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大慶現身

腳步聲傳來後,我猛地打開車門就跳了出去,打定了主意,這次一定要把那人抓住。

有了這個想法,我的速度就快了很多,眨眼的功夫就撲到了那人的身上。

與此同時,我左手握住翡翠娃娃,隻要發現這個人難對付,我就會使用翡翠娃娃。

不過那人很瘦弱,被我撲倒後,發出一陣慘叫,我一聽到那聲音,頓時有點愣神。

“大慶...”

我呢喃的說著,仿佛自己在做夢一般。

他看看我,終於歎了一口氣:“唉..還是被你發現了。”

這時,師娘湊了過來,手電照在大慶的身上,發現他的裝扮很特殊。

背上背著一把刀,身上穿著黑色的緊身衣,如果不是他那張有喜感的臉,我都認不出來他了。

我鬆開他,他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又看向我。

我注意到他看的方向,那裏漆黑一片,不知道有什麽。

不過我並沒有多想,猛地拽住他的手:“兄弟,你就在我旁邊啊。為什麽一直不出現?我想死你了!”

說著,我就要擁抱他。

他尷尬的笑笑:“憑我的智商,怎麽會出事呢。你放心吧。”

說著,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我早就覺得他不對勁,我曾經想過很多次和大慶相見時候的場景,原本以為我們兩個會擁抱這哭泣,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對我有戒備之心。

“大慶,你怎麽了?”

師娘也發現了大慶的不對勁,一邊問,一邊身手去拽他。

“哦,我沒事啊。我就是見到你們後,太高興了,嗬嗬...”

他笑得皮笑肉不笑的,怎麽看都和高興扯不上關係。

這時,我聽到他身後傳來了哢吧一聲。

山林裏很寂靜,但凡踩斷一根樹枝,發出的聲音都會傳出好遠。

“是誰!”

我說著,人已經跳了出去。

大慶猛地轉身:“沒事吧,肯定是個兔子!”

他說話的時候很緊張,似乎很怕我追過去一般。

我停了下來,轉身看著他,從上到下的打量著他。

與此同時,我聽到身後傳來輕快的腳步聲,很明顯是有人跑了。

“大慶,是不是...她也在?”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大慶的眼睛看。

他被我看得發毛,低著頭,沒吭聲。

突然,他猛地從我身邊跑過去,和我擦肩而過,消失在樹林裏。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他用行動回答了我。看來他果然和白衣在一起。

大慶喜歡白衣不是一天兩天了,後來我得知他和白衣都在f省後,也懷疑過,不過這種疑慮很快就打消了。

現在看來,我的懷疑一點都沒錯。

沒最過去,不過我大聲喊道:“大慶,我不管你的個人生活,不過你要告訴我,我師父到底有沒有危險!”

山野裏,我的聲音不停回**著。

“沒危險,不過,他可能回不來了。”

大慶的聲音也回**在山間。

師娘的身子顫了一下,趕緊問道:“為什麽?他去哪兒了?”

沒有人回答,大慶的身影不見了。

我跟著問:“大慶,你快告訴我,我師父到底去哪兒了!怎樣才能回來啊!!!”

依然沒有人回答。

我的心裏別提多失落了,大慶是我自認為關係最好的兄弟,可他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棄我而去。

此時,遠處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地方,連子龍師父都摸不透,我真的不知道。”

那是大慶的聲音,不過是從很遠處傳來的,看來他已經走得很遠了。

我剛想最過去時,就聽到身邊噗通一聲,師娘倒在了地上。

我趕緊扶起她,給她掐人中,她終於醒了過來。

把她扶到麵包車上,我安慰她說:“大慶也說了,師父會沒事的,隻要人沒事,早晚都會回來的。”

說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來,大蛇也失蹤了。

大蛇是先於師父失蹤的,應該也是進到那個牆壁上。

就在這個時候,湖麵上傳來嘩嘩的聲音。

我趕緊打手電去看,不一會兒功夫,湖麵上出現了一個白晃晃的東西,那東西越來越近,我一眼就認出,那是大蛇!

大蛇爬上岸後,拖上來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手電光照到那東西上,我驚呼起來。

“師娘,這是師父!師父回來了!”

短短一分鍾不到的時間,我們經曆了從地獄到天堂的心情,前一分鍾還以為師父永遠不會回來了,後一分鍾就見到了師父。

師娘跑了出來,和我一起把師父抱到車上。

師父的空氣壓縮罐已經丟了,身上的潛水服也有多處受損,看樣子,是被那些鋒利的東西劃破的。

摸了摸師父的鼻息,還在,簡單的救援動作後,師父吐出了一口水,緩緩的醒來。

見師父醒來,師娘猛地就把師父抱住。

師父咳嗽了幾聲,看著我們,虛弱的說:“我怎麽在這兒?不對啊,我,我看到那麵牆發光,就遊了過去,然後...”

他想了半天,什麽都記不得了。

我安慰他,沒事就好,多虧是大蛇救了他。

大蛇在我腿邊轉悠著,腦袋一直蹭著我的腿,我拍拍它的腦袋讚賞它做得好。

不知怎的,我覺得和大蛇的感情特別深,這種感情,是從那次在山裏我昏迷後,大蛇用身體幫我降溫開始產生的,而且,我也一直覺得它像是我多年的老朋友。

天色亮了,師娘開車,把我們拉回了片子山鎮,盡管這次我們四個人中有兩人受傷,可我們四個心情還是不錯,畢竟師父絕處逢生,沒有把命仍在那裏。

我們沒有回鄭瑩家,怕村裏人擔心,而是找了一處小旅館,住了下來。

師娘忙前忙後,買來包紮傷口的藥棉和藥水,把鄭瑩和師父的傷口包紮好,又給師父買來調理的食物和藥品。而我則回到鄭瑩家把喜娃接了過來。

師父恢複得很快,到了下午的時候,就可以下床行走了,還跟我們開玩笑的說,今晚還可以再次下水。

見他們都沒事,我就又想起大慶的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