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小日子

沈靜初聞言,抱著明佑軒的頸脖子咯咯的笑。

明佑軒被她笑的好生莫名,她今晚的反應有些不同尋常,這般爽快的答應了又讓他不要後悔,莫非裏頭還有什麽玄虛不成?

明佑軒將手伸進她的衣襟,一把抓住她胸前的玉兔,揉捏著讓那玉兔在他手中任意變化出他想要形狀:“笑的這般歡快,笑什麽呢?”

沈靜初仍是笑的身子發抖,明佑軒索性一口咬住那顆鮮豔欲滴的紅豆,果然,某女悶哼了一聲,止住了歡笑,製止道:“別……”

“那你招是不招?”明佑軒齜牙咧嘴道。

沈靜初終於止住了笑容,抱著明佑軒的頸項,看著他的明亮的雙眸,眼含笑意道:“我的小日子來了。”

說罷,又是一陣歡快如銀鈴般的清脆笑聲。

她今日從宮中出來,隻覺得有些腰酸背疼,以為不過是站久了的緣故,方才去淨房洗浴,才發現原來是小日子來了。又想起今日原本是要去郊外的田莊,可是由於皇後的召見去不成,明佑軒這家夥一定會要求明日去的,於是便起了玩興,打算逗一逗他,沒想到這家夥果真沒意識到其中有蹊蹺,她答應的爽快,他也答應的爽快。沈靜初想著不由得覺得好玩至極。

明佑軒呆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小日子”究竟是什麽玩意,心中原是有幾分欲求不滿的悶悶,卻見沈靜初竟笑的這般歡。心中悶氣頓時消散,隻握緊了她的腰,挨近她。低聲道:“小日子來了,便就這般高興?”

沈靜初的雙眸染滿了笑意,因而變得眸光閃閃,漂亮的猶如黑夜裏閃亮的星星,聲音清脆而歡快:“嗯!調戲了明世子,特別的高興!”

明佑軒不禁覺得好笑。若非她小日子來了,他真想整個人攤在**朝她說:“來吧。爺就在這,你想怎麽調戲就怎麽調戲。”

想起她的小日子來了,接下來有好幾日都不能**。明佑軒的心情仍是有些鬱悶,於是不滿的嘟囔道:“明日不去田莊了!等你的小日子走了再去!”

沈靜初仍是笑著調戲道:“方才哪位爺說明日去田莊,而且還說不反悔的?”

明佑軒抱著沈靜初啃了啃道:“方才爺說的是改日去,改日麽。自然是過幾日了。”

沈靜初戲謔的看著明佑軒。明佑軒便拉著她躺下道:“明兒你要陪祖母與母親祈福,去田莊未免太匆忙了。你小日子又來了,在路上顛簸多不舒服,還是在家裏頭好生歇息兩天,等你身子骨好了再去罷。”

沈靜初的小日子來了,說明這幾日的努力並沒有讓她懷上身子骨。看來等她小日子走了以後,他要一直為小軒兒小初兒努力奮鬥才行。

沈靜初早就知道這家夥會耍賴,方才也不過是為了逗逗他罷了。倒沒有要跟他較真的意味,況且她想要耍無賴。哪裏耍的過咱們的明無賴呀!

於是沈靜初窩在明佑軒的懷裏“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卻沒有再辯駁他的話。

明佑軒攔了攔沈靜初的身子,哄到:“好了好,別笑了,再笑得要笑岔氣了。”

沈靜初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明佑軒才道:“今日那九公主為難一事,我會去查明原因的,若真是因我而起,我會叫她徹底的死了這個心的。”

沈靜初也正了正色道:“她今日受的教訓夠多了,皇後和太後那裏都有敲打一番,馮淑妃那裏也應挨了責罵,如今連皇上都知曉此事了,她受的教訓夠多了,你就莫要再用馬兒受驚那般的法子嚇唬她了。”

明佑軒笑嘻嘻道:“你知道了?”

沈靜初嗔道:“不是你還會有誰?人家的馬好端端的會受驚失蹄?幸得沒破相,不然楚郡王府追究起來可就麻煩了!”

明佑軒一臉無所謂道:“做了的事情自然是不會讓他們查出來的。若是做的不夠滴水不漏,倒不如不做罷了!”又道:“不過此事還真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沈靜初訝異道:“那是誰?”

“是回雪。”明佑軒道:“我曾吩咐過她,若是有人欺了你,必得以牙還牙,莫要手下留情……說實話,我還覺著她下手太輕了些呢!若是我,便教她破相了又何妨?她這般的囂張跋扈,便就該受些教訓才會收斂一番。”

“你……”沈靜初不知是好氣抑或是好笑。

明佑軒輕柔的撫了撫她的發絲道:“今日進宮,皇後既然那般說來,你與嶽母應該能放下心來了吧?”

“嗯!”雖然今日進宮之事頗有周折,但總體還是順利的,也解決了一個麻煩問題。既然皇後與祖母已經達成了共識了,不管二皇子那邊是怎樣的心思,總有皇後約束著,沈靜秋已不再是她煩惱的點了。

但是她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解決。

“嗯,既然你庶妹已不是嶽母煩憂之事,下回你回娘家之時,讓嶽母多多留心那個劉姨娘。”明佑軒手指繞著她滑順的青絲打著圈,讓她的發絲一圈一圈纏繞在他食指之上,輕輕一鬆手,卻又瞬間散開,而後又重複往返,樂此不疲。

“劉姨娘?”沈靜初側了側身子,抬頭看向明佑軒:“劉姨娘怎麽了?”

明佑軒仍在玩纏著她的青絲,仿似有幾分漫不經心道:“上回你給我說的那些,雖不過是你夢中之事,不過既然你心有疑慮,我便去查了查你父親的那三個姨娘。那個已經去了的薑姨娘,是你們府裏頭的家生子,她的母親以前是你祖母跟前服伺的嬤嬤,已經去了,她父親是你祖父的一個小廝,還有一個哥哥,在你父親名下的鋪子裏頭當差。我查過那幾人,都沒有特別的可疑之處。張姨娘是嶽母的陪嫁。她自小就賣到寧府,父母雙亡,並沒有別的親人,至於劉姨娘……”

明佑軒頓了頓,才繼續道:“她父親是翰林院的修撰,在嶽母嫁給嶽父之前,便就與嶽父相識,我聽聞過嶽父曾想要求娶她,卻被你祖母拒絕,後來才倉促的給嶽父定下了嶽母這頭親事……”

明佑軒說到這裏,不由得停頓了片刻,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沈靜初的神色。他知曉了她與嶽母在開始一段時間過的並不好。雖然沈弘淵沒有寵妾滅妻,但總是免不了有所偏袒,對正妻以及正妻所出的子女反倒沒有那麽的愛惜。

沈靜初怔然。她沒有想過明佑軒會因為自己的煩惱以及上輩子毫無任何線索的事情去調查三個姨娘,更沒有想過在調查的過程中查出了那些塵封的往事。是啊,劉姨娘出身雖不高,卻仍是個官宦之女,卻被人強奪所愛,最終隻能淪落到當妾的地步。作為一個女子,她心裏頭有恨,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所以在沈靜初看來,劉姨娘的確是嫌疑最大之人。她有謀害母親的動機。

而最為關鍵的並不僅是如此。而是,母親去世,劉姨娘是最大的獲益者。這才是她判斷劉姨娘嫌疑的根本原因。

可是,她找不到任何證據。前世的事情已如夢逝去,她抓不住蛛絲馬跡。她隻知曉母親與劉姨娘勢同水火,劉姨娘很難直接下手,除非她經過了別的能與母親親近之人下手,例如張姨娘,又或者是錦苑裏的丫鬟。

香草一案已經讓她心生警惕,讓寶音將所有關於吃食的物品都仔細檢查一遍,也暗暗吩咐她暗中留意院子裏頭的丫鬟,那段時間,幾乎是將錦苑裏頭的丫鬟清洗了一遍。除非還有哪個丫鬟隱藏的比香草更深。

沈靜初沒有明佑軒想象的尷尬窘然,她隻是低聲問道:“所以,你也認為劉姨娘的嫌疑最大?”

沒有去羞愧的必要,那是事實。她更在意的如何去揪出有可能危險母親性命的人。

明佑軒頷首道:“追查到這一往事之時,我心裏頭便對那劉姨娘有了幾分懷疑。翰林院的修撰之女,配安遠侯府的世子爺,自然身份是差了一截子,做原配,不過是肖想,若想嫁給安遠侯府的世子爺,要麽是做妾,要麽是當繼室,想必劉姨娘的父親劉大人也應心知肚明。而自家的女兒,趕著去當別人的妾,即便是安遠侯府的,仍是遠不及嫁個與她家世相當的男子做正妻,一般的人家,斷然不會做這種蠢事的。可是,劉大人仍然將女兒嫁給了世子爺當貴妾。”

“而你說了,你夢中,劉姨娘後來被扶正了。若是嶽母死的早,隻怕嶽父會續弦,而不會將她扶正。她被扶正,無外乎是因為生了兒子,而嶽父已然不惑,想要續弦也是分外艱難的,索性將生了兒子的貴妾扶正,這倒也是情理之中之事。”

沈靜初頷首表示同意。但是依明佑軒這般說來,劉姨娘豈不是隱忍了十幾年,便就是為了得到正妻之位?

明佑軒說的對,按照常理,劉姨娘是不可能當得上父親的正妻的。隻有當繼室,才算勉強有這個資格。難不成,劉姨娘在十幾年前便是打著這個算盤?(……)

簡介:一朝穿越地道農婦,麵對惡毒婆家饒舌莊戶人,看她怎麽把場子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