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封天把這裏逛了一圈兒,並沒有發現,之前在宮裏遇到的那兩個繡娘。

她突然有些擔心,難不成他們倆沒有被救出來?

之前,她有想過。昨天晚上莫蕭淮突然消失,是不是就是去處理那兩個繡娘的事情。

想到這裏不由得一陣狠狠的皺了皺眉頭,隨即,她看到一個剛剛包布匹從二樓下樓的女子直接上前去問:“請問,白春白夏,她們回來了沒有?”

女子瞬間愣了一下。

話說,這兩個人是她們內部裏高層人物,這個小少年,是怎麽知道她們的名字的?

正當女子想要問什麽的時候,突然一道狂傲不羈的聲音。從他們的身邊傳來。

“嗬,像這種不入流的村夫,居然敢打聽繡坊閣繡娘的事情。怕是活膩了吧!”

岑封天眉頭一緊,轉頭就看到了某個紈絝子弟的二世祖。

這不就是丞相的兒子,方恩謝嗎?

而此時,岑盼香這用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依靠在方恩謝的旁邊。

她的手,還非常誇張的用著紗布所纏繞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受了什麽嚴重的傷。

岑封天挑了挑眉,敢情這妮子是回去告狀,現在來報仇了啊!

“哪裏來的狗吠,居然在繡坊閣這裏聒噪,就不怕被人叉出去嗎?”岑封天雙手環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想在口頭上勝過她?還是醒醒吧。

方恩謝眸子一凝:“是你這個臭小子傷我心愛的人?”

岑封天搖了搖頭,感歎道:“你確定你出門帶腦子啦?”

方恩謝聽到這裏差點沒有把眼珠子掉下來,這臭小子居然罵他!

岑盼香氣的牙癢癢:“岑封天,我告訴你,我身邊這位,就是咱們大景國各個有名丞相之子,現在你得罪他,死定了。”

岑封天一臉我懂了的表情,點了點頭笑意昂然說道:“原來是丞相的兒子啊,我懂了,你這是打不過一隻貓回去告狀了,然後帶著丞相的名聲出來丟臉,順便,丟到姥姥家去。”

岑封天一說,不少周圍的人直接給笑噴了。

誰都知道,這方恩謝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二貨紈絝子弟,平時做那些橫行霸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居然也能看到被人罵的這一天。

不對,好像在去年的冬天的時候。

方恩謝似乎也是在繡坊閣被一個小少年指著鼻子罵吧?

哐當!

所有人想起這件事,都用著帶著好奇的目光看著這場好戲。

而方恩謝,在聽到這熟悉的話語,瞬間就想起了去年自己出醜的那一天。

“是你!”方恩謝懂了。

“怎麽?你這是還沒有被罵夠,還想上來被罵第二次嗎?”岑封天也不做多解釋,就用著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淺淺笑的道。

尋白捅了捅辰雲的手肘,就是一抹懷疑的目光道:“辰哥,我看著這情況,怎麽感覺這個傻不拉幾的什麽兒子,好像在小天子的手上吃過虧啊!”

辰雲點了點頭:“估計是腦子不好使,出門兒忘了看黃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