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長淵點了點頭,他的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著更深層次的問題。
"血煞盟的背後,很可能有更大的陰謀。我們必須小心應對,不能讓他們的真正目的得逞。"
鳳小酒同意地點了點頭,她深知這場鬥爭的複雜性。"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了解他們的真正目的。同時,我們也要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任何情況。"
兩人在密室中仔細分析了趙鐵柱提供的情報,製定了一個詳細的行動計劃。
他們決定在血煞盟的集會上采取行動,同時派出一些信得過的手下,暗中調查血煞盟與大皇子私兵之間的聯係。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安長淵和鳳小酒開始秘密的準備行動。
他們挑選了一些可靠的手下,對他們進行了嚴格的訓練,確保在行動中能夠應對各種突**況。
同一時間,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莊裏。
渾身包裹嚴實的黑袍人坐在撿漏的木桌前,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木盒。
若是左護法在此的話,一眼就能看出這正是他們丟失的東西。
“確保東西無誤?”黑袍人邊問邊開始解木盒上的機關。
手下恭敬道:“這是屬下親自從左護法那裏得來的,應是沒有問題。”
果然,隨著“啪嗒”一聲,盒子打開,裏麵露出一塊玄鐵打造的令牌。
令牌上麵雕刻著繁複的花紋,看上去古樸而厚重。
黑袍人狂喜,嘴裏發出桀桀的笑聲,在這寂靜的山村裏顯得格外詭異!
手下連忙恭賀:“恭喜盟主得到五洲令!”
黑袍人大笑之後語氣變得冰寒:“左護法得到這五洲令淨感,隱瞞不報看來已經有了不誠之心想辦法解決了吧?”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山穀中發生的事情,他的左護法早就被安長淵和鳳小酒拿下了。
手下領命而去。
出去時有遇到村子裏的人,幾人擦肩而過,沉默不語。
若是鳳小酒和安長淵在這裏,定能發現這些人和山穀裏村莊的人一樣,都是眼神空洞而麻木。顯然,這是又一個被害的小村莊。
另一邊,安長淵和鳳小酒吃過早飯,準備再去探一探其他血煞盟成員的口風,就見玄一匆匆來報:“主子,鳳姑娘。”
說完又看向鳳小酒:“鳳姑娘,那個小村子裏的人,想要見你。”
鳳小酒有些意外,她本以為還要一些時間的。
聞言,也立馬往別院去了。
安長淵本想一起,被鳳小酒拒絕了。
他身上的氣勢太過強大,對於那些受驚的村民來說,壓迫性十足,鳳小酒便讓他留下來等消息了。
安長淵有些委屈:他有那麽可怕嗎?好吧,應該是有的!
安長淵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的氣勢確實能讓人產生壓迫感,但他也明白鳳小酒的決定是出於對村民的考慮。
既然阿酒走了,他也不想幹等著,便決定利用這段時間,進一步研究血煞盟的內部結構和成員之間的關係。
鳳小酒匆匆趕到別院,發現那些村民正聚集在門口,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鳳小酒溫和地向他們走去,用她溫暖的聲音安撫他們:“大家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村民們看著鳳小酒,感受到了她身上散發出的親切和安全的氣息,逐漸放鬆了警惕。
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大的村民站了出來,顫抖著聲音說:“鳳姑娘,我們將那些渾蛋做的事告訴你,你可以幫我們報仇嗎?”
鳳小酒點頭:“那些人無惡不作,自是留不得的。我之所以來找你們,也希望你們提供更多的消息,以便我們更加了解他們,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嘛”
人群中一個婦女站了出來,此人約莫三四十歲的年紀,臉色卻異常地憔悴他看著鳳小酒,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嗚咽著道:“我們願意把這裏所有的事情告訴小姐,希望你能給我們報仇!”
鳳小酒幾步上前,扶起婦人:“你慢慢說。”
此時,圍觀的眾人也走上前來,大家開始講述他們的故事。
原來這些人最開始是被擄來的,他們有的是街頭流浪的乞丐,有的是大家族的婢女,甚至還有一些偏遠地方的官家小姐。
最開始他們也反抗過,但是每次反抗換來的都是毒打,還有不少人直接被他們殺害。
後來大家也不敢反抗了,那些人將他們集中在這裏,平時耕種田地,為他們提供糧食。但是最主要的任務卻是生孩子!
他們強行將一男一女分成一組,每一組在一定的時限內都得生出孩子,若是生不出,便會被殺害。
而殺害的方式也極為殘忍,並不是那些人直接動手一刀抹了脖子,而是將它們放到鬥技場裏,交給那些被帶走的孩子們磨煉。
這些孩子裏麵很有可能就有他們的親生孩子,但是互相都不會認識,因為孩子一出生斷了奶之後就會被抱走。
會送到另一個地方集中培養,說是培養,其實就是訓練出一些殺人的機器,那些孩子的訓練方式極為殘忍,往往是你死我亡的鬥爭方式。
每隔一段時間,那些人便會先送進來一些男男女女,不斷地補充這個村莊的人口,導致看似人口並不多的小山村,在經曆許多屠殺之後,依舊能正常地運作下去。
而那些孩子長大一些之後,便會被送走,他們不知道會被送在哪裏,從被那些人帶走之後,他們的孩子變已經不屬於他們了。
“如此殘忍!”鳳小酒聽得咬牙切齒。雖然早有猜測,但是真相往往比猜測更加殘酷!
她沒有辦法去想象眼前的婦人們努力生下孩子,卻來不及親近就被抱走,是有多麽的痛心!
也沒有辦法去想象,那些生不出孩子的“夫妻”被送到鬥技場,被可能是自己的孩子所殺害,那又該是怎樣的絕望與無助!
血煞盟如此方式培養殺手,到底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