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傾見過成王殿下。”慕容傾知道這就是五皇子成王。
成王哈哈一笑,目光坦然打量慕容傾,片刻,點頭道:“原來小九的媳婦是這樣的,對對,這樣才好,才配得上我家小九。”
慕容傾聽得好笑,聽這話音,成王是對自家弟弟很是維護。
“小弟妹。”認可了便是認可了,成王一下子就親昵了起來。
慕容傾也十分從善如流,淺淺一笑,十分自然的道:“五哥。”
成王一聽,更是高興。
當下就吩咐人準備宴席,說要給慕容傾接風。
到了晚間,成王府的花園裏擺了宴席。
成王早就娶妻,成王妃也是將門出身,不過是邊將之女,再加上成王常年就在邊城,從不回京城,所以成王妃是從來沒有去過京城的。
她看慕容傾清美無雙,羨慕又喜愛,從見了麵就一直拉著慕容傾,也如成王一樣,叫慕容傾為小弟妹。
慕容傾也喜歡成王妃這種爽朗大氣的女子,所以兩人見麵不過幾個時辰,便十分親密。
成王妃羨慕的道:“小弟妹,我還沒有去過京城呢,京城的姑娘是不是都和你這樣,如珠似玉的?”
成王妃因為常年在邊城,而且又是將門出身,有時候自己也會披甲上陣,所以皮膚微黑,但是她五官大氣端莊,這樣的她,看著倒是有一種別樣的風華。
“五嫂,京中的姑娘常年困在閨中,看起來自然是秀雅文弱,但是可比不上五嫂這樣的颯爽風姿,她們若是看到五嫂,一定會羨慕五嫂的。”慕容傾笑道。
成王妃聽得,眉目生華,笑道:“小弟妹真會說話,這一次你就不要走了,在這裏住個一年半載的,陪陪我,好不好?”
成王在一邊聽得擰眉道:“別胡說,小弟妹還要和小九回去成婚呢,留下來陪你,小九怎麽辦?”
“他們可以在這裏成親呀,我來操辦,一定風風光光。”成王妃不以為然的道。
成王頓時無語。
慕容傾想到一事,問:“夜羽不是早來了這裏嗎?他怎麽不見人影?”
成王一聽,道:“說起這件事情,本王還向小弟妹保證過,一定把他給培養出來呢。”
慕容傾聽得眸子一亮,問:“他現在如何了?”
成王笑道:“這一次收拾古越,就是他負責的,他也快回來了。”
話音剛落,便有一個下人前來稟報。
“王爺,夜將軍回來了。”
聽到夜將軍這個名號,慕容傾心頭更是一喜。
將軍與公主,是她當初給夜羽和天香公主設定的路線,如今看來真的成了。
很快,夜羽便真的進來了。
不過和以前不一樣,他現在也是一身甲裝,差點讓慕容傾沒有認出來。
夜羽也是相貌清俊的那一掛,可是如今,他的臉看起來滄桑了一些,皮膚也黑了好幾度。
“夜羽,你怎麽變老了?”慕容傾實話實說。
夜羽臉一黑。
久別重逢,慕容傾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語出驚人。
他過來,行禮道:“末將參見成王,王妃,淩王,郡主。”
慕容傾笑道:“還比以前知禮了。”
夜羽:“……”
成王聽得哈哈一笑,問:“夜羽,情況如何了?”
夜羽道:“回王爺,末將生擒了古越攝政王。”
成王一聽,臉色一亮,哈哈一笑道:“好,本王就知道,你肯定能成。”
慕容傾聽得古怪,問:“攝政王?”
容無極在一邊解釋道:“這一次古越與西宋聯盟,西宋是宋乾,而古越則是攝政王。”
慕容傾想到一事,問:“那之前那個金瑤郡主就是他的女兒了?”
容無極點頭。
慕容傾忽而勾唇一笑,笑意狡黠:“那倒是好,既然是生擒,我倒是有幾個事情要問問他。”
吃完了飯。
夜羽就引著慕容傾和容無極前去大牢。
這一次,純粹是古越自己找死,所以天淩這邊也不會對古越客氣,金攝政王被擒,也就沒有什麽好待遇。
不過他的牢房要比普通的囚犯大一些。
夜羽道:“古越皇帝性弱,金聞是攝政王,但是代禦行事,可以說他才是古越真正的皇帝。”
慕容傾點了點頭,道:“這樣正好,既然是他掌控一切,那所有的事情他應該都清楚。”
容無極點頭。
說話音,他們就到了牢房前。
金聞此時很是狼狽。
他肩上中了一箭,雖然傷得不重,但是他此時淪為監下囚,可沒有人給他拔箭治傷,所以,小傷變大傷,看著挺慘的。
他聽到聲響,抬目看去。
眼前出現了一對年輕男女。
金聞瞬間臉色一變,瞠大了雙目。
眼前男女,男的清冷,女的清華,他們通身上下的氣華,與這牢房的反差太大了,讓他一時間看得心頭震動,一言難發。
“金聞,金瑤可是你的女兒?”慕容傾不理會他的反應,直接問道。
金聞臉色一變,下意識的道:“是,是……”
“胡說八道!”慕容傾突然清聲打斷他的話。
金聞臉色一震,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慕容傾笑道:“若是你女兒,你怎麽連她的性命都不顧,為了做局,直接叫人殺了她,虎毒還不食子呢。”
金聞臉色難看,沒有說話,隻是盯著眼前少女。
慕容傾輕輕一笑道:“你現在知道你是什麽情形吧?”
金聞聽得臉色一動,不解的看著她。
“我是天淩的天心郡主,也是天淩淩王的準王妃,而我身邊這位就是天淩淩王。”
慕容傾突然自我介紹起來,金聞從開始的不明所以,到聽到淩王的名號,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震驚和難看了。
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就是容無極!
容無極的名號,他早就聽過了。
古越早有野心,可是他們沒有實力,更何況,天淩有淩王,他們根本就不敢動。
這一次終於來了機會,可是西宋那邊居然撤了,隻餘他們古越對上天淩。
這無疑是雞蛋碰石頭。
他現在恨死西宋那邊了,可是再恨也做不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