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辰溪揉著惺忪的睡眼,睜眼的那一刹那溫和的陽光照了進來,好久沒有水的這麽安穩,沒有這麽敞開心扉地感受過太陽的溫柔了。
“睡得好嗎?”一直修長的手扶上了辰溪的額頭,遮擋去刺眼卻保留了足夠的太陽的熱度。
“恩。”清晨第一道目光留給了你,眼裏也隻有你。辰溪忽然覺得沒有比現在更幸福的時刻了,如果生命還有一刻那就享受吧,擁抱吧,即使那是帶著刺的玫瑰,嚐試著卸下他的防備,手挽著手一直走。
“起來吧,除了穹你是睡得最晚的,小懶豬。”洛溫和的小臉蓋住了那片青澀的天空,看著洛俊美的五官,辰溪紅了臉。那張嘴輕薄卻帶著有人的弧度那是她吻過的唇她嚐過的味道;那雙深褐色的眼眸永遠帶著說不出情意既濃且淡,那裏印刻著自己的容顏,哭的笑的全部都在;那挺拔的鼻梁曾經蹭著自己的脖子,癢癢的感覺化成美麗的泡泡變成回憶全部收藏起來,融入靈魂。
“看什麽?”那熟悉的唇輕輕開啟,聲音輕而柔。
“看你。”吃吃地回答。
“好看嗎?”洛輕笑著靠近辰溪嫣紅的臉,近距離欣賞著她害羞時的溫熱,唇邊的笑容柔得能漾出水來。
“好看,但是都是我的。”伸出手,緊緊摟住他的脖頸,不管有多突兀,就是像那樣做而已。
出奇地安靜,沒有驚愕任由她將自己緊緊摟住,支撐著身體不願壓著她的雙手輕輕放鬆下來,渾身的重量全部加在她的身上。
“感受到了嗎?”洛將臉埋在辰溪的肩窩,輕聲問道,說話時的氣息有意無意地觸到了辰溪脖子上白皙的肌膚。“全部給你了哦。”
“恩。”辰溪的呼吸變得急促,清澈的眼神變得迷離而夢幻,幸福,隻是感覺很幸福,滿足。
洛心滿意足地將自己的身軀從辰溪的手中解放出來,居高臨下地側著腰身看著辰溪,“先回去。”說完,笑得意味深長。
“你笑什麽?”辰溪不解,理了理自己淩亂的長發追著洛的腳步出了山洞。
“呀,你們真久啊。”躍一臉我明白的架勢,向辰溪眨了眨眼,唇邊的笑容曖昧不清。他的身上穩穩地被這穹,依舊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恩?”辰溪疑惑不解地看著眾人怪異的神色,轉頭向洛求助,這種局麵讓人心裏莫名慌張。
轉頭的瞬間看到了洛**的胸口,外套裏麵的襯衣不知為什麽一直敞開到腹部。
“洛,紐扣扣上,會生病的。”辰溪皺著眉教訓著眼前這個不知道照顧自己的洛,有些生氣。
“不行。”洛回答地斬釘截鐵,看向辰溪的眼神居然帶著一絲委屈。
“為什麽!你不怕冷嗎?”辰溪氣極,昨天才原諒了他之前那樣對待自己的事情,現在居然還敢這麽大膽地反抗,而且剛才在山洞中明明說什麽都是你的,說過就忘的家夥!
“不······不是。”見辰溪認真起來了,洛神色尷尬地轉向另一邊。
洛欲言又止的尷尬神色反而激起了辰溪的好奇心,“到底幹嘛?你剛才還說······還說······總之,你現在又要反悔了是不是?”辰溪叉著腰,也不知自己哪裏來的勇氣演繹了這麽一出潑婦罵街的架勢,也不知道自己的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不是的,紐扣,沒了。”洛轉在一邊的臉也偷偷爬上了一層紅暈,唇邊的笑容卻很甜。
“沒
了?怎麽會?幹嘛去了,怎麽會沒了呢?”辰溪摩挲著下巴,研究者洛袒開的襯衣。大有不查到底不罷休的意思。
“辰溪,你不記得了?”躍一副奸笑的模樣,不斷朝著辰溪拋著詭異的媚眼兒。
“記得什麽?”心裏隱隱約約覺得好像發生了什麽,但是記憶卻很模糊。
“昨天晚上的事啊。你抓著洛不放硬是要洛脫衣服哦~”躍曖昧的聲音幽幽地傳來,怔地辰溪立馬老實地變成了機器人。艱難地回頭看了躍一眼,那家夥這在奸笑。再看Roll至始至終沒有說話,現在才發現他居然蹲在石頭邊上畫圈圈。無奈轉頭看“受害人”,那家夥臉上的紅暈讓人浮想聯翩,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上路吧。”躍笑嘻嘻地看著糾結地想撞牆的辰溪,邁著步子往山下走去。
一路走走停停,就快要下山了,大家都有些疲累,辰溪卻依舊一副糾結的蒼白摸樣,就差沒有石化了,怎麽都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知道的人又不肯說,大家都點到即止,說的很模糊,搞得辰溪幻想出來的昨晚的情景十分地旖旎。
“辰溪,臉紅成這樣,你莫不是記得昨天的······”躍一路都在勾辰溪的好奇心時不時的提點又必定讓辰溪想入非非臉紅心跳,辰溪開始懷疑自己丟失的那段記憶會不會是這樣的:自己像是吃了**一般發狂地抓著洛不放,饑渴無比地撕扯著他的衣服,最後將洛推倒,紐扣在自己的撕扯中不知飛到哪裏去了,後來······
辰溪不敢再往下想了,畫麵太過噴血了。
“好了,別逗她了。”洛無奈地將消沉的Roll拖到了辰溪麵前,淡淡地說道:“記不記得這家夥昨天給你喝了什麽?”
“啊!”正在整理思緒的辰溪被洛的問題怔地心跳都險些停止,難道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樣?
“Roll,你這家夥,怎麽可以······給我吃那種東西。”辰溪淚眼汪汪地捶幾下Roll結實的胸膛,幽怨地撇著嘴。心裏想,我這輩子毀了,我這張臉丟盡了,我成了世上最色的女人······
在場能動能說話的男人看著辰溪幽怨地趴在地上,衣服悔恨無比無顏麵對江東父老的樣子,都立刻石化在當場,一陣風吹來,眾人化為風中沙碩,消失不見。
“辰溪,你怎麽了?Roll這家夥不至於這麽過分啊。”看著被辰溪狠狠責問後,鬱悶氣結地要撞牆的Roll,洛有些不明白當前的失態了,這故事情節的發展正朝著詭異的弧度邁進。
“洛,我對不起你。我不知道我會這樣的,我一點記憶都沒有,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辰溪哭喪著臉抓著洛的衣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激動地說道。
“什麽呀?那些不是你的本能嗎?”躍歪著腦袋,若有所思道。
“啊!”辰溪再次尖叫一聲,如被天雷擊中了一般,感覺自己已經烤熟了,靈魂脫殼要升天了。原來在洛的眼中眼裏自己本性就很色······真的是這樣嗎?明明除了沒有記憶的昨晚的情形之外自己都沒有做出什麽很像色女的舉動,細細想起每一次和洛在一起的時候,再甜蜜也不過是擁抱和親吻,從來沒有越界啊。
“辰溪,糾結嗎?”躍明知故問,幸災樂禍地在一邊看著抓狂的辰溪。
“嗚~你們誰告訴我好不好,我昨晚到底做了什麽丟臉的事情?我好想知道啊。”辰溪艱難地抬起頭,
羞愧地問道,眼裏泛著淚花。
“喂,這麽丟臉的事情,真的要我們說出來嗎?”躍火上添油地說道,一邊還使勁朝洛使眼色。可是當自己深陷局中的時候往往不明白真相,這就是洛現在的處境,他絲毫沒能發揮平日的睿智,隻是傻傻地看著辰溪不知道她究竟怎麽了。
“不要再想昨天的事了,沒什麽丟人了,很多人都會這樣的。”沒辦法,洛隻好蹲下身繼續肉身勸道,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拂過辰溪的鬢角,整理著她淩亂的儀容。
“怎麽會!哪有人會想我這樣的!昨天Roll到底給我吃了什麽,我不可能那麽饑渴的,不可能的??????”辰溪委屈的撇著嘴,說完就捂上了自己的臉,覺得沒臉再麵對洛了,卻將責任推到了Roll的身上,本就內傷的Roll聞言差點沒有噴出血來,周圍悔恨的冷空氣更加濃鬱了,整個人顯得陰沉無比,躲在角落裏呈現石化狀態。
“是你自己說渴還硬是從躍的手裏搶過了奶瓶,把剩下的酒全給喝了,還說好喝一直纏著Roll說還要啊。”洛不明所以地看著辰溪,不知道她的眼淚到底為了什麽而流,心裏直犯迷糊。
“奶瓶?酒?到底是什麽啊!”辰溪胡**了摸臉上肆意橫流的淚水,呆呆地問,情緒瞬間變得穩定。女人果真是善變的動物啊。
“用奶瓶裝的酒,玄私藏的,昨天Roll拿出來和大家分享,結果你聞到酒香二話不說搶了就喝,然後就醉了。”洛無辜地指了指自己的衣襟,無奈地說道:“我叫你別喝你不聽,生生和我搶了起來,硬是拽掉了那幾顆紐扣,還說······”說了一半突然不說了,臉上隱隱約約浮現些許紅暈。
“說什麽?”辰溪心焦無比,看洛的神色自己一定說了很讓人害羞的話。
“說我的全部都是你的,不準我不聽話,不準跟你搶東西。”洛輕笑著回答,眼睛輕輕眯起來,很是高興的樣子。
“呼,還好。”辰溪聞言如蒙大赦,也不哭鬧也不糾結了,拍拍身上蹭得滿身的灰塵準備高高興興上路。
“辰溪,剛才你那麽糾結,想必是覺得自己昨晚一定做了自己很想做卻一直沒有機會做的事情吧。”躍的聲音就像雨後的春筍結結實實地破開了辰溪剛剛穩定下來的心。
剛欲走動,腳步一踉蹌差點栽倒。這家夥······果然是自己肚子裏地蛔蟲啊,壞到家了。
“什麽事情是一直想做沒機會做的?”洛也有些疑惑,不禁望向那小的一臉****的躍。
“你問她,肯定是限製級的。大灰狼啊哈哈哈······”說完躍喜滋滋地起身踏上了上下的路程,打擊了辰溪一番心理爽的沒話說,欺負人果然是減壓第一法寶啊,比喝酒還管用。
“限製級?”洛似乎有些明白了,臉上有些不自然,看想辰溪的眼神裏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粉色的愛意。
“不要說啦!”辰溪羞怯的捂著臉跑開了,本以為可以鬆一口氣的,沒想到現在更加丟臉。
“哈哈哈。”伴隨著躍的笑聲,一行人的下山之路變得很輕鬆,嬉鬧著太陽又要下山了。
每個人的一生中有太多的日出日落要經曆,也許很多時候我們都忘了去銘記一次這樣的時刻,但是受到挫折的時候至少學會不要絕望,你的身邊一定還有人陪著你,陪你經曆日出日落,陪你一起等待黎明,陪你一起享受夜晚的靜謐。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