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吃幹抹淨

孫妙曦亂七八糟的胡亂想了一通後,不知道從哪兒生出一股力氣,猛地將展灝推開,氣哼哼的說道:“我的夢必須我做主!”

說完居然動手利索的翻身將展灝壓在身下,用手捧住他的臉,然後……狠狠的吻了下去!

這一突變,讓一向自詡泰山崩於前都麵不改色的展灝,生平第一次露出目瞪口呆的神色,甚至他因為驚呆還忘記回應孫妙曦的吻!

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愉快的接受了這個事實,熱情的回應嬌妻的主動獻吻———沒想到阿曦喝醉後,居然會給他這樣的驚喜!

他自然不能辜負她難得的主動,十分配合的收起所有動作,化主動為被動,將所有主動權都交給身上這位女霸王……

孫妙曦狠狠的把展灝吻了夠,把現實裏老是被他強吻的不滿發泄完後,一雙小手開始在他身上摸索,三下五除二的將他的外衣扒得鬆垮垮的。

展灝眸色瞬間暗了下去,喉嚨變得幹燥難耐,目光掃過孫妙曦按在他身上的小手,沉沉的目光浮現點點期待。

孫妙曦依舊認為自己在做夢,且因喝了酒的緣故,她在夢裏少見的主動奔放了一回……

她先用手指戳了戳展灝的胸,感受了下硬度,後從他寬厚結實的肩膀開始摸起,一路直下,一直摸到他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部:“嗯,身材不錯啊,是標準的倒三角形!”

展灝雖然不懂“標準的倒三角形”是什麽意思,但卻能感覺到孫妙曦這是在誇她。心中不由浮起絲絲得意,同時不忘出言循循善誘:“還有哪裏不錯?”

孫妙曦果然順著展灝的腰往下摸。這一摸,小手自然而然的停在了不該停的地方。讓展灝整個人瞬間僵硬,連動都不敢動———他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引火上身啊!

孫妙曦不是那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摸到不該摸的地方,很快意識到那是什麽東西……要換做平時,她一定立刻火急火燎的縮手,可眼下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呀!

既然是在做夢,還是在自己的夢裏,那她有什麽好怕的?

別人又不會知道她做了什麽夢!

她很快對自己的夢重新有了定義———嗯。她做的是一個男主角是展灝的春/夢。

春/夢當然還是夢,既然是夢,孫妙曦自然不必害羞,也不再膽小,非但沒火急火燎的把手縮回去,還大大方方的研究起來。

展灝全身的血液似瞬間凝固住般,呼吸逐漸變得粗重急促,凝固的血液很快蘇醒過來,似被燒沸般在他身體裏橫衝直撞。翻滾著、叫囂著,想要找到一個宣泄口。

但他雖難受得緊,卻舍不得讓孫妙曦鬆手,而是啞著嗓子。艱難的出聲問道:“……如何?可還滿意?”

如何?

孫妙曦一臉糾結,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合適、文雅的形容詞。

但她很快醒悟過來,暗罵自己蠢笨———這不是在她自己夢裏嗎?要什麽文雅?!

喝醉後的孫妙曦。比清醒時要奔放多了……

她騎在展灝身上,不文雅的打了個飽嗝。然後手指不客氣的捏了捏手裏的東西,引得展灝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唔。碩*,堅*……就是不知道頂不頂用。”

孫妙曦聰明機智的把看過的總裁文,裏麵那些“膾炙人口”的形容詞照搬過來。

展灝聽了前半部分評語還覺得滿意,微微有些自得,但後麵那句卻讓他一張臉立刻綠了!

什麽叫不知道頂不頂用?!!

這是對他的懷疑和蔑視!

事關男人尊嚴,他決定立刻反擊,不再苦苦忍耐,一個翻身將騎在他身上“為非作歹”的嬌妻壓在身下……

他會用行動告訴她到底頂—不—頂—用!

一片大紅的新房裏,很快隻剩下一派**旖旎的春光。

…………

翌日清晨。

暖暖晨曦透過大紅紗帳,星星點點的落在孫妙曦身上。

孫妙曦被暖暖的晨曦照得臉上癢癢的,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抱著被子翻來覆去的翻了幾圈,終於懶洋洋的睜開雙眼……最先躍入她眼底的,是一張近距離放大的俊臉。

她睡眼惺忪的揉著雙眼,懶懶的張嘴打了個哈欠,小嘴張到一半卻猛地頓住,下一刻她不由失聲尖叫:“你、你、你怎麽貼著我睡?!”

“你忘了?是你硬貼過來的啊,我嫌熱不想貼,你還氣哭了。”

展灝無辜的語氣裏透著幾分慵懶愜意,一雙星眸卻是神采奕奕,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我、我、我硬貼到你身上的?你不肯我還哭、哭、哭了??!”孫妙曦結結巴巴的重複展灝的話,一臉難以置信。

“嗯。”展灝一臉正色,認真的點了點頭。

孫妙曦還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用力的揉捏眉心,努力的想要回想昨夜究竟發生了何事,但腦袋卻昏昏沉沉似有千斤重般,令她怎麽也回想不起來。

她目光無意間掃過展灝,猛地一驚,難以置信的指著他,磕磕絆絆的質問道:“你、你、你怎麽沒穿衣服?!”

“你也沒穿。”展灝好心提醒道。

孫妙曦果然還未發覺自己同樣寸/縷/未/著,一經展灝提醒,立刻發出比先前更響亮的尖叫聲,然後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語無倫次的罵道:“你、你、你無恥!下流!”

展灝點頭,從善如流的附和道:“嗯,硬把人家衣服脫掉的人,的確是無恥下流。”

他這麽一說,孫妙曦的腦海裏猛然閃過一個零碎的片刻———她昨夜似乎喝醉了。然後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春/夢,夢裏她似乎大膽的騎在展灝身上。不但動手脫了他的衣服,還……還摸了不該摸的地方。

孫妙曦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那該不會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吧?

她不會酒後亂性,把展灝給睡了吧?

敢情她才是脫人家衣服的無恥之徒啊!

展灝見孫妙曦臉色變得心虛不安,猜到她應是記起昨晚的事,一臉悲痛的開口:“記起來了?”

“我……我應該記起來什麽?”孫妙曦小心翼翼的看向展灝,企圖蒙混過去。

“記起你如何強行把我……”展灝一臉受傷的看向孫妙曦,問道:“你會對我負責吧?”

孫妙曦頓時欲哭無淚……

這句話明明是她的台詞好不好?

她好端端的幹嘛非要貪杯喝酒?

她喝就喝,喝完幹嘛好死不死的酒後亂性?!

好吧,現在出事了吧?!

雖然她和展灝這段時間感情急速升溫,此時此刻滾床單也算是水到渠成……但滾床單這種事。不是應該展灝主動,她矜持的拒絕,然後站再死纏爛打、軟磨硬泡的堅持,她再矯情的裝作拗不過他,最終半推半就的從了嗎?

怎麽可以是她主動求/歡?!

這是要讓她被展灝恥笑一輩子的節奏嗎?!

孫妙曦整個人都不好了,覺得不能愉快的和展灝當夫妻了……

要不幹脆來個死不認賬,一口咬定喝醉後發生的事全都不記得了?

“娘子,你莫不是不想認賬?莫非你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展灝一眼洞悉了孫妙曦打的小算盤,十分及時的幽幽開口。眼底有著一抹沉痛之色。

孫妙曦被他那幽怨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為自己辯解的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我怎麽可能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

“我就知道娘子不是那種人。”展灝一臉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孫妙曦卻隱隱覺得似乎哪裏有點不對勁……

但事已至此,她若是繼續推脫,豈不是成了她生平最痛恨的那種人?

可明明她的初/夜也給了展灝啊。怎麽到頭來他還吃了虧?

好吧,就算是她霸王硬上弓的把他給睡了,但說到底也是他占便宜好不好?

孫妙曦鬱悶得想哭。偏生她又無法把這一切賴到展灝頭上,誰讓她昨晚曾信誓旦旦的保證。說喝醉了也不會賴你……罪魁禍首還是因為自己貪杯啊!

孫妙曦隻能淚流滿麵的自己吞下這個苦果。

而和孫妙曦的欲哭無淚、鬱悶憋屈相比,展灝卻是神清氣爽、心情愉悅———某隻腹黑的大灰狼隻用了一壇寒潭香。就把某隻小羊羔吃幹抹淨,還反過來讓被吃的小羊羔自責內疚。

而且他昨夜還一連吃了小羊羔好幾次,他能不神清氣爽、心情愉悅嗎?

他雖然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嗯,無恥。

但身為男人,在閨房裏誘拐自己的嬌妻,就得要無恥皮厚才管用啊!

能夠把阿曦拐得離他近一些,能夠捅破那層他早就想捅破的紙,讓他們之間的關係進一步突破,他就是再無恥一些他也是願意的。

展灝想著想著,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種種,某個地方竟又開始蠢蠢欲動。

但他很快強行壓下小腹那股燥熱———阿曦昨夜才剛初經人事,他再想要也得忍忍,不能傷了她的身子。

他一想起他的嬌嬌兒昨夜疼得在他身下啜泣,心不由微微泛疼,很快取了秘藥送到床頭:“要不要我幫你?”

ps:二更奉上,這段劇情還是要貼的哦,因為也有很多新跟文的親沒看過嘛~以後會寫免費番外補的~

ps:??寶寶今天去醫院了,是得了痢疾,心痛,恨不得以身相替。之前吃的藥全部沒對症,唉,希望寶寶快點好起來~這幾天會爭取多更新,把坑品提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