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岑封天這樣一說,他們齊刷刷的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要說這個世界上誰對他們最好了,那就是師父。

要不是師父,他們早就慘死於那個人手上了。

師父,是他們的恩人,也是世界上對他們最親的人。

岑封天冷哼了一聲。

好歹也是自家外公,誰要是說自家外公不好,妥妥的拖出去打一頓。

莫蕭淮似乎看出岑封天在某個方麵的拒絕和偏移話題,想了想,便解釋道。

“身為官兵,若因為私人憤怒想要報複他人,這便犯了大景國的律法,知法犯法,所以,打他兩顆牙也算作是懲罰。”莫蕭淮眯了眯眸子道。

莫蕭淮的話很簡單。

就比如一個執政公務人員,明知道這是錯的卻還要去做,他們所判的邢卻更加嚴重。

幾人默了。

他們似乎已經習慣,每當莫蕭淮打了人後,都會把大景國的律法一一說出來。

這個,才叫是讓人最憋屈的事情。

對方被打了,還不能有半點不甘心的情緒……

若是氣死人,唐許或許在的話,絕對會氣的趟棺材了!

岑封天總是感覺,莫蕭淮的那雙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那神情,多了一分不明的味道。

那種感覺,有種怕,也有種緊張感。

但是,不管是誰都看得出來,莫蕭淮對岑封天是這麽好。

“咳,現在我們該做什麽?”陳武看著岑封天幾個人,現在,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把他們當做了核心骨了。

岑封天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待會兒該吃飯了。”

陳武:“……”確定是認真的嗎?

把唐許等人打了一頓過後,岑封天他們啥也沒管,做了一頓吃的,別提多愜意了。

“咳咳……”江少似乎因為身體的原因,時不時就在那兒咳嗽著。

“怎麽樣,還能堅持的住多久?”岑封天看著江少的身體,他表麵上看起來麵色紅潤,像個沒事兒的人一樣。

其實,身體都已經差到了極點。

江少揮了揮手,喘了一口氣道:“沒事兒,死不了,我都已經習慣了。”

他昨天才毒發作過,換做平時,這時候都隻能躺在軟榻上動不得,哪像現在,隻是一點咳嗽。

“諾,我這裏還有點藥,你先試試看。”隨即,岑封天又甩了一瓶丹藥。

“你別吃多啊,這個不是專門針對你的毒,估計隻能起到暫時壓製的作用。”岑封天不是段藍,要不是在蘇風那邊確認了一下,她都不敢讓江少吃的。

江少對岑封天一陣連連道謝。

岑封天又想起什麽,回房間後又把玄長金弓給拿了出來,去找莫蕭淮了。

“師父,你幫我看看,這弓到底是哪兒有問題?”岑封天把玄長金弓外麵包裹的東西都拆開,露出華麗而有莊嚴的尊容。

莫蕭淮接過長弓,神色也是帶滿了疑惑,開始打量著。

之前在看到岑封天出手的時候,他記得很清楚,他看到岑封天的姿勢非常的標準。

所以,岑封天是絕對沒有問題。

然而,此時剛剛吃了一顆丹藥的江少,在看到那把弓,整個人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