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誤會重重(四)

一直到傍晚,靜瑤和奶奶都沒有等到小蘭回來,靜瑤本來以為小蘭賭氣過一會兒就會回來,沒想到這麽晚還沒有見到人影,當下就急了起來。

靜瑤一直在門外翹首盼望著,靜瑤看這天馬上就要黑了,對著站在門口的奶奶說道:“奶奶,你先回屋裏坐著吧,我出去找小蘭。”

奶奶聽了,擔心的說道:“順子,你出去的時候小心一點啊。”

靜瑤回頭看了奶奶一眼就向門外走去了,奶奶一直注視著靜瑤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這才緩緩進屋裏去。靜瑤一路沿著河邊走,平常小蘭一個人喜歡到河邊一個人發呆,靜瑤想:也許小蘭就在河邊也說不定。想著,便舉起手裏的燈籠往河邊周圍看去。

走了不知多長時間,靜瑤看見前方有一個躺著的黑影,當即有些欣喜的走了過去,拿著燈籠一靠近那團黑影,頓時把靜瑤嚇了一跳,待看仔細了,才看清那人是小蘭,靜瑤連忙把燈放到一邊,伸手去扶小蘭,輕聲的叫道:“小蘭,小蘭,你快醒醒,天都要黑了,奶奶都著急了,小蘭。”靜瑤叫了一會兒看小蘭沒有醒,才發覺小蘭不是睡著了,當即摸了摸小蘭的額頭,頓時燙的靜瑤連忙把手拿開了,靜瑤心裏更加焦急了,不知道這小蘭在這裏發燒多久,真是的,想著趕緊撕下自己的衣服上的一塊布,在清涼的河水裏浸濕了一下,然後放到小蘭的額頭上,並且係好,拿著燈籠攙扶著小蘭一步一步的走著,靜瑤畢竟是女子,體力自然是不比男子,很是吃力的攙扶著小蘭一步步的走著。

不知走了多久,小蘭被這不舒服的姿勢給弄醒了,睜開眼,看見自己正在被一個人攙扶著,接著燈籠微弱的光看清側臉,才知道是順子哥,想自己因為賭氣跑到河邊,本來以為順子哥會追過來,沒想到自己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於是就在河邊打起了盹,沒想到這一弄倒把自己弄發燒了,知道攙扶自己的是順子哥,小蘭也顧不得自己還生著病了,心裏美滋滋的,於是開口說道:“順子哥。”小蘭沒想到自己一開口聲音竟然是那麽的沙啞,一時間臉紅紅的,還好是黑夜看不出來。

靜瑤聽見小蘭沙啞的聲音,驚喜的說道:“小蘭你醒了,恩,你在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到家了,然後我給你醫治。”說完,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側的小蘭,然後借著燈光慢慢的走著。

小蘭見順子哥走的很吃力很慢的樣子,自己就悄悄的自己支撐起一部分重量,聽到靜瑤的話,小蘭笑著說道:“我就知道順子哥不會拋棄我的,順子哥你真好。”靜瑤沒有答話,一方麵是靜瑤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怎麽解釋,另一方麵就是自己實在沒有多少力氣可以說話了。小蘭說完也不在說話,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攙扶著走著。

不知多久,兩個人總算是看見自己家那一點微弱的亮光了,於是更加加快了步伐,不一會兒便到家了,靜瑤吃力把推開門,一步一步的把小蘭扶到**,這時奶奶聽見動靜連忙出來,看著小蘭蒼白的麵龐,有些擔心的說道:“順子,小蘭這是怎麽了,有沒有事啊?”

靜瑤虛弱的笑了一下,說道:“奶奶,您先去休息吧,都那麽晚了,小蘭沒什麽大事,就是有點發燒了,我這一會兒給小蘭煎點藥,不礙事的。”

奶奶聽了靜瑤的話,這才放心的看了一眼小蘭,轉身回到了自己屋內,搖了搖頭,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自己老了,不中用了。

靜瑤拿著藥箱給小蘭把了把脈,確定沒什麽事情,才去廚房煎藥,一邊擦著汗一邊煎藥,小蘭在屋裏享受著自己心上人的照顧,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過了一會兒,靜瑤端著煎好的藥走到了小蘭床前,把藥放到旁邊的桌子上,自己則小心翼翼的把小蘭身子扶起來,然後端著藥,一勺一勺的喂著小蘭。

待喂好,小蘭都是一直看著靜瑤,靜瑤拿著碗正準備走,小蘭開口說道:“順子哥,你心裏還是有我的對不對?”

靜瑤聽了,對著小蘭說道:“小蘭你早些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說完,沒有在說話就轉身走了。小蘭看著順子哥離去的身影,心裏一陣發堵,是自己的愛意不夠明顯不夠強烈嗎,為什麽還是毫無進展?想著便進入了夢想,眼角還殘留著一滴淚。

靜瑤把碗放到廚房後,走到院子裏,看著天空上的繁星點點,想著自己要不要告訴小蘭真相。

皇宮浮居宮

兩條身影在床榻上纏綿不斷,時不時傳來男人的粗喘還有女人的嬌嗔,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聲音才逐漸消失,一時間屋裏陷入了沉靜,過了一會兒,床榻上。

“你最近來的有點頻繁了。”凝香兒指著男人的胸口說道。

那男人看著懷中的女子,把指著自己胸口的手指拿著放到了自己的嘴前,輕輕的吻著,手也不老實的到處**,過了好一陣子,才說道:“我還不是想你了,怕你寂寞難耐啊。”

凝香兒在男人懷裏眉頭閃過一絲厭惡,說道:“哼,我看你是色膽包天吧。”那男人也不生氣,連忙討好的說道:“是是是,是我色膽包天,香兒就不要這麽計較了。”

凝香兒一聽,頓時不悅的說道:“誰允許你叫我香兒了,記住不能這麽叫我,你隻是一個沒有任何地位的人而已,妄想打什麽主意,還有,你以後不要來了,今晚是最後一次。”

那男人眼裏閃過一絲陰狠,但是很快就隱了過去,連忙賠笑道:“是是是,既然是最後一次了,那就好好的滿足一下彼此吧。”說完,便是一翻身把凝香兒給壓到了身下,這次顯得更為粗暴了,凝香兒有些皺眉的承受著,心想,反正是最後一次了,也就變得瘋狂起來,不一會兒,纏綿聲音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