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廖伊人說的,獵期說隻要找到生辰字相對應的生肖就可以任意穿梭時空?

這未免有些誇大其詞吧?隻要有這塊牌子就可以穿梭?

可是那塊玉佩又是幹嘛的?

是時空穿梭的必要物品嗎?

腦子裏有一堆問題,卻不知道該問誰。

他托著腮幫子看向扶辭,突然就和他對上了視線,他倒是沒覺得不好意思,坦坦****的和他對上了。

扶辭好像有些異樣,不過短短幾秒,他就瞥開了。因為動作幅度有些大,眼鏡上的銀鏈晃動的幅度也有些大。

周諳若覺得還是別現在問吧,有空了私底下再去問,於是向其他幾個人挑了個其他的話題,“卓別淋會是那個叫獵期的人打的嗎?”

薊申思考了一會兒,接了他的問題,“應該不是吧?如果他隻是要生肖時辰牌,那他打卓別淋那小孩幹什麽?還下那麽狠的手。”

周諳若覺得他說的對,而且卓別淋的生肖時辰牌還戴在他身上,並沒有被搶走。

簡直沒有頭緒啊!周諳若在心裏咆哮,現在又平白無故多了一份危險,真是讓人舒坦不了。

正午的太陽當空照的時候,弓藏說都已經到飯點了,不如今天就散了吧,都回去自己家吃飯去。

廖伊人率先起身,雙眼哭得像桃子,快速跑下樓去了,楊赫燦緊跟身後追出去了。

薊申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後也走了。

弓藏和周諳若同時起身,就在周諳若想走的時候,弓藏大步走到他麵前攔住了他。

周諳若看著橫在自己胸口前的黝黑又粗壯的手臂,偏過頭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弓藏一揚下巴,示意還有事。

他轉過頭看向身後,發現扶辭還是坐著的。

“周先生,聊兩句再走。”扶辭示意他坐下。

周諳若其實有些餓了,但是也不好說自己要趕著去吃飯,隻好先坐下。

扶辭把玉佩推到他麵前,“這塊玉佩,是任意穿梭的必要物品,沒有它,就不存在任意。”

嗯?什麽意思?不存在任意?

哦對,他們從一年後回來就沒有用上這塊玉佩,所以他們才是穿梭到了特定的時間,隻能回到一年前。

周諳若的目光落在這塊玉佩上,不過扶辭把玉佩推給他是什麽意思?

“扶先生,這是?給我嗎?”

“麻煩周先生暫為保管。”

“啊?不好吧?這不太好吧?”周諳若趕緊搖頭,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他怎麽說啊?而且萬一他在路上撞見獵期呢?這簡直就是塊燙手山芋呀!

“暫且保管。”扶辭執意他先收下,“何況,你我互相得知生辰字,你的生辰字所對應的生肖也是我的,放在你這裏,我放心。而且,我相信周先生。”

周諳若覺得這不是巧了嗎?扶辭需要的生肖在他這裏,而他需要的生肖也在扶辭身上,隻要他倆互換就行。

哎不對,不能互換,換了就可以任意穿梭時空了,於是思考過後,他又問了一個問題,“玉佩就這一塊嗎?”

“不是。”扶辭回答。

不止一塊?那不就說明剛才走出去的一些人都會被獵期荼毒嗎?

“我一開始選定你們的原因,除了好找,就是希望你們能靜靜地去改變自己想改變的事情,不管結果是好是壞,能反悔的機會隻有這一次,之後再好好生活。而不是走上了歪門邪道,任由時間在已經回溯的基礎上反反複複倒流,以至於時間總是停滯不前。”

聽扶辭這麽說,這玉佩的存在,確實是個隱患。

他伸出手,拿過了玉佩,玉佩觸感冰涼,品相極佳。

這會兒他才仔細看清楚,原來玉佩中間前後是凹陷進去的,他再定睛一看凹陷的形狀,不就是生肖時辰牌的形狀嗎?

原來是要把配套的生肖牌和時辰字牌都放進凹槽才能啟動時間穿梭,他這樣猜想,應該八九不離十。

“周先生,麻煩了。”扶辭起身說到。

周諳若也起了身,把玉佩揣進口袋裏,覺得這事兒確實有些麻煩,但是麵對扶辭的客氣,他笑著擺手,“沒事兒,不麻煩。”

客氣了兩句之後,三個人一同下樓。

樓下停著一輛極為低調的黑色奔馳,司機早就站在車旁邊等,一見扶辭下樓,就立刻打開了後座車門。

扶辭走到汽車邊,長腿一邁就進去了,動作及其流暢。

周諳若現在隻想馬上去找地方吃飯,所以在看到扶辭的車開遠之後,馬上往來時的方向大步走。

弓藏跟在他身後,可能是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