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兒丟臉了。
“不過那家夥出手非常的毒辣,就算是辰哥來了,也未必能打的過。”連舒道。
“功夫這麽高。”岑封天和尋白都愣住了。
“副莊主身上的傷可不少,估計今天晚上還會引起發燒。她臉上的毒斑,我無能為力,這個隻能等段大人來的時候處理了……”大夫在檢查了過後,沉重的歎息一口氣。
“今晚上我留下來陪她,你們先回去吧。”岑封天想了想出聲道。
大夫走了。
尋白本來還想多問一些話的,但是後來,岑封天看著那妮子體力好像有點兒不支了,也直接把尋白給安撫出去了。
晚上,她留下來。
“喵。”小小很是好奇的趴在連舒的枕頭旁邊。
“你一邊兒去。”岑封天把它拎到了旁邊。
岑封天備好藥,以及水、帕子。
連舒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岑封天忙來忙去,神色露出一抹調侃之意:“我覺得吧,以後娶媳婦就要娶你這樣的。”
岑封天沒好氣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被打傻了?小爺不是漢子!”
連舒一本正經的點頭道:“我知道啊,我的意思是男人也可以伺候人的。”
岑封天默了。
為什麽她感覺這些話怪怪的?
不過,她突然想起什麽,看著連舒,嘴角勾了出一抹惡劣笑意:“明天,我給你介紹一個徒弟,你看看能不能看上眼。”
“徒弟?”連舒愣了。
她怎麽出去幾天,這貨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徒弟。
“睡覺睡覺,明天再給你看。”岑封天把被子給她蓋好,然後打了個哈欠就停止聊天兒的話題。
連舒:“……”做人敢不敢道德一點!
吊人胃口是什麽回事?
不過這晚上,岑封天也沒有睡的沉,果然,沒多久,這妮子開始發燒了。
起來,給她不斷地換著帕子,生怕她會嚴重。
又給她喂了些藥。
岑封天天亮起來的時候,那妮子的燒終於退了。
不過一大早,尋白那個家夥就蹦躂過來看連舒了。
“怎麽樣了?”尋白問。
“昨晚上發燒了,不過現在退了,你去看看吧。”
隨即,岑封天讓尋白陪著連舒,她自己開始忙活去了。
……
“陳超,那一群家夥怎麽樣了?”岑封天在起來吃了些東西過後,就找到了陳超。
陳超點了點頭:“昨晚上我派人嚴加看管,其中有幾個人還想用毒自盡,不過被我們發現了。”
“毒?”岑封天聽到這裏微微挑了挑眉,她似乎記得,之前就已經把每個人的身上都搜了一遍。
哪裏來的毒?
陳超點頭:“那東西是藏在指甲縫裏的,很小很小,以前我行走江湖的時候見過。”
“帶我去看看。”岑封天臉色並不太好。
她在想,來秋家搗亂的這群人和傷害連舒的那個家夥,肯定有莫大的關係。
如今想要找到那家夥,必須從這群人的身上入手。
隨即,跟著陳超,走到地牢。
由於這個莊園,在他們之前建造的時候就用的十分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