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 過肩狠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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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不?”保羅—哈吉斯聽到了埃文—貝爾的拒絕,一臉吃驚的模樣,“我剛才和你說了那麽多我們的教義,你難道沒有感覺這一切真的再美好再真實不過了嗎?”

埃文—貝爾稍微停頓了一下,眼珠子往上轉了轉,“你剛才不是說,你沒有理解你們的教義嗎?”原來保羅—哈吉斯說了那麽多,都是在說這個“林學教”的事,埃文—貝爾發現自己碉堡了。

埃文—貝爾剛才腦袋昏昏漲漲的一 其實現在也還是昏沉沉的,隻是被這個科學,教嚇醒了不少,沒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成為被拉入教的一員‘ 所以他根本沒有聽清楚保羅—哈吉斯在說什麽,隻是陸陸續續聽到一些詞匯罷了。埃文—貝爾還以為他是在說“父輩的旗幟”和“硫磺島的來信”劇本的事,自己剛才腦袋裏還在那轉悠轉悠的,想說十分佩服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也很佩服保羅—哈吉斯……沒有想到,自己根本就烏龍了。原來,保羅—哈吉斯說的是這個啊,難怪聽起來這麽感覺繞來繞去,那麽複雜。

埃文—貝爾不由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感覺自己的腦袋裏有一塊三十磅重的鉛塊,不斷拉著自己的頭往下跑。耳朵邊上保羅—哈吉斯尖銳的聲音就好像一把錐子,一直在折磨埃文—貝爾的耳朵,“我隻是沒有理解我們教義最高級的那部分,你要知道,我們的教義有一個十分龐大的體係,你從基礎開始了解起,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基礎教義就是那本‘戴尼提:現代心靈健康科學”

保羅—哈吉斯似乎因為埃文—貝爾的拒絕而變得情緒有些不穩定起來,其實這也是非典型的保羅—哈吉斯,從埃文—貝爾第一次見到保羅—哈吉斯以來,保羅—哈吉斯都是一個成熟穩重的人,他並不是那種因為過於興奮或者過於憤怒就指手畫腳的人,但今天晚上,他估計也喝高了,整張臉漲得通紅,那分辨不出來到底是憤怒還是恨鐵不威剛的情緒,從他快速的嘴唇之中迸射出來。

“我剛才和你提過要升級對吧,等你升到最高級的時候,你才會看到哈伯德親筆手書的最高教義,那才是最困難的部分,我說不理解的部分,就是這個部加 ……”,保羅—哈吉斯還在怒吼著,非典型地怒吼著,完全激動。

但是埃犬貝爾卻聽得不是很真切,倒不是酒精又上腦了,而是他走神了。因為他覺得這事情實在荒謬,雖然他重生了,這鬼神之事還真不能像上一輩子那麽鐵嘴地說“我是無神論者,”畢竟他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自己的重生到底是時空混亂還是證明回事。但是,聽著保羅—哈吉斯在這裏告訴自己要有信仰,有信仰得永生……巴拉巴拉,他就是覺得很搞笑。

永生?抱歉,埃文—貝爾對這一點真的沒有興趣,甚至死後上天堂還是下地獄的事,對於他來說都沒有那麽真切的意義。埃文—貝爾其實覺得,人生在世太久也是一種煎熬,想象一下,百年之後,撇開身體問題不說,這個世界上該看的嘀玩的該體驗的都已經經曆過之後,生活就是坐在陽台上曬太陽,然後一天又一天,這又是何苦呢?人生的意義不在於長短,而在於活著的這段時間裏,是否真的享受了人生,是否真的讓自己覺得生活是有意義的,是否沒有留下任何遺憾,這才是最重要的。

關於這一點,埃文—貝爾在三歲那年想通之後,就堅定不移了。這一輩子,生命的長短不重要,精彩就好;金錢的多少不重要,夠用就好;經曆的豐富不重要,享受就好。如果一個人為了追求永生,為了追求金錢,那麽人生就會變得很“悲慘”。活了一百年,還會有另外一個一百年;掙了一億美元,還會有下一個一億美元……這是永遠循環的命題。所以,埃文‘貝爾覺得這根本沒有意義。

至於淨化什麽的,就更荒謬了。如果真的要淨化,埃文—貝爾就應該是第一個消失的人,因為他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真正的“他”早在上一輩子的酬2年十一月十一日就掛點了。所以,埃文—貝爾對這個所謂的“科學教”真的是沒有任何興趣。

埃文—貝爾就這樣看著保羅—哈吉斯的嘴一張一合,可以感覺他在說話,還可以感覺到他情緒的激動,因為臉部的神情很是豐富猙獰,但是埃犬貝爾的耳朵卻沒有接受到任何東西,除了風聲之外,就什麽都沒有了。就好像在看一部電影,卻把聲音關了,然後看著畫麵在動,卻什麽也理解不了:沒有經曆過無聲電影的時代,埃文一貝爾的確不習慣看一部沒有聲音的電影。對了,以前在百老匯的時候有嚐試過默劇,不過默劇的形式又不一樣……

埃文—貝爾的思緒再次飛走了。請原諒他,不是他無視保羅—哈吉斯 雖然事實的確是如此 隻是他對於這番“偉大神聖”的教義演說,真的沒有任何興趣。

如果換做平時清醒的時候,埃文—貝爾也許會十分樂於和保羅—哈吉斯“交流交流,”比如諷刺一下他說話的漏洞,畢竟心理學如此深奧的學問內行和外~~更新首發~~行的確是有區別的;又比如說逼問他一下教義的真諦,說不定還能把保羅—哈吉斯說得啞口無言:再比如說和保羅—哈吉斯大吵一架,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但是喝醉酒之後的埃文—貝爾,因為腦袋運轉變慢,整個人都變得慵懶了,他就是不想說話,也不想移動,巴不得就回家躺下來挺屍。所以,埃文—貝爾就坐在原地,放任思緒在夜空之中遨遊,今夜的風有點大,埃文—貝爾的思緒飛得有些遠,不知道到了火星沒有。

“埃文,埃文,埃文—貝爾!”保羅—哈吉斯的聲音硬生生把埃文—貝爾呼喚了回來。

“哦,上帝,我就要著陸了!”埃犬貝爾抱怨的聲音讓保羅—哈吉斯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埃犬貝爾十分懷疑,如果拿一根針去戳一下,保羅‘哈吉斯的臉頰會不會直接噴血出來’因為保羅‘哈吉斯的臉頰現在充血情況實在嚴重’幾乎讓人懷疑他要腦溢血的程度。“嘿,保羅,你繼續,你繼續。”

保羅—哈吉斯的臉沒有表情,因為他現在充血嚴重,也很難做出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麵癱了,“埃文,你到底覺得如何?後天我們有一個講座,你不去聽聽嗎?”

“哦,不!”埃文—貝爾的回答依舊幹脆利落,他真心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更何況,那還是一個“邪,教,”說不定教會裏麵有什麽可怕的事。不知道為什麽,埃文—貝爾的腦海裏就浮現出一大群女人站在房間裏,提供那個什麽“教主”挑選的畫麵……思想又走遠了。

保羅—哈吉斯很是失望,他的失望都讓雙眼充血了。

其實仔細想想,保羅—哈吉斯會盯上埃文—貝爾,一點都不稀奇。作為現在全美最炙手可熱的藝人,埃犬貝爾可不僅僅是有人氣、有關注,他更是連續兩年全美最掙錢的藝人,他也是ZB年和ZM年連續兩年娛樂方麵收入過億的唯——人,這個成績著實讓人羨慕。當然,這還是沒有計算他在蘋果、“美國偶像”、十一工作室等方麵的收入。

所以,一個如此有錢又有人氣還有號召力的藝人,如果能夠入教,這對於科學教來說,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本來,他們是希望讓湯姆—克魯斯過來接近埃文—貝爾,但是就目前來說,保羅—哈吉斯和埃文—貝爾的關係反而更加親密。保羅—哈吉斯借著今天慶功宴的好心情,打算給埃文—貝爾“上第一次課,”然後拉埃文—貝爾去參見後天的講座。可惜,碰壁了。

“為什麽呢?”保羅—哈吉斯還有些不死心,接著說到。

埃文—貝爾聳了聳肩,“因為我不想被淨彳心說不定我就直接被淨化沒了?”

這話聽得保羅—哈吉斯一頭霧水,完全沒有明白是什麽意思。其實埃文—貝爾這話有兩層深意,第一層就是諷刺“種學教”那可怕的死亡名單,那些因為淨化而被折磨致死的名單實在太長太過可怕;第二層就是諷刺他自己是重生的,就是那個需要被淨化的對象。保羅—哈吉斯作為最忠實的教徒,自然聽不出來這裏麵的深意。

說完之後,埃文—貝爾也不管保羅—哈吉斯什麽反應,搖搖晃晃就站了起來,準備離去。

保羅—哈吉斯還有些不死心,一把就拉住了埃文—貝爾的手臂。可惜今天埃犬貝爾喝得著實有些多,腦袋的遲鈍導致動作的緩慢,居然沒有躲開,一下就被保羅—哈吉斯抓住了。“埃文,你再考慮看看,你完全可以參加後天的講座,之後再決定。”

“保羅,不要逼我,我的過肩摔可是很厲害的。”埃文—貝爾正在努力找自己的重心,倒不是因為無法走直線什麽的,而是他如果想要過肩摔,就必須站穩,否則摔了別人,估計自己也要摔了。

“埃文……”。

這該死的,聲音怎麽那麽哀怨。埃犬貝爾反手抓住保羅—哈吉斯的右手,雙腳站穩,一個轉身,以臀為軸以腰使力用力一撐。保羅—哈吉斯那龐大的身軀就直接被掄了起來,然後砸在了地上。

埃文—貝爾拍了拍手,一臉微笑地說到,“我警告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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