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考試結束

異象頻出,碧海潮生,足足有七種異象,足夠陳九賺足了眼球。

很快,關於三部經典的部分完成,此時陳九停下筆,看諸位學子正在醞釀,卻是略一猶豫,落筆而下:“一上高城萬裏愁,蒹葭楊柳似汀洲。

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鳥下綠蕪秦苑夕,蟬鳴黃葉漢宮秋。行人莫問當年事,故國東來渭水流”。

落筆之後,第一手詩歌完成,異象迸發而出,一個虛幻的人影正在高樓上感慨,眾位學子大驚失色:“又是一種異象,這是惟妙惟肖”。

“好厲害啊,看那王謝二人也難以與陳九相比擬”一個士子在內心嘀咕道。

眾人話音落下,一陣誦讀之音自謝蘊的紙張上用處,文字大放光芒,照耀整個屋舍為之明亮。

“字字珠璣”。

“謝蘊終於寫出異象了”。

“咦,那是筆下生輝”。

“王金倫終於也寫出異象了”。

繼王金倫後,眾位士子紛紛有異象迸發而出,整個書舍內各種異象響個不停。

別人寫的怎麽樣陳九不知道,隻是他自己寫的還不錯,可惜了,這次考試的題目與儒家經典關聯不大,要是牽強附會太勉強,到時候說不定會使名次降下來,是以陳九隻能憑借自己的才智,應付諸般問題。

每一道題一種異象,陳九絕對是這次考試的最大亮點,不說與王謝二族難分軒輊。而是徹底的將王謝二人壓在了下麵。

答完最後一題,一道長虹瞬間從外麵貫穿而入,落在陳九的試卷上,眾位大儒紛紛再次側目:“長虹貫日,這種異象了不得啊,雖然比不上陳九上次引來的紫氣東來,但是能夠長虹貫日之輩日後無不具備衝擊亞聖的潛力,果真是王先生的弟子,這份才思卻是了不得,就連王謝二族也難以壓製”。

謝蘊與王金倫此時麵色難看。雖然二人的異象也不小。但是與陳九的相比就差了很多,再加上前麵三部經典陳九對答之時異象頻出,二人已經輸了一陣。

雖然說考試比的不是異象,而是與題目切合的程度。就算是你的文章錦簇花團。但是與考試題目南轅北轍。休想拿到好成績,異象好隻能說文章做得好。

考試的時間過得很快,一聲鍾磬之音將在場的所有學子驚醒。王明陽麵容嚴肅:“眾位,三天時間已過,考試時間結束,眾位士子不得答題”。

規矩就是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說不能答題就不能答題,除非你是活膩味了,膽敢觸犯規律的都被請出局外了。

文章的異象不會消失,就算是過個千百年,隻要文章沒有損壞,依舊可以繼續存在。

隨著眾位士子的試卷收斂上來,拿著陳九試卷的大儒麵色怪異,他都要被這諸般異象給掩住身形。

看著那一摞紙上不斷迸發而出的各種異象,王金倫射出仇恨之色,隨後瞬間收斂,眼睛再次古井無波。

試卷收斂完整,當著眾位士子的麵將其密封,王明陽此時才從座椅上站起:“十月份科舉名次將會公示,還請諸位學子留意”。

說完之後王明陽帶著眾位大儒搬著試卷走了出去,隻留下眾位士子麵麵相覷,目光或有意無意的轉向陳九與王金倫二人。

這世間流傳最快的是小道消息,陳九與王金倫的賭鬥走就不是什麽秘密,當時那麽多士子在場,也沒有人會為其隱藏秘密,不管是眾位士子也好,還是王金倫也罷,都不認為陳九會贏,可是事實總是出乎了眾人的預料,現在看來結果有些個懸乎。

謝蘊麵色難看的盯著陳九,王金倫是為了給他出氣才與陳九賭鬥的,這次要是真的栽進去,那他們二人就成了陳九的踏腳石,成全了陳九。

“王兄,我們走”謝蘊終究是大家族子弟,雖然心中有些不安,但是依舊不漏聲色。

距離放榜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有的是機會處理這件事情。

王金倫瞥了陳九一眼,冷冷一哼,帶著眾位士子率先走出屋門。

劉安笑意盈盈的走過來:“陳九,你以為你寫出諸般異象你就贏定了嗎?”。

“我能不能贏不是我說了算,更不是你說了算,我與你不熟,和你沒話說,離我遠點,小心下次被酒淹死就不好了”陳九聲音淡漠,一雙眸子毫無感情的看著劉安。

一提起那次被陳九一招裝進酒杯,劉安的火氣就騰地冒上來,他劉大公子的臉麵在禹州城可是丟盡了。

“你,,,你別囂張,囂張死得早”。

一邊的恨田書見到劉安有發飆的跡象,趕緊走過來拽住劉安:“這裏是考場,別鬧事,除非你的成績不想要了”。

劉安胳膊一甩,掙脫恨田書的手掌,麵容緊緊的靠在陳九身前:“小子,考場的實力隻是一部分,希望你能活到放榜的那一刻”。

說完之後轉身道:“我們走”。

禹州城是四大公子走了,屋內眾位州府的天才精英也不敢多呆,這裏是上京,不是自己的地盤,再與陳九扯上關係,那就忒危險了。

轉眼間眾人走得幹幹淨淨,唯有江千秋還站在原地,看著表情淡漠的陳九,江千秋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陳兄,這次考試成績定然不錯,不如今晚出去聚一聚”。

陳九露出一個笑容,冷漠盡去,猶若春暖花開:“外麵的酒樓有甚好,還不如去我家”。

“陳兄就是有氣魄,這還沒來上京多久就能在上京建立府邸,果真是有能力,有智慧之人”。

看著陳九的府邸,江千秋一歎,對於陳九實在是佩服。

要知道陳九隻是孤家寡人一個,這麽大的府邸怕不是要萬兩黃金才能買下來,一個孤家寡人那來的那麽多黃金?,這就要看手段和頭腦了。

陳九的府邸早就不複之前的冷清,院子裏人來人往,小廝丫鬟腳步匆忙。

丫鬟與小廝是朝小漁送的,這些人都是神公將軍府上精挑細選之人,各個聰明伶俐,知道什麽是該幹的,什麽是不該幹的,眼力不錯。

“老爺回來了,見過老爺,恭喜老爺得中高榜”一個丫鬟看到陳九之後立即行了一禮,討吉的話咕嚕嚕的冒出,不帶一點顫音。

陳九一笑,對與這些個下人還是比較寬厚的,大家出來混的,都不容易。

“小漁姐姐可在?”。

“正在呢,老爺走後小漁東主一直住在這裏等候老爺”。

陳九一個十三四歲孩童模樣,卻有一個成年丫鬟管它叫老爺,這種感覺怎麽看怎麽別扭。

“行了,你先下去吧,備上一桌酒席,我這裏來了客人”。

“是,奴婢告退”。

剛剛進屋子還沒有多久,沈珞瑛與朝小漁聯袂而來,相比於安靜冷淡的朝小漁,沈珞瑛就是火熱性子:“陳九怎麽樣了,這次有沒有把握金榜題名?”。

陳九一笑,將紫衫慢慢揭開脫下,換了一身黑色的衣衫:“考試不單單考的是文采,還有皇上考校幾大家族的力量,看幾大家族實力如何,探一探各大家族的底蘊,至於我這種孤家寡人,想要登科除非是實力遠遠的超過別人一大截,令眾人無話可說”。

換著衣服,陳九接著道:“不過我運氣還不錯,明陽先生奉皇命監考,我這個弟子眾位考官總不好做的太過分,應該會有一個公平的環境,至於名次就看我這次的文章在諸位學子中的水品如何”。

說到這裏,陳九轉過頭一笑:“我實在是感覺我自己運氣好的逆天,這種事情都能被我碰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