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封天沉思了片刻,神色一凝,想了想還是老實巴交道:“其實說實話吧,要不是那時候打不過你,估計我早就一棒子把你給打暈了……”
莫蕭淮默了。
果然不愧是自家小徒弟,說話還是這麽暴力。
不過,他喜歡!
“你這魚,我倒是愛上了。”莫蕭淮繼續品嚐著碗裏的魚。
岑封天眉眼笑的都快要樂開了花。
“那行,以後你若想吃,便跟我說一聲。”岑封天突然覺得,有那麽一個人,一直期盼著自己的手藝,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
“以後都可以?”莫蕭淮嘴角**漾開一抹溫和的笑意。
岑封天點了點頭,笑的好不純良:“是啊。”
嘛,不是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嘛……
嗯,這邏輯,沒毛病。
“那一生一世也包括嗎?”莫蕭淮神色凝笑,如同天邊的雲彩,那般美不勝收。
“……”岑封天瞬間整個人愣了。
大爺,你是不是…
想多了?
“見你這模樣,定是答應了,可不許賴賬。”莫蕭淮看著岑封天發神之際,瞬間敲定結果。
岑封天眼神一抖,瞬間回神,扶額道:“不是……”
莫蕭淮伸出爪子摸了摸她的腦袋:“沉默代表默認,天兒不許反悔。”
岑封天吐血,我默認你妹夫!
有你這樣給我下套的麽!
“我送你的吊墜,可否還在?”莫蕭淮又突然想起什麽,凝神問道。
“吊墜?”岑封天大腦有些空白。
這玩意兒……
她好像…模糊……大概有點印象。
“額,是之前在大後山你給我的那個嗎?”岑封天這想了半天,才大概想起模糊的映像。
表示,最近這一年來,她從未停歇過,一直把自己忙的跟駱駝一樣,所以,對於一開始和莫蕭淮見麵的那些小互動,還算是想的起。
“是那個。”莫蕭淮點了點頭。
岑封天撓了撓頭:“以前是帶在身上的,現在一直放在莊園裏麵的。”
表示,她現在出來動不動就是有什麽事,真心害怕哪一天打架不小心給弄丟了。
“怎麽了?是不是你要用?”岑封天回神,好像莫蕭淮從來沒有向他要回什麽東西。
莫蕭淮眸底閃過一抹笑意:“未曾,你還留著便好,那玩意兒也著實配不上你了,今日且帶來了另一件東西。”
岑封天一愣。
便看到莫蕭淮從袖子裏取出了一個木盒子,木盒子上麵看起來都有些年頭了,老舊了一些,隻是,那盒子上依舊有些縷縷香味傳來。
岑封天有些訝然,這木盒子便是一個好寶貝,定是用了什麽稀少珍貴的木料所製。
莫蕭淮利落的將小盒子打開,呈現出的,是一個吊墜。
隻不過,這個和曾經莫蕭淮送她的截然不同。
它細膩柔潤,色澤純淨剔透。
一看,絕對是極品。
“帶上。”莫蕭淮不管還在發神當中的岑封天,親自取下給她帶上。
莫蕭淮湊進來的那一刻,岑封天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
很淡,卻很好聞。
不知為何,這一刻,她渾身都開始僵硬了起來,宛如化作了一座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