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桑登時臉色煞白,迅速躲進洗手間裏。
她小心翼翼地將門再次反鎖,縮在角落裏,一動都不敢動。
門外,門把手轉動的聲音不斷響起。
“怎麽打不開?該死!這個賤人把門反鎖了!”
“我記得這房間有個陽台,我們從隔壁進去。”
……
外麵那些人進來的陳桑想象中更快。
洗手間的門被砰砰拍響時,她整個人被浸泡在冷水之中,強迫自己用這種方法來換回清醒。
門外,江榆的聲音如鬼魅一般傳來:
“陳桑,別躲了,你是跑不掉的。乖乖從裏頭出來,我可以看在你識相的份上,讓你少受點苦。”
陳桑緊咬著牙:“我已經跟霍嶢打了電話。”
林嘉亦:“江榆,這下該怎麽辦?”
江榆:“那就在阿嶢來之前,把她從裏頭拖出來。那個野男人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上個女人而已,費不了多少時間。到時候,我們隻需要把所有的責任推到那個男人身上就行。”
說完,砸門聲愈發猛烈地響起。
在洗手間門被砸開的那一瞬間,江榆和林嘉亦立刻帶著人衝了進來。
陳桑將熱水開到最大一度,舉著花灑往門口的方向噴。
“啊——”
江榆和林嘉亦衝在最前麵,立刻被熱水澆了滿頭。
江榆怒極:“這個賤人,快弄死她!”
她們帶的人不少,足足有七八個。
陳桑根本沒辦法衝破這層層阻礙,隻能借著花灑當武器,來為自己爭取一些時間。
但對方人手太多,江榆讓幾個打手打頭陣,很快強行將花灑從陳桑的手裏搶了下來,將她按著跪在了地上。
林嘉亦咽不下這口氣,直接拿起花灑就對著陳桑的臉上噴。
江榆中途攔下她:“正事要緊,快把那個野男人叫過來。隻要弄進去,就萬事大吉了。”
林嘉亦不甘心地放下花灑:“行,我現在就去叫人。”
林嘉亦走後,江榆微微蹲下身子,拍了拍陳桑的臉:
“陳桑,不怕告訴你,等會兒要上你的那個男人,渾身都是病。除了艾滋之外,還有爛瘡。我費了不少功夫,才找到這麽一個稱心如意的人,今兒個真是便宜你了。”
陳桑啐了一口:“這便宜給你,你要不要?”
江榆揚起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你這個賤人,到現在還嘴硬不肯跟我求饒?怎麽、你不會真以為霍嶢會來救你吧?”
“實話告訴你,這家酒店是林家開的,現在所有的保安全在一樓堵著,霍嶢就算到了這兒也沒法上樓。”
“陳桑,你上次不是挺厲害的嗎?還讓我喝糞水?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江榆在眾人麵前,一向都將自己裝成一副小白花的模樣,柔弱無辜的模樣我見猶憐。
唯有陳桑清楚,她心裏的陰暗麵究竟有多惡毒。
陳桑嘲弄:“好啊,你有本事就今天直接弄死我。要不然,今日的恥辱,我絕對會千倍百倍奉還。”
有那麽一瞬,江榆差點被她眼底的執拗和堅韌刺痛了眼。
恰逢這個時候,林嘉亦將那個野男人帶到洗手間來。
男人的眼睛裏泛著綠光,看到陳桑像是惡狼看到了獵物,直接一把撲到了陳桑身上。
江榆雙手抱胸,支起拍攝架,笑看著這一切:
“陳桑,好好享受我為你準備的男人。”
男人流著涎水,發了瘋似地往陳桑的身上躥,陳桑拚命抵抗的同時,有保安腳步匆匆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