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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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佑宇抿了抿唇,勉為其難的應了一聲:“兒子知道了。”

可是臉上的勉強態度是她們一眼便能瞧的出來的。

明月綰勸道:“二哥,語薇也許是一時氣憤,說錯話罷了,她應不是有意的,你就莫要惱了她了。若是她知曉你這般生氣,說娶誰也不娶她,一定會很傷心的……”

“綰綰。”明佑宇看著明月綰的眼睛,認真的問道:“若是寧公子百般辱罵你二哥,這般的男子,你仍會嫁給他麽?”

“不會。”明月綰答。

寧城不會這般做的。

“這就是了。”明佑宇道:“將心比心,縣主那般辱罵大嫂,其品行的惡劣可想而知。我是決計不會娶那般驕縱蠻橫毫不講理的女子的。更何況,方才那番話,我已經告知了語薇縣主,她已經知曉我絕不可能會娶她了。”

明月綰愕然。她的二哥從來不曾當麵拒絕任何女子,讓人傷心

顧氏解圍道:“好了好了,綰綰,你也莫要強迫你二哥了,要娶妻的人是你二哥,既然他不喜歡語薇,強迫也是沒意思的。”說著顧氏將臉轉向明佑宇道:“宇哥兒,你如今可有中意的女子?若是有,便告知母親,待母親去幫你打聽打聽。”

明佑宇沉默了一陣,他強迫自己不要將眼神漂移至花廳裏頭那個女子的身上,更不要去想象她如今用何種探究的眼神看著他。片刻他才道:“母親,兒子暫時沒有中意的女子,也暫時不想成親。既然綰綰的親事已經定了下來,便待她嫁了再去考慮我的親事也不遲,反正綰綰要明年才能成親,我也需等得後年再說了。”

顧氏不由得將餘光瞟向那個低眉順眼的兒媳婦身上。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對於此事完全不予置評。顧氏很快回過神來笑著道:“既然宇哥兒暫時沒有中意的人,母親便先幫你留意著,看看哪家的姑娘稟性與你相合,若你日後有了意中人再與母親說也不遲。”

明佑宇淡淡道:“便按照母親的意思辦吧。”

心中的人兒既已嫁人,其實是哪家的姑娘都不是太重要了。但是,那姑娘性情必須溫和,對他的家人溫柔謙恭,若是像語薇縣主那般的驕縱蠻橫,便是不行。

明佑宇想起方才語薇縣主在回廊那裏不顧形象的對沈靜初破口大罵,甚至意欲掌刮沈靜初他的心情就平靜不下來。若他沒有及時阻止,若語薇縣主在她嬌嫩的臉上留下五指印…···他無法想象他會有多憤怒。同時明佑宇亦覺得因為他的事情,而牽累了沈靜初受辱,沈靜初會不會討厭他,大哥又是否會惱恨於他?

明佑宇這般想著,便見明佑軒腳步匆匆邁進花廳。明佑宇邁著修長的腿兩三步便走到沈靜初的身邊,也不顧花廳裏頭還有其他人在,便握住了她的小手溫柔中帶著幾分急切的問道:“靜初,你沒事吧?”

沈靜初展顏一笑:“如何會有事呢?這不,我不是好端端的在這裏麽?”

看來明佑軒已經聽說了今日的事情了。

雖然沈靜初這般說來,明佑軒仍是不放心,捧著她的臉仔細端詳了個遍,確定沈靜初沒有受一點傷這才放下心來。

顧氏笑著打趣道:“軒哥兒自打娶了媳婦以後,倒是忘了我這個娘親了!”

明佑軒這才鬆開了手,咧嘴一笑:“母親幾時吃起靜初的醋來了!兒子聽說您的兒媳婦被人欺負了,自然是心急的想要瞧仔細了!”

沈靜初在底下輕輕推了他一下。

顧氏笑著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如今可確定媳婦沒事了?”

明佑軒一本正經道:“臉上看起來倒無礙。其餘的,還須得回屋仔細查看……”

沈靜初瞪了明佑軒一眼。這般不正經的話,他怎麽就能這般毫無顧忌的說出來!

明佑軒道:“誰知那個語薇縣主是否打了她別的地方,例如手臂什麽的。兒子還是回屋檢查一遍才好。”

沈靜初低聲嗔道:“她沒有傷到我!”

顧氏笑著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夫妻應也是有體己話要說,你們先會修頤院吧。”

明佑軒欣然從命,拉著沈靜初的手便告退。

明佑宇看著心中仍不由得泛起了酸潮。方才跟語薇縣主糾纏,他還來不及詢問她是否有事,她便告辭了。後來等得寧夫人等人離開了,卻有母親妹妹在場他不好太過關心她,否則怕要惹來母親的懷疑。而明佑宇打算等眾人離開的時候,趁人少之時追上前去關心她的,怎知明佑軒已經回來了,並且拉著她一同離開。即便如今已經成為事實,明佑宇仍忍不住想,如果娶她的人是他,那麽如今保護她,安慰她的人就是他了!

明佑軒毫無顧忌的緊握著沈靜初的手往修頤院的方向走去。沈靜初本想掙脫,無奈他的手勁太大,她根本無法掙脫。她不由得低聲道:“佑軒,這外頭很多人瞧著呢,我們回屋再說,好麽?”

“那就由得他們瞧去。”明佑軒不以為然道:“你是我的妻子,我們夫妻恩愛,底下的人不敢說什麽的。”

沈靜初拗不過他,隻好由著他去。隻是她有一種淡淡的感覺,恐怕以後這家夥會越來越不講規矩了。

回到了修頤院,兩人進了屋子。其餘的丫鬟識趣的給他們關好了門,在門口守著。沈靜初這才道:“語薇縣主真的不曾碰到我分毫,你忘了有似水和回雪在了麽?”

沈靜初猛地想起中途開溜的回雪,以及明佑軒急急忙忙的回來,卻已經知曉了此事,莫非,是回雪去通知明佑軒的?

明佑軒“哼”了一聲道:“諒她也不敢傷你分毫,否則管她是什麽縣主,我都會讓她千百般的賠了回來。不過,她既敢這般辱罵你,一點小教訓還是要有的。”

沈靜初知曉明佑軒的有仇必報,問道:“怎麽教訓了?她畢竟是個女子,還是留點顏麵給她吧。”

明佑軒的聲音裏頭還有些許怒意:“她若是知道顏麵二字,便就不敢那般的辱罵你了。

此事你莫要擔心,我自有分寸,不過是小小的懲戒而已。”

說完,明佑軒拉著她在炕上坐下,道:“雖然知曉她不曾傷你,卻總是要檢查一番我才能安心。”

沈靜初總覺得他這番話裏頭有些不懷好意的感覺,臉上不禁紅了紅,問道:“你要如何檢查?”

明佑軒卻一手握住她的柔荑,另一隻手捋高了她的衣袖,捧著她的手臂仔細的端詳了許久,才道:“唔,沒有受傷。”

然後又捧起另外一隻柔荑,又行仔細的端詳了一番,道:“這隻手也沒有受傷。”

而後放下她的手,捧著她的臉,從額頭,眉毛,眼睛到鼻梁,兩頰,嘴唇,下巴又行端詳了一番,道:“唔,表麵上看起來沒有受傷。”

他溫柔而專注的目光讓沈靜初心中不由得歡喜了起來,然而聽得他這般沒個正經的話語,不由得捶了他一下,嗔道:“什麽叫做表麵上看起來沒有受傷?”

明佑軒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內裏的要嚐了才知道。”

一邊說著,一邊覆上了她的唇,在那片花瓣上溫柔的吸吮著。沈靜初不由得笑了笑,攀上他的肩膀,主動的回應著他的吻。明佑軒輕哼了一聲,逐漸加深了這個吻,待到他感受到沈靜初的呼吸逐漸慢了起來,有昏厥的征兆,才鬆開了她,卻沿著她的頸項一路往下。

明佑軒的手一邊剝開她的衣裳,一邊朝著更深處探索著。待沈靜初回過神來,她發現她胸前的春光已經暴露無遺。她正要開口嗔他,明佑軒卻一口咬上了雪峰上的紅豆,靈活的舌頭在摩挲吸吮著那顆敏感的紅豆,讓她的話語險些變成了一句呻吟。沈靜初忙合上了嘴,死死的咬著唇,不讓奇怪的聲音吟逸出口。

濡濕的舌頭與敏感的紅豆的摩擦感如此強烈,沈靜初腦袋有一瞬間被放空了。她緊緊的咬住牙關,努力按住幾乎要逃脫出口的呻吟,聲音卻顯得支離破碎的很:“佑軒……現在是…···白天······不可以……白日**……”

明佑軒停頓了嘴上的攻勢,朝著窗外開始昏暗的天空努了努嘴道:“快要天黑了,不算白日**。”

沈靜初驚駭,難道明佑軒真的打算現在,這裏,行**?

“這裏是大炕······”沈靜初掙紮道。旁邊就是窗戶了,萬一有人經過呢?萬一她控製不住聲音呢?若是非做不可,還是回**比較穩妥些。

仿似看穿了沈靜初的擔憂,明佑軒寬慰道:“這窗戶支的很低,沒有人會看見的。”

他想與她嚐試不同的地方,但他知道以她的害羞與保守,是決計不肯輕易嚐試別的地方的。所以先試試這個臨床的大炕,日後再慢慢轉移陣地。

說話間,明佑軒已經掀開了她的裙擺,輕巧的脫去了她的褻褲。

然後,然後就是肉,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