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入住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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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曼高德,其實他在好萊塢名聲並不顯,但埃文-貝爾對這位導演卻是了解甚多。

在埃文-貝爾的記憶之中,詹姆斯-曼高德的導演生涯,一共也就隻有七部作品而已,但他和“改編劇本”的編劇查理-考夫曼一樣,出品不多,卻部部‘精’品。也許對於觀眾來說,導演詹姆斯-曼高德這個名字略顯陌生,但對於電影業內部、對於學院派來說,這個名字卻是電影質量的保證。

1995年,詹姆斯-曼高德拍攝了他的導演處‘女’作“說不出的情話”,這部電影好評如‘潮’,在聖丹斯電影節上首映,獲得了最佳導演獎,之後還代表美國在世界三大電影節之一的戛納電影節“導演雙周”期間進行展映。

1997年匯集了史泰龍、羅伯特-德尼羅等一線男演員的“警察帝國”依舊獲得了肯定;1999年改編自小說的電影“移魂‘女’郎”,安吉麗娜-朱莉在詹姆斯-曼高德的**下脫胎換骨,憑借這部電影中的出‘色’表現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女’配角獎;去年,即2001年,詹姆斯-曼高德又拍攝了“隔世情緣”,獲得了兩項金球獎的提名,雖然最後未能獲獎,但專業人士還是對此片讚譽有加。

和查理-考夫曼一樣,詹姆斯-曼高德也許並不高產,但他每一部作品總是能夠獲得好口碑,可見他身後的功底了。上一輩子,“致命身份”就是詹姆斯-曼高德的第五部作品,延續了他‘精’湛的水準,再次獲得一致肯定。所以,詹姆斯-曼高德無疑是“致命身份”最合適的導演。

當然,埃文-貝爾也考慮過找克裏斯托弗-諾蘭來執導“致命身份”這部電影。克裏斯托弗-諾蘭的風格首先十分適合,其次他對於心理學方麵也一直都是有關心的,無論是之前的“記憶碎片”,還是後來出現的“盜夢空間”。克裏斯托弗-諾蘭對於影片的底蘊方麵總是不缺乏探討。

不過,最近克裏斯托弗-諾蘭正在忙碌即將上映的“白夜追凶”事宜,不見得就有足夠的‘精’力。權衡過之後,埃文-貝爾還是決定先找詹姆斯-曼高德。

但這裏有一個重點,詹姆斯-曼高德一向習慣於自己寫劇本自己拍攝,來自其他編劇的劇本他基本連看都不會看。埃文-貝爾不知道上一輩子詹姆斯-曼高德是如何被說服的,這一輩子這項工作顯然就需要他來做了。

埃文-貝爾這種情況,一個無名製作人,卻有一個優秀的劇本,想要聯係上導演,有兩個辦法,一是導演工會,二是熟人搭建橋梁。

如同演員們有美國演員工會一般,導演們也是有美國導演工會的。美國導演工會的曆史可以追溯到1938年的銀幕導演工會,該工會旗下包含了廣播劇導演、電視導演、導演助理、製片人助理,以及舞台劇幕後工作人員等多個領域的從業人員。現今的美國導演工會,是美國廣播電視導演工會和銀幕導演工會合並而成的,已經有超過四十年的曆史。

工會,全稱應該是勞工總會、公認聯合會,其實就是基於共同利益而自發組織的社會團體。所以,工會就是維護這個群體利益而存在的。

不過,不同於美國演員工會,美國導演工會除了維護導演們的利益之外,工會所組織設立的導演工會獎,在業界還具有至高無上的重要意義。對於導演來說,美國導演工會獎頒發的最佳導演獎,甚至超過奧斯卡和歐洲三大電影節的最佳導演分量。在業界,在學院派眼中,能夠入圍美國導演工會獎最佳導演提名名單的,都是一方豪傑。

所以,對於業界來說,美國導演工會獎不僅是奧斯卡風向標,其獎杯的分量更是不容小覷。由此可見,美國導演工會,在導演們心中不可取代的作用了。

美國導演工會,之於埃文-貝爾倒沒有太過深刻的意義,畢竟目前他和導演這個位置還是沒有太多瓜葛的。

埃文-貝爾通過導演工會,將“致命身份”的劇本寄給了詹姆斯-曼高德。在等待消息回饋的同時,又讓大衛-格林布拉特尋找一些關係,看是否能夠聯係到詹姆斯-曼高德的經紀人。雙管齊下,總是可以直接找到這位深居簡出的個‘性’導演的。

在找到導演之前,無論是演員還是劇組成員,埃文-貝爾都暫時不急著籌備,不僅是因為考慮到導演有自己熟悉的班底,更是因為埃文-貝爾初次接觸製作人這個崗位,他需要時間來慢慢學習。埃文-貝爾可不想“致命身份”這個好劇本砸在自己的手裏。

見過邁克爾-科尼之後,埃文-貝爾又迅速投入到王子街十一號的裝修收尾工作中去。凱瑟琳-貝爾這幾天一直在弗蘭克-詹姆斯的帶領下拜見各個製作工廠,閑暇有時間就會忙碌埃文-貝爾格萊美頒獎典禮紅地毯服裝的剪裁,幾乎是腳不沾地的程度。不過雖然忙碌,但凱瑟琳-貝爾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多,能夠從事自己喜歡的工作,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美好的夢想。

所謂收尾,其實隻是一些簡單的清掃,還有確認施工部分沒有問題的工作。王子街十一號的裝修,緊趕慢趕,在進入2002年之前就接近完工,今年年初又忙碌了一周左右,就算是完成了。不過因為重新裝修之後,裏麵還是殘留了有害氣體,所以又空屋了近一個月。還好,這次裝修粉刷的部位並不多,所以現在入住也不是大問題。

從去年的十月初,到今年的二月中旬,前後四個半月,王子街十一號三層樓的裝修總算是徹底完成,可以入住了。

站在街邊,打量眼前的小樓,臨街的兩邊都在允許的範圍內,重新堆砌了一排紅‘色’磚牆,將房子和街道隔開來的同時,還在後邊隔出了一個不到一百平方英尺的小院子。暗紅‘色’的磚牆上爬滿了常青藤,紅‘色’和綠‘色’相間的圍牆在寒冷的冬天、冰冷的紐約之間豎起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磚牆靠近托馬森街那一側的磚牆裏,種植了一排幼小的法國梧桐,不過此時都是樹苗,並沒有太多景致可言。靠近王子街的這一麵,可以看到磚牆的盡頭處搭了一個小頂棚,頂棚上也是大片大片的常青藤,然後一路沿著小樓的牆壁往上蔓延,將整座小樓靠近王子街的這一側麵,遮去了大半。這個頂棚,就是小樓的入口處了。

在頂棚之下,有一扇木製的柵‘門’,往下走三層台階,沿著‘門’廊走進去,就可以看到一扇普通的雕‘花’鐵‘門’,打開鐵‘門’之後是厚重的原木雙扇‘門’。

走進一樓的大廳,原本空‘**’‘**’的房間此時已經完全大變樣了。

地麵已經鋪上了米‘色’的木地板轉,兩側都安裝上了原木衣架,中間放置一個圓形的玻璃旋轉展示台,在左手邊衣架前麵有一扇巨大的落地試衣鏡。靠近裏麵的地方有一個淺褐‘色’的櫃台,上麵簡單散落一些紙張,還有一把木尺和一把三角尺。

抬頭的話,可以發現幾近木頭原‘色’的天‘花’板,整齊平整。乍一看,找不到明顯的吊燈;打開‘門’口牆壁上的開關,整個房間頓時亮堂起來,隻見天‘花’板上暖洋洋的白熾燈灑落滿地,原來是在天‘花’板吊頂裏挖了中空的‘洞’,在裏麵放置白熾燈,然後再用一個雕‘花’鏤空的木塊將‘洞’封堵好。如此一來,一眼望去,沒有特別之處,但打開燈之後,就會發現頭頂的燈組成了一個簡單的四葉草模樣。

這個大廳,簡潔明了,並沒有過多‘花’哨的裝修。但是從大‘門’開始,到衣架頂端的細節,還有櫃台的邊緣,整個房間的搭配,都呈現出濃鬱的英倫傳統風格。

為了保留這幢房子原有的十八世紀亞當風格,埃文-貝爾在設計上可是沒有少費腦筋,添加的部分都盡量以簡單為主,在保留房子原本設計的基礎上,讓房間煥然一新。

一樓大廳之後的工作室也延續了簡潔明了的風格,米‘色’係的裝修讓人心情為之一亮。這裏就定位凱瑟琳-貝爾的設計工作室了。

作為倉庫的二樓倒沒有大翻修,隻是簡單重新粉刷鋪地了一下,然後製作了三個隔間:就算是倉庫,也要分‘門’別類。二樓最大的變化,就是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安裝了一扇防盜鐵‘門’。

用作居住的三樓則是完全變樣了,一走上樓梯,就可以看到正對著樓梯的那堵牆已經被完全敲掉了,外麵安裝了欄杆和一個小‘花’圃,還留下了五十平方英尺左右的空間,顯然是一個陽台。陽台和大廳用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隔了開來,陽光可以肆無忌憚地傾斜下來,將整個房間的一半都溢滿。

地麵上米‘色’的木地板從樓梯口鋪陳開來,左邊是房間,右邊靠樓梯口的位置就是一個長約二十英尺的吧台,吧台裏麵可以清晰看到灶台和鍋碗瓢盆,在灶台的旁邊還有一個巨大的櫃子,裏麵現在是空‘**’‘**’的,不過一個紅酒儲物格倒是十分顯眼。在往裏走,就是一個一人高的銀灰‘色’雙‘門’電冰箱。

正中間的火爐已經被清掃幹淨,正對著一組深灰‘色’的長沙發,還有一張笨重的原木茶幾。火爐旁邊幾碼之外,有一張長桌橫在火爐和靠陽台的牆壁之間,上麵放著一台電視機,還有一堆零散的紙張。

寬敞明亮,雖然略顯淩‘亂’,但已經打掃幹淨,這就是貝爾家的新家了,貝爾一家三口的歸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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