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想想都後悔死了。
岑封天眯了眯眸子:“所以,老鼠藥是你給他的,馬車也是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租的。”
岑立馳瞬間鬱悶的點了點頭:“我哪知道他是要把自家人給殺了啊!”
他表示,雖然自己是個蠻不講理的小混蛋,做有些事可能是混賬了點,唯獨對於吃的情有獨鍾。
但是,他真的不會幹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那你現在告訴我,你和那群黑衣人,是什麽關係?”岑封天繼續問道。
岑立馳在瞬間沉默了,他的臉色在一刹那變得慘白,不敢抬頭再看岑封天一眼。
房間,在這一刹那安靜了下來。
“沒事兒,既然如此,到時候衙門上咱們可以慢慢說。”岑封天看這家夥不吭聲,單手支持著下巴,邪佞笑道。
岑立馳聽到這裏,瞬間被嚇得連忙叫道:“別!千萬別啊!我說我說!我說還不成麽!”
岑封天的眸底裏的笑容隱藏的十分到位:“說吧。”
“我爹……在外麵又欠錢了,我跟著他經常被人東追西打的,那天我剛回家,爺爺奶奶就走了。”
“但就在那時候,有一群人找到了我,說我家借他們住幾天,他們又給了我很多錢。”
“後來,聽他們談話之間,我才知道他們的目標是要對付你,而且聽他們語氣說,隻要把你給弄到手,就有幾十萬兩錢。”
“我那時候真的那時候被窮的沒辦法了,所以也想進來參一腳,看能不能到時候分紅得到幾百兩銀子。”岑立馳說到這裏都快哭了。
誰知道那麽一群人居然還鬥不過岑封天。
一群人平時就隻會吹牛,一個個把自己吹的那麽厲害,那麽高大上,仿佛都能夠上天。
關鍵時刻一個全部焉了。
做人莫裝[比],裝[比]遭雷劈。
“我已經把自己全部知道的都說了,你別把我告上衙門好不好。”岑立馳用著他那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岑封天。
“我看你這一身的肥肉是該減了……”突然,岑封天看向了岑立馳那身上滿是脂肪的身體,那眼角邪佞的笑意是那麽明顯。
岑立馳吞了吞口水:“我可以……在這裏做苦工賠錢的。”
“苦工啊……這個倒是不錯。”岑封天神色一挑,那笑容甚至邪惡。
……
當岑封天出去的時候,後麵還跟了一個滿臉憂傷的岑立馳。
陳超跟在岑封天的身後,看著岑立馳那家夥,走個路都是彎腰駝背的,他有些懷疑,這個家夥能幹活麽。
隻是,看著岑立馳眼角的兩個熊貓圈,覺得越來越想笑。
自家莊主這下手,真的很會挑地方,這貨渾身都好好的,偏偏就臉慘不忍睹。
“莊主,把這人放在咱們莊子裏,能成麽?”陳超有些懷疑,他覺得這家夥會不會吃的比做的還多。
“你倒是提醒我了,諾,這人就給你負責了。”岑封天撇了一眼岑立馳,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啊?我?”陳超覺得自己是不是耳朵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