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當和夏娃的世界是多麽美好啊,偌大的伊甸園裏,就隻有亞當一個男人,隻有夏娃一個女人,還有一個慫恿他們在一起的“紅娘”——蛇。沒有婆媳問題,沒有出櫃背叛。
男人的真麵目嗎?男人大都貪和色,男人既有喜新厭舊、熱愛追逐、渴望占有的動物屬性,又有渴望得到成功認可披上道德和責任外衣的社會屬性。
性學家金賽在《性學報告》上說:女人是單偶製動物,男人是多偶製動物。
亞當和夏娃的世界是多麽美好啊,偌大的伊甸園裏,就隻有亞當一個男人,隻有夏娃一個女人,還有一個慫恿他們在一起的“紅娘”——蛇。沒有婆媳問題,沒有出櫃背叛。
可是人間畢竟不是伊甸園,現實不是伊甸園。現實有很多的亞當,也有很多的夏娃。亞當往往找不到夏娃,夏娃往往找不到亞當。
如今,我再次成為一個沒有愛情的夏娃。魯陽明在被我狠狠拒絕後沒有來找我了,李威廉在得知真相後也沒再約我了,而周洲也從我的世界消失了。
當一個女人沒有愛情的時候,該做什麽呢?那就好好調整自己。艾晴的話響徹在耳邊:其實,真正的伴侶是你自己。我們所需要的理想化的存在和完滿合一的感覺,更多的是從我們自身內部獲得。就如同一顆葵花子,所有使它最終成為一顆向日葵的信息都已經蘊含在種子裏了。
那麽,我要成為更好的自己,我要打破初戀後遺症。該如何打破初戀後遺症呢?艾晴沒有告訴我,我打算靠我自己的努力去尋找。對我來說,目前的目標就是要盡可能地減輕魯陽明對我的愛情觀的影響,減輕魯陽明對我的現在和未來的影響。
如果說李威廉是魯陽明的翻版,都是相似的相貌、身高、家世、教育背景,那麽對我來說,打破初戀後遺症就是不要再照著魯陽明的模子找對象了。
突然,我想到了周洲,顯然,周洲和魯陽明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魯陽明紳士且隱忍,而周洲草根且豪放,魯陽明年輕帥氣,而周洲則滄桑十足。
當初,我和魯陽明的相處模式是誌同道合,都是因為熱愛繪畫;後來,我和李威廉同為“紅娘”事業奮鬥,也是屬於誌同道合。
其實,誌同道合沒有什麽不好。我隻是不希望魯陽明影響我的現在和未來。兩個相愛的人,一定要誌同道合嗎?也不一定,他和她隻要在感情上需要對方,工作上和事業上並不一定要有交集的。正因為沒有交集,才會有更大的吸引力。
基於上麵的思考,我得出了一個決定:我的下一次戀愛,我一定要選一個跟我的工作截然不同的,跟魯陽明完全不同類型的男人。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我幹嗎就非要認定蘿卜是適合我的,所以丟了一個蘿卜又去找一個蘿卜呢。其實我還可以換一棵青菜來試試的,說不定這才是我的菜呢!
想到此,我連日來的心情陰霾一掃而空。窗外,陽光明媚,大片大片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了進來,充盈了整個屋子,當然也充盈了我的整個心靈。
我的臉上,終於不自覺地綻放出了笑容。
此時,門口有鑰匙轉動的聲音,媽媽從外麵回來了。“依依,這麽好的天,怎麽不出去玩兒啊?”媽媽邊說著邊朝衛生間裏奔去,一會兒,解決完問題的她又趕緊到我身旁,“依依,有零錢沒,給我兩百,我今天非得贏回來不可!”
媽媽這些天沉迷於麻將,一副有麻將萬事足的樣子。據說,古代推行麻將的重要原因就是,麻將能讓人沉迷於遊戲而不會滋事。
所以,媽媽也無暇關注我的情感問題了。這對我來說是好事兒。如今,我是害怕媽媽的嘮叨的。天天像唐僧那樣的在我耳邊念,我肯定會上火的。
不過,媽媽才48歲。難道剩下的幾十年,她就和麻將共度餘生嗎?想到此,我有些替媽媽難過。
“哎呀,我的錢包裏也沒零錢。”我說。其實,我是有零錢的。隻是我不希望媽媽再把時間浪費在麻將桌上了。
我拉著媽媽的手坐在窗邊的藤椅上,陽光沐浴在我們的身上。“媽,前幾天,爸爸來看我了。”我說。
媽媽愣了下,臉色立刻變了:“今天天氣好,別跟我提這個人,提這個人天氣就轉陰了。”
這是我想象到的反應。我並不驚訝。
“看來,還在生爸爸的氣!媽,你是否真正地了解過男人,了解男人和女人的差異呢?”
“這不是生氣的問題,他就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什麽差異?我是女人,他是男人,這就是差異!”媽媽的言語中已經帶著仇恨!可見,爸爸對媽媽的傷害有多大!是啊,為他付出了幾乎三十年的青春和歲月,還給他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做他事業背後的大後方,結果呢?結果卻被這個男人所拋棄,卻讓一個更年輕更漂亮的卻沒有付出任何的女人搶了過去。這口怨氣,沒有幾個女人能咽得下!換我,估計也很難。
“媽媽,其實男人和女人天生就有生理差異的。日本情愛小說家渡邊淳一在《男人這東西》中,針對男女這種巨大的性生理差別做了一個形象的比喻:男人是四處推銷,女人則是謹慎選擇,前者更像一個隨意上門的推銷員,後者則像一個始終保持冷靜頭腦謹防上當的客戶。女人對待愛情就像挖井,越深越好;男人對待愛情卻像播種,多多益善;癡情的女子好似一口深井,總是越陷越深;花心的男人卻像瘋流的種子,喜歡到處播撒。”我開始給媽媽開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見爸爸的白發,我開始不再恨爸爸了,我開始替他說話。也許,這就是血濃於水。
“臭丫頭,你是被你爸收買了吧!你爸爸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麽替你爸說話。”媽媽瞪著眼看著我。
“媽,我不是在替爸爸說話,此刻的我,不是誰的女兒,而是一個冷靜而客觀的人,我在冷靜而客觀的分析男人和女人的生理差別。還有,性學家金賽在他舉世聞名的《性學報告》上也說了:女人是單偶製動物,男人是多偶製動物。”
的確,這兩年的紅娘生涯,讓我開始認識男人和女人,也開始了解到男人和女人的差異。
“媽,你不是讓我認清楚男人的真麵目嗎?男人大都貪和色,男人既有喜新厭舊、熱愛追逐、渴望占有的動物屬性,又有渴望得到成功認可披上道德和責任外衣的社會屬性。這就是我認識的男人。所以從這個意義上,爸爸也是普通的男人啊。”
媽媽沉默了片刻,終於點了點頭:“嗯,去上班了兩年,也算是有點進步啊。”
“所以,當初爸爸被露露吸引,那就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喜新厭舊也好,渴望占有也好,還是說禁不住引誘也好。這就是男人。畢竟,近乎三十年的婚姻,早就已經成為了親情,甚至是一潭死水了。這時候,外麵的女人稍微伸個手指頭,男人就會被引誘出去。男人的生理結構注定了它需要釋放,需要發泄,這就決定了男人所謂的一泄為快可以不分場合、不分地點、不分對象。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多半是因為性,他想跟她上鋪,男人不愛一個女人卻跟她上鋪也是為了性,我相信,一開始,爸爸對露露,那就是為了上鋪,其實不用大恐慌的。”
我說了這番話,媽媽沉默了片刻:“行啊,開始給媽媽講大道理了。道理誰都懂,可是真要去接受,我還是接受不了。行了,我進屋歇會兒。”
媽媽進了臥室,關上了門。我知道,此刻的她,一定不會睡著。我談了五年的戀愛都不能完全把魯陽明的影子扔掉,何況是三十年還有兩個孩子的婚姻呢,怎麽能說扔就能扔的呢?
我閉著眼睛,躺在藤椅上享受陽光的洗禮,心情格外的平和。此時,一個電話打破我的平靜。
“喂,是崔紅娘嗎?我是愛麗絲的媽媽。我才出差回來,愛麗絲天天纏著我要談戀愛,你這幾天趕緊給我物色幾個男的帶來見我吧。我要親自坐鎮替我女兒把關!”
一想到愛麗絲,我就感覺頭大。不是愛麗絲讓我頭大,而是她這個媽媽讓我頭大。看人都是俯視的樣子打量你。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給會員介紹對象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已經是小菜一碟,我隻需要把我手中的單身男會員和單身女會員重新連線即可。愛麗絲和芮豐年都是我的會員,目前都還沒有合適的對象,也算是郎才女貌,門當戶對。一個是從沒談過戀愛被保護得很好的富家千金,一個是忙得沒有時間談戀愛且性格孤僻的創業新貴。用我們的專業術語來講,“匹配指數”還是挺高的。那就讓他們倆先見見,看能否有火花產生。
看著原本不認識的兩個人,一見麵有火花產生,甚至是有化學反應,那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不管是火花,還是化學反應,它的名詞都是一個,那就是——愛情。
紅娘支招:
1、兩個相愛的人,一定要誌同道合嗎?也不一定,他和她隻要在感情上需要對方,工作上和事業上並不一定要有交集的。正因為沒有交集,才會有更大的吸引力。
2、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幹嗎就非要認定蘿卜是適合我的,所以丟了一個蘿卜又去找一個蘿卜呢。其實還可以換一棵青菜來試試的,說不定這才是你的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