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犯人跑了

車子一直開到了長春外五十公裏處,車子停了下來。

一個少尉用水潑醒了公孫,並拍著公孫說:“公孫,前麵有共軍,我隻能送你到這裏了。”

公孫醒來後,過了幾分鍾,才回過神來。

他記起了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慢慢地從身上掏出煙:“我應該早知道一連長請我吃飯是不懷好意。”

“公孫,私放在押犯,是多大的罪?我們沒有將你往死裏推,而是將你帶出來,送到了這裏,我們對的起你吧?”

公孫一笑:“也罷,我正要回家去看老婆兒子。那份差事不做也罷。隻是我這一下子,名聲毀了,成為了通緝犯了。”

一個士兵說:“哈爾濱是共軍的地盤,說不定你這國軍通緝犯的身份,在共軍那裏吃香。”

眾人笑了起來,公孫一想,對啊!如果自已偷跑回去,說不定會被共軍抓了,不如光明正大地回去,咱也是放跑過共黨有關的人,共軍可以去調查,說不定還會給自己在哈爾濱弄一個差事。

想到這,公孫便不唉聲歎氣了,爽快地下了車。

少尉拿出了五千法幣遞給公孫:“這是給你的。”

公孫謝了聲,接過了錢,轉身向著前麵走去。

而送他來的那輛車,在路上到了兩次,來了過轉彎,向後調頭,順著來路,向著長春駛去。

當他們回到了軍營時,禁閉室的事還沒有人發現。

他們便開車回到了二團,自己回去休息去了。

到了晚上十點,換班的憲兵向著禁閉室走去,一邊走一邊喊:“公孫,我來換你了,你可以回去喝酒了。”

喊了幾聲,卻沒有人回應,隻有那回音聲。

憲兵奇怪,便跑了過來,一看,禁閉室的門是掩著的,沒有鎖上,他急忙拉開禁閉室,禁閉室沒人。

“來人啊!犯人跑了!”憲兵喊了起來。

喊聲馬上將吳文傑喊了過來,他跑過來一看,立即大聲喊道:“值班的人呢?死了?”

眾人在四周搜查了一陣,沒有發現值班的人。

吳文傑頭大了,抓到手的人給跑了,連值班的哨兵也跑了。

肯定是他們收買了哨兵,將人犯放跑了,最後哨兵也跑了。

周森也被喊聲喊了過來:“出了什麽事?”

接班的哨兵將情況向周森作了匯報。周森明白,覃輝動手了。

看了看禁閉室,沒什麽有價值的線索,周森回到了辦公室。

吳文傑也跟在周森的身後,來到了周森的辦公室。

“處長,這個犯人脫逃的案子,有問題。”吳文傑說。

“什麽問題?”周森讓吳文傑坐下說。

“三連連長是二團長的內弟,肯定是二團長帶人劫走了。”

周森回道:“證據呢?沒有證據,動不了他們,反過來,他們也可以說是我們轉移了人,反過來咬他們一口。”

吳文傑無話可說,人跑走了哪,自己都不知道。

周森點了一支煙:“你們辦的那案子,有什麽實質性的東西沒有,如果有證據,我們也可以繼續辦下去。”

“現在我們是剛進入,偵察了一個月,才抓住了那個少尉,撬開了他的嘴,並得知了今天接頭的消息。”吳文傑說。

“那就是說,我們除了那個被抓的少尉,其餘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他們與共產黨有關係。”周森搖頭道。

“那個三連長與共軍接頭,被我們當場抓住了,這就是鐵證。”吳文傑得意的說道。

周森說:“他們會問我們,誰能證明那個死去的人是共黨?”

吳文傑楞住了,是啊,三連長不見了,共黨死了,那個交待問題的少尉又不認識共黨,誰都證明不了。

想明了後,周文傑非常懊悔不已:“我知道他們有這種關係,就不應該讓押著三連長回軍營。”

“這是一,第二個方麵,禁閉室的看守,不應該隻留單哨,沒有人監督,什麽事都能發生。”周森說道,又補充了一句:“快去看看那個少尉現在在不在?”

周森的話,讓吳文傑身上的汗毛都起來了,他起身便跑。

來到了自己的車子,他跳上了車,向著軍營外駛去。

十分鍾後,他來到了一間屋子裏,喊道:“來人!”

可是,屋子裏沒有回聲,吳文傑立即感到不妙。

他三步並兩步,跑進內屋,然後他就傻了。

屋內死了三個人,一個人是那個供認的少尉,另外的兩個是保護他的便衣憲兵。他們都是被二十響的駁殼槍的子彈打死的,每個人的身上最少有七八顆子彈。

吳文傑對著屋頂便勁地喊出聲來:“啊……”

沒有人回答他,吳文傑坐在地上,點起了一支煙。

他原來在國防部二廳工作,身邊的人都是同僚,不曾發生過今天發生的事情,所以這次讓人鑽了一個空子。

三連長讓人給放走了,公孫下落不明。現在供認情報的人也死了,吳文傑感到自己輸的很慘。

當他再一次回到周森的辦公室時,他一點精神都沒有。

“安全房不安全,人死了。”吳文傑歎息道。

周森給吳文傑到了一杯水:“知道軍隊的政訓處不容易吧?”

“我們是生活在他們的地盤上,處處受製約。”吳文傑說。

“而且我們還找不到真正的罪魁禍首。先回去休息吧。”周森讓吳文傑回去休息。

吳文傑走後,周森點上一支煙想事情。

透過今天事情的表象,周森感到了問題所表露的問題。

吳文傑今天是向自己示威,證明他的能力。

可惜他的示威被周森一個小計策給打蒙了。周森借請示政訓處人員安排的機會,向覃輝告了密。從而吳文傑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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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森給了吳文傑的示威,一個保重的回擊。

而在另一方麵,覃輝也向自己示威了,用武力示威。

那是告訴自己,在新編60師的地盤,是龍要盤著,想要和吳文傑那樣猖狂,那麽就會落得吳文傑這樣的下場。

想到這,周森笑了,覃輝的所做的一切,正是自己想去做的。

借覃輝的手,周森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放下了這件事情,周森的眼睛放在了一張報紙的廣告上。

這是一份長春日報,在報紙的一版二版中間,有一則麵積較大的廣告,這份廣告讓周森笑了起來。

因為這讓他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想起了熟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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