍衛頭領聞言嗤笑:“這種流言你也相信,咱們家公子是何等人物尚且沒有拜師成功,他一個鄉下小土鱉有何德何能受到明陽先生青睞。這隻不過是那小子放出來的煙霧。迷惑人眼而已”。

頓了頓,男子接著道:“更何況明陽先生號稱當今文壇第一亞聖,最是愛惜羽毛,豈能有陳九這般名聲狼藉之輩”。

侍衛聞言好像是認同了首領的話。猛地一揮手:“大人教訓的的是。小的們趕緊破牆而入”。

“嗖”“嗖”“嗖”。

毫無阻力。眾人越牆而入。

不過眾位侍衛剛剛進入院牆之中就感覺到周圍空間轉動,一陣暈眩之後,再出現已經是一片虛無戰場。無數的人馬在戰場中穿梭。

不知道有多少人馬,整個戰場好像是螞蟻窩,覆蓋方圓幾千萬裏,而這群侍衛卻各自分開,瞬間落入戰場四麵八方。

三十多位侍衛翻入院牆之後像是一滴水落入海中,沒有泛起一朵浪花。

侍衛首領,也就是那個跟在王金倫身後的男子嘴角露出猙獰笑意,猛然間翻牆而入,在其身後小隊長緊緊跟隨。

戰馬嘶鳴,旌旗招展,一股肅殺之氣飄**在空中,兩軍對戰。

陳九左手執白,黑色棋子自動落入棋盤中,這是一場博弈,陳九與眾位侍衛的博弈。

每次陳九落子,都會有翻天覆地變化,而落入棋盤中的眾位侍衛每一步動作都會有黑色棋子自動飛出落入棋盤。

隨手劈死一個士兵之後,那侍衛隊長擦了擦血液對著身邊的侍衛首領道:“首領,這些個人是真的”。

男子仔細感受周邊氣機,隨後雙眉緊鎖:“是真的,不是幻境,這怎麽可能”。

聞著身邊血腥之氣,侍衛首領眉毛皺了皺。

“殺啊,他們在這邊,抓到他們之後官升三級,賞銀萬兩”一個聲音不知道在哪裏響起,周圍的士兵帶著血色目光向著二人望來。

“殺啊”。

“殺,殺死他們”。

“活捉”。

這一刻首領也鎮定不住了,撿起身邊的長刀對著周圍的士兵砍去。

士兵粗通武道,如何是這兩位高手的對手,在大刀之下化為血霧。

覆蓋方圓千萬裏的戰場有多少士兵?。

這個除了雙方將領沒有人知道,就像是一個人輕輕一揮手就能將一隻螞蟻碾死,但是你要將方圓千萬裏密密麻麻的螞蟻踩死,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這是一場注定了結果的戰爭,陳九身前棋盤上布滿了棋子,隨著最後一粒棋子落下,屠了對方的大龍,死了不知道多少士兵終於將首領攔腰而斬。

同一時間那些步入陳九附中眾位侍衛紛紛化為灰灰,被一股奇異火焰焼為灰燼。

一道灰色光芒正要破開虛空輪回轉世,卻見陳九手中一道光華灑落,眾多靈魂被一股奇異力量籠罩,變成了潔白無瑕的棋子。

“一入棋盤生死由我,勝則逃出生天,敗則萬世不得輪回,永世成為這棋盤中的一顆棋子”。

陳九手中兩個棋簍像是無底洞,沒有人知道裏麵有多少個棋子。

一邊的朝小漁雙目閃爍:“好厲害的法寶”。

棋盤擺在那裏,陳九沒有動,隻要棋盤擺在那裏,有人進入陳九府邸之後就會被拉到棋盤之中。

棋盤已經被陳九擺出了死局,隻要修士的功力不超過陳九十倍,就休想掙脫這法寶。

這就是法寶的力量,玄奧,詭異,可以無限製的加成。

正午已經過了一刻,百花樓不複之前喧囂,整個酒樓氣氛越來越壓抑,逐漸落針可聞。

眾人目光或有意或無意的落在謝蘊身上。

一股腥甜之味湧入謝蘊嘴中,那是血,血液,謝蘊不敢說話,怕一說話這口血忍不住噴出來。

眾人就見這位謝公子麵色一陣青一陣紅,變換不同。

樓上,王金倫雙拳緊握:“真是廢物,一個陳九都抓不來,看我回去如何收拾他”。

王金倫一邊罵著自己身邊侍衛的同時,一邊暗自思量如何為謝蘊解圍。

“豎子,欺人太甚,不死不休”一滴血液從謝蘊手掌中滑落,指甲刺破了肌膚。

這次謝蘊真是丟臉丟大了,一場轟轟烈烈的賭鬥變成了自己唱獨台戲,成為了猴子,演戲給眾人看。

不需多說,這一次之後自己變成了整個上京的最大笑柄,上京實力總錯複雜,有看自己兩家不順眼的斷然不會放過這個打擊王謝二族威望的機會。

“謝兄威名傳遍整個天下,那陳九鄉下來的土老帽自然不敢與謝兄對賭,如今已經過了午時,大家散了吧,沒想到那小子狂傲異常,卻連這麽點膽子都沒有”。

說這句話的時候王金倫都感覺自己麵皮陣陣滾燙,要是陳九真的怕謝蘊,斷然是不敢這麽戲耍謝蘊的。

謝蘊聞言麵色好了不少,咽下這口血,點點頭:“王兄說的正是,沒想到那小子連這麽點魄力都沒有,白白浪費了本公子這麽長時間,以後看他如何在本公子麵前狂傲的起來”。

這話一出口,眾人紛紛符合,敢和王謝二族對著幹的基本沒有,能夠賣給王謝二族麵子時候也不多。

沉悶被打破,周圍馬屁如潮向著謝蘊滾來,一時間陳九再次成為了眾人的氣包,討伐對象。

樓上,沐青衣搖搖頭,喝了一口清茶:“真是,,,,怎麽說呢,我都無法形容了,無恥之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