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縛靈的童養媳 幕簾微掀,好劇上演
他們開來的車是兩輛黑色的普桑,想讓我和魏莊分開坐,但那是不會成功的。魏莊根本就無視了他們,直接把我拉上了其中的一輛。那個叫秦三的人揮了揮右手,叫那些人退開,自己拿起那隻被削掉的左手往手臂上對了對接口,那血肉就跟有了靈性一樣地自然黏上了,最後竟一點疤都不留下。
他讓其他人上了另一輛車,自己跑來給我和魏莊做司機。
兩輛車緩緩地駛出小區,而遠處一輛藍白的警車正慢悠悠地爬來。果真,電影裏演的事情都解決了警察才趕來是很有依據的。我估計這事情也指望不上警察了,就歎了口氣。
孤膽英雄確實很威武,關鍵是沒有金剛鑽別攬那瓷器活,我就一個快樂的小2B,雖然崇尚真相,可其實上我並不是工藤新一,做不了那種手指著前方高呼“真相隻有一個”的偉業。
但我又做不到隔岸觀火。
大多數人都是如此,總想當英雄,卻總在怯弱。
但沒有怯弱的英雄,隻有沒有頭腦的懦夫。我怯弱,所以我更怕自己沒有腦子。要知道我的對手景銜不是個人,這個設定從一開始就沒有改變過。
他在我腦海中的印象從最初的一代宗師到現在的變態惡魔,從來都沒有身為一個人的素質。而我隻是個人,在他麵前就跟玻璃做的一樣,一碰就成渣了。因此,保護自己成了我此次會麵時最主要的課題。
普桑七拐八拐地開出了城,越走越偏,到最後那七拐八繞的山路都能讓人眼暈。幸好路雖然繞,岔路卻不多。我沿途一直記著路線,為了以後做準備。
沉悶地車廂裏,秦三忽然開口了。“一別多年,未曾想到今日還能為少將開車,真是世事難料。”
魏莊原本閉著的眼睛微微張開,看了秦三一眼又閉上了。魏莊不答不應的表情,也沒有讓秦三覺得尷尬。我卻不由得留神靜聽,這兩個人中間一看就知道有古怪,而且魏莊從來都沒有告訴我,他居然是個將軍。
他死時二十四五歲,卻已經是個少將,算得上年輕有為,但這樣的人不是才華橫溢,就是後台太硬。我希望魏莊是後者,要是他太聰明了,我估計自己的處境更加悲催。民不與官鬥,我已經被壓得很慘了。但魏莊也說過他參軍是為了權勢……
秦三繼續說:“當日若不是少將你惦念著,我怕早已死在前線了。”
“舊事再提有什麽意思。”魏莊冷淡地開口了,“不做後悔之事,不做違心之人。”
魏莊說完,就將我拉了過來緊緊地抱著,那顫抖的身體泄露了他的秘密。他居然在發抖?究竟是因為是什麽?害怕還是激動?
聽魏莊最開始的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