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先生,我們家李總已經在等著了。”

刀疤臉帶他們進包廂。

坐在沙發上的李總衣服敞著,一條刀疤從胸口到肚子,好似可怕的毒蛇透著森寒。

沐陽唇角抽了抽,不就是個刀疤,顯擺啥啊?

他白白嫩嫩全身上下連痔瘡都沒有,才值得顯擺的好嗎?

“封先生。”

李總笑著站起身迎過來。

也不知道是腳軟,還是怎麽的,突然一個踉蹌猛地撲過來。

“小心。”

黑衣人去擋。

李總笑著擺手,站起了身子,“哎喲,沒事沒事,就是這幾晚女人太多了,哈哈,封先生,要不要送你幾個玩一玩?”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封墨寒腿上。

那上麵一把透著森寒的匕首,隻剩下了刀柄,讓人不自覺頭皮發麻。

“哎?”

“這不是我防身的刀子嗎?”

“怎麽會捅在封先生你的大腿上?”

“我的天啊!”

李總大呼小叫,旁邊的刀疤臉麵無表情:“封先生,我們家李總不小心,還請你見諒。”

“嗬。”

封墨寒麵無表情的拔出刀,血湧出,浸透了他黑色的褲子。

“封先生……”

李總笑著湊過去,正想說話。

“嗷!”

突然一聲慘叫。

那把沾了血的匕首就插在他的大腿上,一如剛才,就隻剩下了刀柄。

“不好意思,我們家老大也失手了。”

沐陽麵無表情的開口。

“該死的。”

“我靠……”

李總跌坐在地上,被捅的腿發顫著,鬼哭狼嚎:“快,送我去醫院。”

封墨寒的大腿還在流血,麵無表情的好像完全沒有感覺。

“看來古總真的是一點誠意都沒,派這種小囉囉來跟我們接洽。”

沐陽推著封墨寒就走。

包廂裏。

李總的哀嚎聲還在,突然間一聲慘叫:“啊……”

聲音驟逝。

“讓那個女人過來。”

回到車上。

封墨寒麵無表情的開口,沐陽一臉懵:“哪個女人。”

“……”

封墨寒盯著他,幾秒鍾之後:“寧雨。”

“哦,好,我馬上安排。”

沐陽去打電話。

前頭的司機開車,時不時的從後視鏡偷瞄某人,臉很黑,好像十幾級暴風雨前奏,就這樣還沒捏死沐陽助理,看來沐陽助理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全宇宙才如此命硬。

別墅。

寧雨匆匆趕到的時候。

封墨寒已經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的樣子根本看不出被刀子捅了一下。

大腿的傷口有七八厘米長,還有血在不停的滲出,已經浸濕了褲子,甚至連脫下來的白襪子也成了暗紅色。

銀針止血。

寧雨拿出止痛針要給他來一下的時候,男人麵無表情的阻止:“不用。”

“你的傷口需要縫針。”

“你縫吧,打針就不用了,我的腳是廢的,不會疼。”

男人聲音淡淡透著清冷。

寧雨都無語了:“被拆穿就不用裝了好嗎?你又不是真的瘸子。”

“縫針!”

男人俊顏一凜,如墨的瞳透出極致的戾氣,好似要把她撕碎。

“好吧,你自己說的。”

寧雨尊重病人選擇。

尖針一下下的沒入肉裏,再硬生生的扯出來,寧雨心都在顫,有些發疼,男人臉上卻沒有什麽表情,好似沒有痛覺。

“真的不會痛啊?”

如果不是親眼見過他站起身,寧雨都懷疑自己的判斷。

“不會。”

他低頭看她。

女人一雙美眸清澈動人,粉嫩的唇仿佛盛夏中的一汪清泉對於幹渴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極致**,有股燥熱之氣在顧少擎的丹田上湧,男人的喉結在緩緩滾動。

“好了。”

寧雨收針。

一回頭,發現封墨寒盯著她的眼神有點不對勁,火辣辣的好像要把她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