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盼香咬著後牙槽,心中氣的怒火中燒,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叫道:“鄉巴佬,你罵誰是火雞?”
岑封天淡淡一笑:“鄉巴佬說誰?”
“你!”
瞬間,岑盼香說完這句話,似乎反應過來什麽,臉色直接黑了,就像是一隻凶狠的餓狼,隨時要撲過去。
岑封天無趣的撇了她一眼:“就你智商,比先鄉巴佬還不如!”
“岑封天!”岑盼香咬牙切齒惡狠狠叫著這個名字。
岑封天沒心思和這腦殘女打太極,鬆著地上的土,沒趣道:“你要是要吠呢,就去你家,我家不歡迎低級腦殘人士。”
岑盼香氣的連連喘氣,一副都快要暈過去的模樣,猙獰的瞪著她。
不過,她似乎想起什麽,冷笑道:“鄉巴佬就是鄉巴佬,嫉妒就是嫉妒,耍嘴皮子又有什麽用,別以為建造一個破木頭房子就了不起了。”
岑封天覺得耳中甚是聒噪,有些不耐煩道:“我說腦殘女,一頭牛就算牽到縣城裏也還是一頭牛,你有什麽在這裏炫耀的資本?”
“你居然罵我是牛!”岑盼香突然覺得這出門還沒走,倒是快要被氣死了。
“罵都罵了,還居然,真是蠢!”岑封天懶得跟這傻叉廢話,轉身不再搭理,回院子洗手去了。
“你!”岑盼香在原地你了半天,硬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她惡狠狠的看著岑封天的背影,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
隨即,她轉身就向村外又去。
突然覺得,她好好的幹嘛去招惹岑封天,炫耀不成反被嘲諷……
自己是真蠢還是假蠢?
她搖了搖頭,有些覺得可笑,自己怎麽會蠢呢,整理好自己的妝容,走到村裏大樹下,那裏,赫然停留著一個精致的馬車。
隻見,她上了馬車後,便消失在了村裏。
“小弟,這岑盼香最近有變化沒?”岑封天洗手後,正好看到岑宿航在那兒提著水澆灌後院院子的菜,問道。
岑宿航以鍛煉為目的,天天都要提上水桶蹦噠幾圈。
“好像,最近巴結上了一個有錢的公子哥,經常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岑宿航歪著腦袋,想了想有些不屑回答道。
“什麽時候開始的?”岑封天微微挑眉,怪不得今天沒怎麽認出來,原來是梳了一個專門遮住額頭上那顆痣的發髻。
岑宿航道:“就是上次,岑老太說要把她嫁給隔壁村的瘸子,她哭著跑出去了,第二天才被一個小廝送回來。”
岑封天眯了眯眼睛,原來如此。
反正岑盼香以後做什麽她不管,隻要別來招惹她就行了。
第二日,岑封天就帶著一家人去鎮上采集了。
所買的東西也挺多,畢竟宴席嘛,雞鴨魚肉都不能缺。
謝氏一路上念叨著,可以少買點,多買點大白菜就行了,說是掙錢辛苦。
岑封天連連說不打緊,頭一次搬家,肯定要弄的像樣點。
到了鎮上,食材就買了一大堆,專門租了個板車來拉。
順便,她又去了一趟小鋪子,通知尋白他們,那天來吃個飯。
岑封天在街上逛著沒多久,不小心直接撞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