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認識我了?”
陳桑早就知道江榆和霍嶢的身份,心裏早有準備,裝得自然比她要好。
陳桑甚至還對著江榆勾唇笑了笑,“江榆,我是陳桑,好久不見。”
準確地來說,陳桑認識江榆的時候,她還沒跟自己的母親改姓姓江,而是姓陳,叫陳榆。
她們的名字取自“東隅已逝,桑榆非晚”。
之前有段時間,在陳桑還懵懂無知的時候,也曾和江榆當過親密無間的姐妹。
但這該死的姐妹情,早在多年前陳桑得知真相時,就已分崩離析、背道而馳。
江榆猝然間看到陳桑有些發懵。
大概從沒想過會再見到她,亦或是根本沒想到像陳桑這樣的人,居然還能混入這種頂尖的上流圈子。
而且,帶她來的人還是自個兒的弟弟霍嶢。
她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好半天才強撐著扯出一絲笑意,訕訕道:“好久不見,陳桑,過來坐吧。”
比江榆還不淡定的要數周宴京。
他在陳桑露麵的第一時間就掛了臉,這臉色一直到聚會中途,陳桑借口去上洗手間時,才徹底落下來。
陳桑剛到洗手間,人就被周宴京捂住嘴,直接拽進了隔間裏。
門被反鎖的第一時間,周宴京粗暴地扒下陳桑的裙子,像是要驗證什麽。
陳桑下意識合攏腿,拚命拿手推他。
這個狗男人!
剛剛在霍嶢麵前,慫得跟個蛋似的一聲都不敢吭。
現在到她跟前,反倒硬氣上了?
周宴京被捶打得悶哼兩聲,立即去抓陳桑的手,將之牢牢鉗製住:“又不是沒被我睡過,你他媽還在這兒跟我裝什麽純?”
“周宴京,你給我滾!”陳桑咬著牙,眼睛死死地盯著周宴京,眼淚一時沒忍住就要掉下來。
她以前是真的愛周宴京,要不然現在分開的時候也不至於這麽恨。
恨他拿自己當替身,恨他將自己視作**取樂的玩具。
別看周宴京麵上是個端方君子,骨子裏就是一匹不折不扣的狼。
天台、樓道、辦公室、車上,哪裏沒留下過他們的痕跡?
最刺激的一次,好幾個部門經理站在辦公室外等著他開會,周宴京卻把她壓在一牆之隔的門上往死裏折騰。
結束的時候,陳桑的一雙腿止不住地發顫,連路都走不了。
腿上原本穿著的一雙黑絲,更是被撕扯得沒眼看。
周宴京跟她在一起時,幾乎做盡了各種荒唐事。
隻要興致一來,就直接摁著她的頭讓她跪地上。
陳桑甚至都為了周宴京躺過野外墳地裏的墓碑。
還是被他親手搞死的小媽的墓。
硬邦邦的,膈得她胸口生疼。
那天不知是不是因為受環境的刺激,周宴京在她身上花了比以往多出不少的時間,卻讓陳桑遭了老罪。
結束的時候,她白皙的肌膚上,全是被石子磕破的泛著血絲的小口子,過了好些天才完全消下去。
可周宴京愛慕江榆這麽多年,卻連碰都沒舍得碰她一下。
江榆剛剛就在生日宴上特綠茶地聲明了,說自己冰清玉潔,要把第一次留給婚後的老公。
她明著不好跟霍嶢翻臉,就在話裏話外可著勁兒地暗示自己不像某些女人那樣隨便。
而江榆口中的“某些女人”,指的自然就是坐在霍嶢身邊的陳桑。
大概是出於男人與生俱來的那股子大男子主義,周宴京此時正對著陳桑興師問罪。
陳桑沒讓他進去,他就改為掐她身上的軟肉,冷哼著問:“剛剛在電話裏的那個男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