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翻譯磕磕絆絆表達的十分婉轉,可王軒還是聽出了問題,臉色一沉一揮手,屋內的氣溫都降了幾度,“原話翻譯,照實說。”

翻譯:“”

他實在不知道照實說會不會被老板打死,可看老板的臉色越來越冷,還是咬咬牙說了。

隻是,強烈的求生欲讓他加了一個前綴,該死的意大利人一致表示,歐洲才是時尚的中心,而意大利米蘭,是時尚中心的中心,亞洲?香港?那是什麽鬼?

那不是落後和愚昧的代名詞嗎!

那邊有什麽?

禿腦門和大辮子嗎?

華夏人,他們聽得懂什麽叫做art?

意大利的農民都比他們更懂得什麽叫做時尚,所以,讓我們這些搞藝術的去那個藝術的墳墓堆裏,這些華夏人一定是瘋了!

讓華夏的老板去見鬼吧,把偉大的意大利品牌引進到華夏是他一生中最正確的決定,他隻需要靜靜的看著,然後,偉大的意大利設計師會給那個墳墓堆裏的人播撒藝術的種子。

若是不想讓收購的錢打水漂,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胡亂指揮,老老實實在一邊呆著即可。

隨著翻譯一句句話,王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鐵青著臉,目光冰冷地盯著翻譯那上下蠕動的嘴。

翻譯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細不可聞。

嘩啦啦的汗水在他頭上不停地冒出來,翻譯心裏不停地呐喊,是你讓我照實說的啊!!

事實上這一點也不奇怪,這時期的意大利經濟還沒有遭受重創,此時的意大利人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在足球圈更是有小世界杯之稱。

狂妄自大並不奇怪。

即便是21世紀之後,經濟大滑坡的意大利人不是依舊在廣告中開嘲諷技能,即便當時的亞洲市場占杜嘉班納銷售量30。

這次對話勾引起了王軒很不好的回憶,房間內溫度再次下降,麵對怒火隨時可能爆發的王軒,即便是沈樂曼此時也不敢說話。

電話裏依舊傳來嘰哩哇啦的聲音,不過翻譯已經徹底不敢出聲了,屋子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再哇啦幾句,那邊見一直沒有回話,便哢嚓一聲掛斷了,房間裏隻剩下嘟嘟嘟的盲音聲。

過了好半晌,王軒才慢慢壓抑了心裏的火氣,作為一個講究人,他不會把對外人的怒火發泄到自己人身上。

狠狠瞪了翻譯一眼,讓你丫說實話你就真說啊,一點特麽都不知道變通!

翻譯渾身一個激靈,盡量蜷縮起身體,減少自己的可視麵積,期望躲過王軒殺人般的目光。

“翻譯的好,給你加工資,以後月薪加一千!”

聲音雖然依舊冰冷,可話裏的含義卻讓翻譯震驚了一下,立刻坐直身體,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老板,“一,一千!”

峰回路轉有沒有!

柳暗花明有沒有!

老板,好人呐!

“對,一千!”

“謝謝老板!”一臉興奮的翻譯立刻站起鞠躬!

“嗯,去吧,記得今天把大廈所有的衛生間都打掃一遍,因為,我很生氣!”

“呃”翻譯偷偷瞄了老板一眼,果然,這才是老板該有的作風。

翻譯走後,沈樂曼見王軒平複了火氣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靠過來,“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那些人這麽這麽”

“好了。”王軒揮手打斷,“這跟你沒關係,該死的意大利人找死。”

提起這事他火氣就大,這些該死的家夥應該慶幸他們不在王軒麵前,不然,王軒會用大糞徹底塞滿他們的肚子,堵住他們的嘴!

這些滿嘴噴屎的家夥就應該每日吃屎!

“意大利那邊,重新雇人吧,要華人,若是意大利本地人的話,必須學會流利的,至於其他的意大利人全部開除,讓他們滾蛋,工資一分不給!”

“開除不是問題,可不發工資,我們會被告的!”沈樂曼有些皺眉,雖然她也討厭這些該死的家夥。

“告就告,老子不差錢,大不了公司直接遷移出意大利,真特麽拿自己當盤菜了,有能耐就來香港告我,媽的,我都給他們做成水泥墩子!”

見王軒發狠,沈樂曼也不吱聲了,天大地大,沒有自家男人大,愛咋咋地,該死的意大利人。

現在也不用想別的了,設計師都從本地招募,寧可自己培養,前期要的本來就是模仿,要的隻是微創新,所以不需要多大的知名度。

定好了發展路線,王軒也就不管具體操作了,交給沈樂曼即可。

忙過了這個高峰期,王軒抽出了時間要跟魯胖子三人喝頓酒。

事實上,這次應該是警方的三個家夥請客,代替麾下的全體警員謝謝王軒的照顧。

除了尖沙咀警署署長魯胖子,沙田警署署長宋博遠外,另一人是九龍城區警署署長梁文山。

一直以來王軒都有意思聯絡一下九龍城區警署的關係,隻是一直沒什麽好機會。

正好這次服裝店開業,招聘員工的時候,王軒想到了新點子。

現在,他與警方的關係都維係在兩個警署署長身上,當然,還有一些媒體方麵的合作。

可一旦出現調動,他在警方影響力必然大幅度下滑。

能真正穩固他在這三區警方影響力的辦法,是與三區的基層警員產生利益糾葛,隻要能達到這一點,即便高層調動了,依舊無法撼動他在三地的影響力。

除非你把基層也都換掉,這顯然不可能。

畢竟,領導再如何有權勢,你也不能站在所有基層的對立麵,不然,你會明白,什麽叫陰奉陽違,什麽叫令不出戶!

這次,四十幾家店麵開業,從收銀到售貨員到倉庫管理,每家店都需要30人左右,再加上營業時間在16個小時,那麽這次所有店麵需要員工大約在2500人左右。

這麽一大波員工的需求量本身招聘就是個難題。

王軒卻借此找到了三地的警署署長,直接表示準備在三地警員親屬中尋找員工,三地所有警務人員加起來都沒有2500,所以,足夠分配了。

92年的時候,因回歸問題,香港經濟一直在震**之中,失業率並不低,即便是這些警員家屬也是很難找工作的。

再說,又不是所有工作都那麽合適。

第一百六十八章:雷震來港,王軒出手(為‘戀上妳的純’加更1/5)

王軒拜訪三位署長的時候,稍一表示自己的來意,立刻讓對方興奮起來。

這等於是把邀買人心的機會送到了三人手中,絕對讓三人在本警署聲望大漲的好事,容不得三人不感激王軒。

這事傳達下去後,三地警員也都高興壞了,售貨員這個工作不差了,既不用風吹日曬,又不用受人騷擾,顧客幾乎都是女性,對於很多找不到工作的人來說,這簡直完美。

對王軒來說,這也很不錯,警員的這些家屬自身素質都不錯,即便是為了自家人的麵子,也要盡量好好做啊。

這次可以說皆大歡喜,不但節省了招聘環節,還和三地警方徹底綁在了一起,可以這麽說,隻要王軒自己不作死,以後任何針對王軒的行動,都不可能保密成功了。

至此,借助服裝業的發展,王軒徹底穩固了在三區的根基。

提前一天,王軒就吩咐利芝推進今天所有的工作,因為,今天雷震就要到了。

即便之前沒什麽交集,王軒也要做好接待,最起碼不能弱了自家名頭。

本來,雷震的意思是低調出行,秘密來港,可王軒卻管不了那麽多,到了我的地頭自然要聽的我的,至於雷震的想法,重要嗎?

今天,王軒會親自去的機場接機,三台防彈車全部出動,隨行的還有200穿戴整齊的保安。

王軒的隊伍一拉出去,立刻就驚動了機場方麵,愁眉苦臉的負責人滿頭大汗的跑到王軒麵前,看著那步伐整齊麵無表情的200名一身迷彩服的保安,他說話都帶上了哭腔了。

“機場準許接機嗎?”張誌冷著臉問。

這時候王軒不能先出來說話,畢竟是大佬,要是被人頂了那就沒麵子了,沒有了回旋餘地,所以大佬都是最後一錘定音的時候才發話的。

“準許!”負責人也沒辦法,總不能睜眼說瞎話吧,再說,他也的敢啊!

“他們有帶違禁品?”張誌繼續問道。

“沒有!”這才是問題的關鍵,負責擦了擦頭上汗,要是有違禁品還好說了,直接攔住即可,大不了報警,比後台,機場怕過誰來。

問題是,麵前這位大佬處處站著理啊,這就尷尬了。

實話,講道理的社團才真可怕。

“那你還不讓開!”

麵對張誌的一張冷臉,負責人咬咬牙還是沒動。

你們這麽多人即便沒武器,進去之後惹氣事來誰也受不了啊,真要發生了衝突,他的工作也就丟定了!

負責人隻能一臉期望的看著王軒,盼著大佬講點情麵。

“好了。”王軒倒是麵色和善,現在小有名氣的他已經不需要保持冷酷了,和善反倒更顯能彰顯大佬身份。

看看公開場合的馬爸爸就知道,對誰都是笑臉相迎。

見王軒麵色和善,負責人稍稍放心。

“就是進去接個人,放心,要鬧事也不是這個架勢了。”王軒笑著拍了拍負責人的肩膀,“有這些人在,保證你們機場的秩序都能上一個台階,不是看不起你們機場的安保,真不行事。”

不是專業性問題,也不是裝備問題,是心氣,規規框框太多,比之王軒手下這些生猛的家夥,自然差了許多。

若是機場安保換成他王某人的手下來負責,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想要特殊待遇,你事先讓機場和港英政府打招呼,不然,愛誰誰。

不聽話的一律放倒,大不了但就是打官司唄,誰怕誰。

真招惹了他王某人,大麻煩不敢說,但是,吃住行三個方麵,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也不必想太多,今天有個夷洲的議員過來,咱香港人不能弱了氣勢。”王軒指了指保安,“必須鎮住他們。”

聽了大佬的說辭和保證,負責人也鬆了一口氣,行吧,還能怎麽樣,沒辦法,隻能選擇相信大佬,畢竟人家這身份沒必要忽悠自己。

這兩百迷彩服整齊地跨入機場之後,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什麽情況?

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遠遠觀望,在王軒一行人的前方,人群自動分開一個大大的通道,讓這群人順利通過。

凡是王軒一行人經過的地方,立刻從嘈雜變的鴉雀無聲,直到人群過去之後才又漸漸響起。

兩百人分列兩排站在接機口,一個個麵無表情保持著軍姿。

事實上,王軒之所以這麽高調也是有其他原因。

他現在比真正的大亨差遠了,比如李首富在港島的影響力和知名度,現在的王軒,比之第二個層次的都差不少,比如喜歡雙手持球的,劉某雄。

現階段,借機炒作,增長名氣是王軒第一要務。

他與一般的社團大佬不同,幾乎已經完全漂白上岸了,可以隨便製造新聞登錄頭條,完全不怕曝光在聚光燈下。

在現代社會,足夠大的名聲是一個護身符,至少對王軒而言,有好處沒壞處。

沒一會,雷震乘坐的飛機便到達了,人群陸陸續續自出口湧了出來。

出來的一瞬間,人人微微一頓,隨後便如遇到堤壩的河水,立刻左右一分從兩側散了過去。

直到一個年過半百的有些幹瘦卻又顯得精神抖擻的老頭走了出來。

一到出口,山雞便看到迎麵的200立正的迷彩服。

滿滿的都是回憶啊!

他山雞也是參加過軍訓的人。

不用想,這肯定是老板來接機了,盡管之前他轉述了雷震的意思,不過,自己老板是什麽人,什麽時候在乎過別人的想法。

就是這麽任性。

果然,往人群盡頭一看,王軒正滿臉含笑地站在那裏。

看看這氣勢!

山雞頓時覺得太特麽有麵子了!

腰板立刻挺直,腦袋也微微昂起,掃了旁邊的表哥一眼,滿臉的都是自豪。

“雷公,前麵的就是我老板,王軒先生。”兩步來到雷震身邊,擠開那個一直跟著雷公的保鏢,一臉自豪地介紹道。

王軒此刻也正一步步迎了上來。

保鏢不滿地瞪了山雞一眼,又看了看站著軍姿的200人,張了張嘴什麽話也沒說出來。

雷震眼角微微跳動了兩下,心裏暗罵,說好的低調那,你特麽弄了這麽多人,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啊!

第一百六十九章:放開我,我要下車!(為‘戀上妳的純’加更2/5)

他明白這是王軒的下馬威,心裏忍不住罵王軒顯擺,不過心裏也是羨慕的緊,發誓自己回去也要弄幾百號這樣的,跟軍隊大佬出行似的,比黑西裝有氣勢多了。

盡管心裏腹誹的緊,可麵上卻一點都沒有表露,麵帶笑容的與走過來的王軒握手。

“雷公,我是久仰大名啊,歡迎來港!”

“王先生,聞名不如見麵,後生可畏啊,跟你一比,我老嘍!”

老家夥,跟我顯擺輩分是吧!

“怎麽弄的這麽隆重,你我之間神交已久,這樣,太客氣了。”

“怎麽會,以雷公的身份,這是必須的,而且,也是為了安全考慮。”

“什麽意思?”雷震一愣。

“走,咱們上車再說。”兩人並排,在兩百人的保護下出了機場。

路上並沒法推倒粉絲等事情發生,主要是,沒人靠近五米之內。

坐上防彈奔馳,路上,王軒說了下前段時間自己從機場返回遭遇突襲的事。

雷震聽的也是嘴角抽搐,即便現在台灣社團也是十分囂張,而且還搞起了參政模式,但,當街ak掃射這種事,他雷震也沒經曆過啊。

現在雷震後悔讓王軒來接機了,他想下車!

ak都出來了,鬼知道會不會忽然蹦出來個人扛著rpg給王軒來一發,那樣的話防彈車也要稀碎稀碎的,畢竟那是主站坦克都要小心的家夥。

當然,這隻是想想,雷震丟不起這個人。

一路閑聊,王軒直接把雷震送到了會所,那邊無論居住條件還是安全性都要比酒店高多了。

當然,這也是顯擺一下,即便夷洲那邊有私人會所,王軒也不相信比自己這個能強,這東西說到底還是要比創意。

果然,雷震還是小小震撼了一下,奈何,身體條件不準許,隻能望x空流淚了。

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雷震終於說出了他的來意。

“王先生對賭博業有什麽看法。”

王軒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沒什麽看法,香港本身禁止賭博,所以,開不起大場子的情況下小打小鬧沒意思,麻煩不少,賺錢太少。”

“所以。”王軒往樓上指了指,“除了這麽一個小場子供給一些富家子弟玩樂外,我是沒什麽其他參與度的。”

“嗬嗬,香港不行,可澳門沒問題啊。”

王軒打量了一下雷震,“沒想到,雷公竟然準備到那邊插一手,這事”

沉思片刻,王軒搖了搖頭,“暫時沒這個打算,目前我的重心肯定放在香港,抽不出手來到澳門那邊。”

雷震眉頭一皺,他沒想到王軒拒絕的這麽幹脆,在他的預想裏,王軒在香港應該已經到了瓶頸了,必然要開拓外部市場,再要擴張就必然要和東星洪興短兵相接了。

作為後起之秀,他可不覺得王軒有叫板兩大頂級社團的能量。

即便王軒頂住過一次東星的反撲。

但那隻是被動防禦,而且東星也未盡全力。

更何況,如果王軒還不滿足,那東星洪興聯手也不是不可能。

王軒懶得猜測雷震的想法,反正他是不會改變自己的原定計劃的,不過,與雷震倒是可以開展一些其他合作。

見雷震還欲再勸,王軒壓了壓手,“賭場的事咱們先不提,我這裏倒是有些想法與雷公合作。”

雷震眉頭揚了揚,他倒是沒想到自己的目的沒達成,王軒到是提出了合作項目。

av方麵的合作,雷震賺了不少,他倒是有興趣王軒還有什麽好項目,反正都是賺錢,是不是賭場根本不重要。

“我開了個服裝廠,大量生產國際名牌的a級仿製品,幾乎一摸一樣,根本看不出來,我稱他們為尾貨,目前,店麵銷售價格隻是正品的一到兩折,利潤十分不菲。”

“我弄了一個尾貨一條街,四十幾家店麵,目前每家店麵日銷售額在8萬左右,四十家店麵,可以達到300w左右,年銷售額可以達到10個億。”

王軒伸出一根手指對著雷震比劃了一下,雷震手裏的酒杯猛的一顫,一杯酒灑了大半。

酒液緩緩從桌子上滴落到雷震的身上,他卻一無所覺,喉嚨動了幾下才緩緩說道:“多少?”

“銷售額,十個億!”王軒一字一句重重地說道。

“呼!”雷震重重吐了一口氣,慢慢平複下劇烈跳動的心髒,實話,這麽大年紀了,這個刺激有點大。

他不是什麽都不懂的愣頭青,即便這個時期港台地區比較著名的鱷魚服飾,一年銷售額有沒有十個億都是兩說。

所以,他對這個數字不得不表示震驚。

這簡直太誇張了!

“怎麽可能這麽多?”雷震迫不及待地問道,這可是王軒提出來的合作項目,這就表示,他雷震有可能在這裏麵插一手,即便他不知道具體的利潤比,可即便隻是10的純利,那也夠誇張了!

他那個賭場計劃隻不過是承包權,累死累活一年也不能收入這麽多。

可風險絕對不小,那畢竟是賭博生意。

與之相比,賣衣服而已,再大風險能有大?!

“不誇張,要知道,那都是正經的國際名牌奢侈品,正品的價格動輒數千上萬,而同等質量的仿製品價格隻有十隻一二,這對消費不起的普通人來說**力太大了。”

“而且,對於消費者來說,同等價格,買這些a貨可比買其他小品牌強多了,從這一點上看,銷量怎麽可能低!”

“更重要的一點,服裝業是基礎行業,是人就要穿衣服,根據調查數據顯示,去年,全球服裝業規模在2萬億美元左右,這點銷售額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以香港為例,500w人口,就算人均每年花在服裝上的錢隻有2000塊,年消費總額也要100億啊。”

“而且,2000塊未必夠啊,從裏到外,一年四季。”

這些數據是不會騙人的,雷公有自己的判斷,那麽就是說,這項生意,比賭場賺太多了!

心動,太心動了!

雷震迫不及待地開始問王軒一些細節。

第一百七十章:大B死,浩南出,山雞回港(為‘戀上妳的純’加更3/5)

具體的細節王軒仔細的講了一下,雷震聽的津津有味,對於合作方式他也明白了。

無非就是進貨罷了。

不過渠道上需要自己打通,嚴格來說,這就是假冒產品,真要是較真的話,還是可以查封的。

由於雙發早先有合作,這邊,雙方定下合作意向就好,具體的事宜自然交給手下談就好了。

約好了明天帶雷震去花園街參觀一下,王軒便告別了,走到時候,雷震有意無意地提了一句,“議會上有個死對頭極其可恨,真想找人一槍打死他算了。”

“政治嘛,自古以來就這個樣,習慣就好。”王軒笑了笑沒接這個茬,他可不會參與到與自己毫無利益相關的事情中去。

利潤就是最好的驅動力,雷震第二天在花園街待了幾個小時,好好觀察一番後立刻決定返回夷洲,馬上就派團隊把事情落實下去。

賺錢這種事情,落後一天都不行!

而且,現在尾貨的火爆有目共睹,鬼知道有沒有其他的夷洲人發現商機。

雖說夷洲很大不是他雷震一個人占的完的,但早入行總比落後於人更好。

對於雷公的積極王軒也很高興,隻要夷洲出現第一例尾貨店,那麽後續必然如雨後春筍一般迅速擴展。

雖然不會所有人都來自己這邊進貨,但畢竟他占了先機,自然有把握占領更大的市場份額。

不遠的未來,這必然成為他收入的主要來源,並且會越來越多。

有了這一條尾貨街,王軒就等於有了大股的現金流,加上再次擴大的娛樂場所,他就可以把目光轉向到傳媒業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張誌傳來消息,細b死了,被靚坤給活埋了。

王軒早就讓人注意著這事,所以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

這對他來說是個好消息,是個光明正大在洪興身上割肉的好機會。

“看住陳浩南一幫人,另外,讓山雞安排一下夷洲的事務,過幾天就回來吧。”

“好的。”

“有客人到。”靈堂外迎賓的聲音傳來。

“是陳浩南。”基哥站起來就往門外走。

“它已經不是洪興的人了,還來幹嘛。”幾人竊竊私語。

“你來幹什麽?”陳耀伸手攔住陳浩南。

“我來上柱香。”

“浩南,依照洪興的規矩,你沒有資格進去上香,你如果有心的話就在這裏磕個頭吧。”

“阿南,你又不是我們自己人,就算我們肯,裏麵那些兄弟也不會同意的。”

“雖然現在我不是洪興的人,但我十四歲就出來跟他混,現在他全家都死了,我想上柱香也不行。”陳浩南一下跪在門口,“我真的把他當成我老爸,希望兩位叔叔給個麵子,讓我進去見一見,謝謝。”

現場一時間陷入寂靜,隻有哀樂不停。

“陳浩南他真是夠義氣。”

“當然,他從小跟著阿b長大的。”

基哥與陳耀對視一眼,點頭同意。

“謝謝。”

按規矩,擺好龍門陣,陳浩南要跪行而入,兩旁每人一拳一腳,全部受完方算可以。

大家倒是感念陳浩南義氣,沒人下死手,走了個形式便放他過去了。

跪在遺像前,陳浩南哭著叫了一聲爹,恭恭敬敬地上了三注香。

“靚坤,你來幹什麽?”

“我是洪興龍頭,按規矩要給他們上一柱香的。”

靚坤帶著一幫人囂張跋扈地走了進來,自從坐上龍頭位置後,靚坤一改原來的作風,吃相越來越難看了,頓時引得很多人不滿。

而且,其個人也實在沒一個龍頭應該有的派頭,什麽事情都親自衝在第一線,比之蔣天生low了太多。

“大家都可以來,就是你不行。”

“你說什麽?”

“就是你害死老大的。”

“告訴你,沒憑沒據的不要亂說話,阿b在外麵那麽多仇家,我怎麽知道他在外麵有沒有勾引人家老婆禍害人家女兒啊,你知道的,他最喜歡幹這種事了。”

嘴賤的靚坤一下激的陳浩南熱血上頭,猛地衝去了上去,廝打起來,可馬上又被人推開。

不解氣的陳浩南指著靚坤罵道:“讓我找到證據我宰了你這個王八蛋。”

靚坤分開人群,不屑地打量了陳浩南一眼,“就憑你啊,你什麽東西,你拿什麽跟我鬥!”

“操!一票全都是酒囊飯袋,就算阿b沒死也沒用啊。”

盡管陳浩南不依不饒,可終究勢單力孤,被人死死拉住。

這時,灣仔警署的英國佬署長帶人走了進來,洪興的大佬死了,為了怕人鬧事,警署一直在關注著靈堂這裏。

麵對警方,靚坤依舊是一副自得滿滿的樣子,搖搖晃晃的往出走去,“就算是找證據你們也找不到。”

沒證據,警方確實拿他也沒什麽辦法。

不甘心的陳浩南開始瘋狂的到處聯係原來阿b的小弟,或是受過他恩惠的人,可是,願意出手幫忙的一個都沒有。

事實就像靚坤曾經給陳浩南講的那樣,忠就是一把劍插在心裏,義代表的就是我是羔羊。

人走還茶涼那,更別說阿b已經死了,別管他生前做過什麽,現在那些人願意報答他的也就剩陳浩南一個了。

大家一腳踏在棺材裏,一腳踩在牢房裏,不是為了出來跟誰講義氣的。

要的是終究是賺錢!

沒錢光特麽講義氣,這本身就是在耍流氓。

“不打擾你們了。”

就在陳浩南再一次被人拒絕的時候,一溜車停在他們吃飯的攤子前。

十幾個迅速從車上下來的黑西服簇擁著山雞向這邊走來。

人群停在陳浩南麵前,兩人麵無表情地對視。

山雞一摟風衣,從兜裏掏出一個東西,瀟灑地向著陳浩南拋了過去。

陳浩南揮手抓住打開手一看,正是他之前讓大天二給山雞送去的那塊金勞。

“老大!”山雞身後十幾人同時躬身喊道。

陳浩南扭頭看了看身後大天二,山雞臉上緩緩露出笑容,上前一步,一個猴子偷桃。

“哎!”

一拳打在山雞胸口,陳浩南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嗬嗬!”

“嗬嗬!”

兩人一個擁抱,曾經最要好的兄弟,相逢一笑泯恩仇。

“山雞!”

“不用說了!”山雞酷酷的一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