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武進入四合院,正看到這群人居然在那兒閑情逸致的剝花生米。
頓時,他不由得傻眼了。
話說,在這麽危險的時候,你們這還有心情吃東西?
“來就來吧,別怕。”岑封天很是淡定回了句。
這落水城還真不是一般的窮,連一塊豬肉都買不到,隻有一些雜糧。
而且,每家每戶的口糧都已經快見米缸,別提多窮了。
他們現在的花生米,還是好不容易買到的。
陳武瞬間欲哭無淚,非常好意又提醒了一遍:“縣令也來了。”
之前他們把那些官兵打了一頓,把唐許氣暈,這縣令是妥妥的帶著人來算賬了。
“來就來了唄,淡定,喝口茶先靜靜。”尋白也並不以為然,還好意的給他倒了杯水。
陳武看到都快哭了。
能別這麽淡定麽……
“小天子,你打算怎麽做?”連舒微微好奇看著她。
岑封天扭了扭脖子:“我覺得還是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吧,都出來這麽久了,想回莊園了。”
不得不說,她這出來,怎麽說都快二十天了。
家裏爹娘還掛記著,以及,她也想好了,回去繼續弄個方子,把火鍋這項也發展出去。
辰雲點了點頭:“確實,你這次出門比較久,伯母他們都經常找我們念叨。”
頓時,岑封天默了。
她怎麽有種感覺,自家孩子出門了,就去找其他的孩子聊天,以慰心靈。
突然有種爹媽被搶的感覺。
而此時,莫蕭淮在聽到岑封天想要回去的時候,眸底閃過一抹情緒,似有些不舍。
還曾記得,這次,可是他好不容易給忽悠出來的……
“小天子,怎麽個簡單粗暴法?是不是直接把縣令按在地上打一頓,逼他就範?”連舒很好奇岑封天的凶殘程度到了哪種地步。
頓時,岑封天無語的撇了她一眼。
“我看起來像是這種好戰分子嗎?”
連舒語塞。
你是不是好戰分子,難道心裏沒逼點數嗎?
“段藍的藥我還有一些,對付那個縣令估計夠了。”岑封天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打到縣令說實話,那是不可能的。
按照這種老狐狸,估計黑的都會說成白的,十句話九句假話。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塞上一堆藥,看他怕不怕死。
頓時,辰雲幾人羨慕了。
果然,有個禦用的藥師還真是好。
想想他們,也想去找段藍拿點東西,然而那貨就想著各種利息要坑他們。
索性,下次直接找岑封天要去。
此時,在大院前麵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不少的吃瓜群眾,再次圍觀了起來。
為首是一個中年男子,麵色十分的嚴肅,一張臉黑如鍋底,一身官服加身,別提多有氣勢了。
在他身後三步之遙,緊跟著一群官兵,他們在看到四周的老百姓時,眼底時不時閃過一抹鄙夷。
“就是你們?”縣令二話沒說,走進了院裏,看到幾個少年,微微詫異。
居然各個都這麽小?
那這身手,豈不是比江少還了得?
然而,縣令此話一出,卻沒有一個人理會他。
瞬間,氣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