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縛靈的童養媳 為時已晚君莫恨

有種人是碰不得的,比如景銜這樣的。

他們氣量狹小,並且心理變態。但景銜這種人,卻是一個世界上最不多的人群。因為他們是野心家,敢於將野心付諸於現實。這種人的數量雖少,卻往往是這些人破壞了表麵上的和平,讓世界重新洗牌。比如希特勒。

我差點喊出魏莊的名字,到了嘴邊卻開不了口,隻能在心中呐喊著小黑快出來。

但那灘黑水並沒有回應我。

“黃泉水……”景銜笑了起來,眼中不屑的意味很濃。他稱小黑為“一個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我心中驚訝,但隨即又想到第一次見到白玄時的情景。那時我即將被小黑淹沒,白玄出現之後,小黑卻退到了腰間。

那麽照那個情景來看,小黑怕這些人的。而景銜身為白玄的祖師爺,必定更讓小黑害怕。

我心中暗罵自己倒黴,想著自己大概命絕於此。沒想到景銜自己鬆了手讓我跌在了地上。

“沈伯真是你叔父。”他勾著嘴角,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語氣篤定。我心中微感驚訝,但表情還算得上鎮定,畢竟有了白玄的前車之鑒。我想到叔父的信,這個老混蛋肯定是站在了景銜的對立麵。可景銜究竟是個什麽意思,我不清楚。

我這種無名小卒,按理說根本就成不了事。就算是魏莊在身邊又怎麽樣,景銜這個老王八看起來就是一副不好對付的樣子。我們根本就不能成為他征服世界的絆腳石。

另一方麵,我拿不準他當初到我家的意思。

他裝成我叔父的樣子去跟魏莊寒暄,擺明了就是不想暴露自己,那他當時究竟是想知道些什麽?現在他卻將自己暴露在了我們的麵前,還將景銜也帶了出來。他現在又想要做些什麽?

這些疑點,我反複糾結都弄不明白。就如同我想不明白他把魏莊變成人彘,現在卻把自己弄得跟魏莊成了同一張臉,是一個道理。歸根結底,或許是變態的腦回路跟我們正常人的不一樣。

或許,我還可以斷定他的血型是AB型。

他見我不回答,又看了這邊一眼。那一眼特別的滲人,如同小李他媽的飛刀。嚇得我哆嗦了一下,趕忙答道:“是。”

“沒用的東西!”景銜得出了個結論,那眉飛色舞的表情仿佛在對這個結論感到沾沾自喜。我嘴角有些抽搐,這尼瑪證明別人是傻逼顯得自己很聰明是不是?把自己擺到傻逼的那個境界,不就是證明自己其實就是傻逼中的戰鬥機嗎?!

但是這個想法我不敢提,隻能眼巴巴地看著景銜,期望他能再說點什麽。

我握了握拳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