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僅僅過了三天,南疆皇便重新卷土重來。
這一次,身後的士兵比上一次多了一倍不止。
站在巫族的城牆上,安長淵周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意,鳳小酒也是目光冰寒,兩人對視一眼都猜到了對方心中所想。
那些所謂的南疆士兵裏麵,起碼有三分之一並不是南疆人,那這些到底是什麽人?除了和南疆皇合作的大皇子會提供人馬,便再沒有旁人了。
很明顯,那些就是安平國人,隻是大皇子敢如此明目與張膽的調兵,到底是有什麽底氣?
鳳小酒不相信皇帝會對這樣的事情不聞不問,那麽就是說大皇子已經能夠不顧皇帝的看法了?
這也不對,原著中皇帝是活到了最後的,雖然也是大皇子繼位,但卻是皇帝正兒八經下的傳位詔書。
那麽如今的大皇子,到底有什麽底氣?
然而,安長淵卻想得更深一層,那些人雖然都穿著南疆人的衣服,但是身上的肅殺之氣卻不似作假,這樣的氣勢本也不該是普通士兵應該有的……
那麽,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大皇子的私兵?
如此一來,便也說得通了。
揚州河堤加固一直都是由戶部撥款,工部的劉大人一直在負責這一塊,而劉大人是大皇子娘家表舅。
那麽,這些年來,貪汙的錢很有可能就到了大皇子的口袋裏,並且他利用這部分錢財養私兵。
細思極恐,以前從未往這方麵想過,現在一想到也覺得合情合理。
隻是眼下安長淵握緊拳頭,他願意出動自己的底牌,看來也是走投無路了,那麽就看看最後鹿死誰手。
巫族族長早在看清城牆下的局勢時,就已經心頭大驚。
到底是見過風浪的人,強撐著沒有露怯,但是還是忍不住雙腳發軟……
“小子,躲在城牆上算什麽本事,有種就下來和本王的勇士們單挑!”南疆皇氣焰依舊囂張,對著安長淵喊話。
“對付你們這些蝦兵蟹將還用不著主子出手。”玄一在一旁應道:“便由我來會會你們。”說完直接從城牆一躍而下。
南疆皇被這一舉動嚇得夠嗆,連忙讓身邊的副將上前抵擋。
差點被安長淵長劍貫穿的恐懼再次襲來,南疆皇麵色冷沉……
安長淵站在城牆上,冷靜地觀察著戰場的每一個細節。
玄一的身形如同一道閃電,從城牆躍下,瞬間便與南疆皇的副將交戰在一起。
他的劍法淩厲,每一劍都帶著破空之聲,讓人不敢小覷。南疆皇的副將雖然也是勇猛,但在玄一麵前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安長淵轉頭對鳳小酒說:“我們不能讓玄一孤軍奮戰,必須盡快找到突破口,打破南疆皇的陣型。”
鳳小酒點頭,她的目光銳利如刀:“我注意到南疆皇身邊的幾位將領,他們似乎是這次增援的關鍵。如果我們能夠將他們一一擊破,或許能夠動搖南疆皇的軍心。”
安長淵讚同地點頭,隨即下令:“傳我命令,集中力量,先解決那幾位將領!”
城牆下的巫族士兵迅速響應,他們開始有條不紊地調整陣型,準備發起攻擊。
南疆皇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沒想到安長淵和鳳小酒會如此迅速地做出反應。他開始調動更多的兵力,試圖加強自己的防線。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突如其來的箭矢劃破長空,直奔南疆皇而去。
箭矢的速度極快,帶著一股不可抵擋的氣勢。南疆皇身邊的士兵試圖攔截,但箭矢卻如同幽靈一般,輕鬆地穿透了他們的防禦。
“不好!”南疆皇心中一驚,急忙躲避。但箭矢似乎有靈性一般,緊追不舍。就在箭矢即將命中南疆皇的瞬間,一道身影突然出現,擋在了他的麵前。
“保護皇!”那人大聲喊道,用自己的身體硬生生地擋住了箭矢。箭矢穿透了他的身體,帶起一蓬血滴。
南疆皇驚魂未定,看著倒在自己麵前的士兵,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全軍出擊!”南疆皇大聲下令,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
戰場上的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兩軍的士兵開始激烈的交戰。
安長淵和鳳小酒也加入了戰鬥,他們的劍光如同流星一般,在戰場上劃出一道道絢麗的軌跡。
戰鬥愈發激烈,巫族士兵們在安長淵和鳳小酒的帶領下,展現出了驚人的戰鬥力。
他們的劍光、槍影、箭雨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死亡的網,將南疆皇的軍隊死死困住。
鳳小酒不擅長遠攻,但是近身搏鬥是她的優勢,有安長淵從旁輔助,倒顯得遊刃有餘。
南疆皇的士兵們雖然勇猛,但在巫族士兵的猛烈攻勢下,開始出現了潰敗的跡象。他們開始四散逃竄,試圖逃離這個死亡的戰場。
最終,在安長淵和鳳小酒的帶領下,巫族士兵成功擊潰了南疆皇的軍隊。
南疆皇見大勢已去,隻得下令撤退,帶著殘兵敗將匆匆逃離了戰場。
戰鬥結束後,城牆上的巫族士兵們歡呼雀躍,他們高舉著手中的武器,慶祝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
安長淵和鳳小酒站在城牆上,望著遠方漸漸消失的南疆軍隊,心中卻並沒有太多的喜悅。
安長淵轉頭對鳳小酒說:“下一次,或許就是真正的決戰了。我們必須做好更充分的準備,以應對南疆皇的下一次攻擊。”
鳳小酒點頭表示同意:“我們必須加強城牆的防禦,同時,也要加強對士兵的訓練,提高他們的戰鬥力。”
兩人的目光堅定,他們知道,事態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南疆皇和巫族的對峙了。
而是大皇子一黨,與安長淵和鳳小酒分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