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求,怎麽可能

蘇靜卉從不是個沒事找事的人,蘇葉氏母女子三人不找她麻煩,她也懶得去跟她們逞口舌之能,畢竟外人看來她們就是一家人,她沒必要演熱鬧給人看,可人家卻不是這麽想……

“母親,您看那蹄子,本就不把您當母親看待,如今撈了個郡王妃就更不將您放在眼裏了,進門就直奔父親書房。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15.1看書網”蘇靜靈酸溜溜的道。

蘇雲博也頗不滿:“可不是嗎?就因為她這樣,平郡王姐夫才也不將兒子放在眼裏,在外邊遇上頂多也就打個招呼,多說兩句都不曾,哪像後院那兩女人生的……”想起之前在醉仙樓的難堪,以及葉鑫宇臨別時那冷冷一眼,轉頭的冷待,蘇雲博就更加不是滋味了:“母親可知道,平郡王姐夫不但叫了那兩個野種騎馬,還給他們一人配了一匹馬……說起來大家都是弟弟,我還是嫡親弟弟呢……”

蘇靜靈那番話已經夠讓蘇葉氏惱火的了,再聽蘇雲博的話,簡直一瞬間火上頭頂,揚手就揮了他一耳光:“什麽野種,說話客氣點,那兩人可是你弟弟,就算是庶出,弟弟也是弟弟,跟你身上流著一樣你爹的血!”

蘇雲博萬萬沒想到蘇葉氏會給他一耳光,淬不及防吃了個結實,硬是順勢扭了半身才站穩,捂住發辣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麵色猙獰的蘇葉氏,就聽到她繼續罵:“說半天,還不是你自己不爭氣,從小到大我都給你能給的最好的,日日夜夜盼著你能爭氣成才,可你呢?好的學不了,壞的倒是挺上手,聰明淨用在不正經的事情上,如今看到兩個庶出弟弟趕超你了,就急了?急有什麽用?這會兒知道急,早幹嘛去了……”

也不怪蘇雲博倒黴,誰讓他什麽不好提,偏提起那兩個庶子,如今那兩個庶子跟了九皇子又得軒轅徹照應,混得簡直風生水起,連帶著兩個各自的小妾生母在蘇淵都比以前受青睞了,雖然蘇淵是個有分寸的人,不至於寵妾滅妻,但看著他經常去她們那裏而冷麵自己,蘇葉氏哪裏能夠舒服?再有,下人都是看臉色吃飯的牆頭草,眼見那兩個小妾母憑子貴,就個個巴拉著臉貼上去……

雖然眼下還沒發生什麽,可誰知道以後就不會發生什麽?這如何能讓蘇葉氏不急,而她已經心急如焚了,兩個兒女還一個個這般不爭氣,除了告狀揭傷疤就是告狀揭傷疤,哪能不一下掀起她的大火,賞了蘇雲博一耳光。

看到蘇雲博被打,屋裏所有人都是一怔,蘇靜靈更是被嚇得一動不動,臉上眼底也是滿滿的不敢置信。

李媽媽回過神來,趕緊上前一步橫了中間,就怕蘇雲博回過神來又頂撞蘇葉氏什麽,惹得蘇葉氏再對他下手,軟聲軟氣的勸慰道:“夫人,少爺還小……”

“還小?他哪裏還小?”

蘇葉氏火氣非但沒下去,還更上頭了:“當年老爺扛著敗落的蘇家蹣跚匍匐時,還沒有他這個年紀呢!李媽媽,你錯了,我也錯了,我們都錯了,總以為他們還小,再大些就好了,如今可倒是好了,看看他們都成什麽樣了!”

“當初九皇子來家裏做客,選了兩個庶子當伴讀,我心裏確實不舒服,甚至想過九皇子太沒眼光,竟然看上那兩個懦弱無能口舌蠢鈍的孩子,如今事實卻證明我錯了,懦弱無能不是天生的,天時地利人和就能改變,口舌蠢鈍也總比這孩子自作聰明胡吹亂侃來得強……”

若不是李媽媽擋在中間,蘇葉氏非得一指戳上蘇雲博腦門不可,越想越氣,越氣越想,戳不著蘇雲博,就忽的一轉戳了一指蘇靜靈:“還有你也是,有本事告狀沒本事學好,成天就知道說你大姐怎麽怎麽,那是人家有本事知不知道?你有本事你也可以昂首挺胸斜眼對人頤指氣使,沒本事就知道瞎嚷嚷,你嚷嚷得倒是挺痛快,可又得到了什麽呢?”

蘇靜靈怎麽也沒想到槍口怎麽就忽然對上自己了,也結結實實被戳了一指,深深的指甲印印在她眉心上,疼得她小臉直皺眼淚都要飆出來了:“母親你……您心裏不痛快,衝我們撒什麽火,有本事……”

話沒說完,李媽媽麵色大變,趕緊又一橫身去擋住了蘇靜靈,勸慰的話尚未出口,勃然大怒的蘇葉氏已經爆炸了:“有本事什麽?李媽媽,你讓開,讓她說,我倒要看看她能說出什麽來。”

李媽媽為難回頭,死死護住驚恐的蘇靜靈:“夫人……”

“李媽媽,你閉嘴,讓開!”蘇葉氏揪著李媽媽猛扯,要拉開她推開她,卻好幾番不成,更是惱火不止。

蘇雲博徹底嚇壞了,就怕蘇葉氏轉頭又衝他撒火,轉頭跌跌撞撞就往外跑了。

眼看他跑,倒是提醒了李媽媽,趕緊也把懷裏的蘇靜靈推出去,轉頭回身勸蘇葉氏:“夫人,您冷靜點……”

蘇靜靈雖然瞎蒙了,但倒也不是笨得挨打站著讓人打的,一被李媽媽推開,立馬回過神來就跟著蘇雲博往外跑,卻是把蘇葉氏氣得倒仰:“站住,都給我站住……”

可惜,今天姐弟兩人都不站,還卯著勁比誰跑得更快。

蘇淵正跟蘇靜卉商量二爺蘇傑的事。

蘇傑當初被派了個兩淮四品,夫妻兩得意洋洋不久就攤上了事,硬是被蘇靜卉暗中手腳蘇淵又上了手段弄回來,如今是“暫停職務在家休養”……

“在家有你祖母看著,總不能讓他那麽不成個人樣……如今症狀緩和,他就又耐不住了,想回兩淮去……已經提過四回了,雖然次次都被我擋了回去,但態度看著依舊虔誠得很……”蘇淵淡淡簡單的把情況跟蘇靜卉說了後,才道:“你看覺得怎麽樣?”

蘇靜卉抬眸看著蘇淵,淺淺一笑:“父親是不是問錯人了?”

蘇淵默了默,淡道:“你很清楚,我並未問錯。”

蘇靜卉淺笑:“父親跟二叔是親兄弟,雖氣二叔不爭氣,但到底不願撕破了兄弟臉麵,這雖是好事也在情理之中,可父親您不願撕破這張臉,卻想讓女兒一個小輩出麵二叔後院的,像話嗎?”

二叔蘇傑那個人,心眼倒不是狠辣歹毒的,也顧念著跟蘇淵的兄弟情,要不然這些年蘇家不分也不至於隻是妯娌之間小吵小鬧,他也安安分分蹲個小縣令這麽多年,但二叔千萬好,偏就耳根子軟,尤其是枕邊風吹的,若再加一點“道理”,他就更扛不住了……

上次照麵,那劉姨娘就顯得大方得體頗懂規矩,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蘇傑那類男人最受不了的類型,如此之下,與蘇傑因那禍事而心生芥蒂的蘇桃氏如何跟她鬥?

這時代,發威的母老虎縱然可怕,卻到底不如有男人袒護的小羔羊,因而,說那劉姨娘如今在二房看似委屈求全蘇桃氏之下百般被苛待,但實則早在蘇桃氏頭頂之上把蘇傑把二房玩得團團轉,蘇靜卉一點不意外……

而蘇靜卉那番話,頓時讓蘇淵有些尷尬,沉默了許久不言語。可他不說話,蘇靜卉就是不開口,到底還是逼得他不得不出聲:“女人家的事,我不好摻和。”

那劉姨娘到底是個女人,又隻躲在蘇傑背後吹耳風始終不冒頭,蘇桃氏玩心計哪裏是她的對手,除了跳腳發飆根本拿她沒轍,蘇淵一個大男人又是蘇傑大哥,哪裏好出麵管這種事,再有就是他也知道那劉姨娘跟忠勇侯府的關係……

雖然小妾的命不值錢,跟奴婢差不多,可有著這樣背景的一個人要是在蘇家沒了,再加上蘇傑那個腦子時不時就糊豬油的,橫豎想著隻怕都不妥,就怕當中還牽扯別的什麽,到時候人一沒,枝節就出來了。

蘇淵的謹慎心思,讓蘇靜卉不得不點讚,可點讚之後,又實在有些哭笑不得——他還真是不浪費資源連自己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想了想,蘇靜卉還是道:“相信您也知道,忠勇侯府自老忠勇侯去了之後就明顯敗落了,一直四處攀關係想再起勢效果都不好,最近卻是跟鄭家走得近了,鄭家背後是賢妃娘娘撐腰,而那賢妃娘娘……”

頓了頓,看了看蘇淵的神色,便知他也對賢妃那個人不感冒,才又道:“對女兒和女兒那位都不順眼。”

說白了,劉姨娘的存在,是針對她蘇靜卉和軒轅徹的!

蘇淵不意外還擰眉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也知道了賢妃想爭取到九皇子撫養權的計謀,而九皇子的撫養權在太後那裏,太後則看中蘇靜卉和軒轅徹,甚至不惜跨著大步將九皇子托付給二人,如此一來,二人豈不就成了賢妃的眼中釘?

是,劉姨娘隻是個小妾,她就算死了,忠勇侯府也不能明著上門鬧什麽,可誰敢保證他們不背後搗亂?蘇家若是傳出什麽奇怪的事惹人詬病越鬧越大,誰敢擔保蘇傑不會一個腦子豬油跟蘇淵鬧起來,小家不寧如何為君安天下?到時候那左都禦史會放過蘇家放過蘇淵?蘇淵若是不保,蘇靜卉直接就失去一大靠山,即便不會立馬倒,也會暫時失去平衡,到時候,那些豺狼虎豹會放過她和軒轅徹?

這時代,活的就是心機心計,就是步步為營小心翼翼,免得一步錯,說不定就是滿盤皆輸,也莫怪蘇淵如此謹慎,也虧得是他如此謹慎,才不至於一下手惹來這滿身麻煩……

蘇靜卉想了想,又道:“那劉姨娘也就隻能在二房興風作浪而已,大房這邊應是不敢伸手的,若是敢伸,倒是名正言順拿她了。”

蘇淵愣了愣,瞪著眼看蘇靜卉。

“怎麽?弟弟妹妹是您兒女,我就不是您女兒了?您都能想著把我推出去,卻舍不得那兩個?”蘇靜卉淺淺一笑,略微有點冷。

蘇淵擰眉,很是不滿意她這番話和態度,淡淡就事論事的語氣道:“不論是靈兒還是雲博,都不如你來得聰明。”

“舍不得鞭打,他們隻會原地賴著不動,還怨天怨地怨父母,您信不信?”蘇靜卉淡道。

蘇淵抿唇,好一會兒才道:“那你又是如何往前的?”

蘇靜卉一愣之後,冷哼:“掛脖子唄,一個氣不順血上腦,可不就變聰明了,要不你也讓弟弟妹妹學一學,說不定能有奇效,放下來就都便聰明了。”

蘇淵頓時變得麵色不好。他還記得,蘇靜卉當初掛脖子的原因,是因為不願嫁!她如今舊事重提,在他看來就是她對他默許的安排耿耿於懷。

好一會兒,蘇淵才憋出一句:“平郡王不是待你很好嗎?”你還有什麽不滿的!

蘇靜卉一聽卻忍俊不禁的笑了,這老謀深算一步一步爬進官場,又官場上打滾了幾十年的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這話有多孩子氣?

蘇淵不是笨的,一見蘇靜卉不怒反笑,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頓時囧囧有神,卻又話是自己說出去的態是自己失的,說什麽都隻是更難看,就隻能那麽板著臉憋著了。

如此一來,蘇靜卉卻是更覺這位父親別扭得可愛的笑瘋了。心裏明明已經罵了她不知多少壞話髒話,可麵上卻非要撐著一副“我是大官我為人父我一本正經我很嚴肅我不跟小孩子一般計較”的模樣……

累不累?

蘇淵本是不累,可看蘇靜卉笑成那樣,倒是更加尷尬難堪的覺得有點累了,不禁板著臉咳了兩聲,提醒蘇靜卉不要太過分。

這時,蘇雲博和蘇靜靈來了,書房外嚷嚷著非要見蘇淵不可。

蘇淵本是不悅,可聽兩人聲音都不對勁,就不禁疑惑了,看向蘇靜卉。

蘇靜卉一副“你看我幹嘛”的樣子回看他,還起身就要往外走……

蘇淵一陣無語,直接揚聲就道:“在外麵吵什麽,進來。”

而這時,蘇靜卉才站起都沒來得及轉身……

一陣無語的看著蘇淵,蘇靜卉又坐了回去,跟著蘇靜靈和蘇雲博就爭相進門了。

在門外還小老虎似得姐弟二人,一進門看到蘇淵那張黑臉,就頓時慫了,你推我推你,誰都不肯先開口當炮灰。

見二人如此,再想剛剛蘇靜卉的話,蘇淵臉就是一沉,看著蘇雲博掌印分明的臉沉聲問:“你臉怎麽了?”

蘇雲博來時是準備告蘇葉氏的狀的,來到了一見到蘇靜卉又立馬清醒的後悔了,捂著臉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個因為所以,還一個勁的看蘇靜靈,盼著她能開口說什麽緩和一下。

蘇靜靈卻又何嚐不是一見到蘇靜卉就後悔了,尤其看到蘇靜卉“幸災樂禍”的看過來,更是懊惱得想扇自己和蘇雲博一耳光,哪裏管得著蘇雲博。

“到底怎麽回事!”蘇淵再一問,聲音就更是一沉。

各有心思的蘇靜靈和蘇雲博都被嚇了一跳,惶恐的看向蘇淵,又是一番你推我我推你,卻是把蘇淵惹得更火了,剛要再喝,就聽到蘇靜卉淺笑著問:“博弟那是被母親打的嗎?”

姐弟二人一聽都是嚇了一跳,瞪了她一眼就惶恐看向蘇淵,卻是更加證明了蘇靜卉猜得不錯,蘇淵更火了,沉聲就來一句:“打得好!”

姐弟兩人頓時那個震驚錯愕的臉,簡直是極好的下茶料……

蘇靜卉端茶,冷眼旁觀不準備再湊熱鬧。

人一旦惱火難堪到一定地步,就會口不擇言,蘇淵也不例外:“不打不成才,不打不成器,不管出於什麽原因,她今兒打你都肯定是有原因,有原因就是打得好,打得太好了,你們兩個不成器的,早就該狠狠打一頓了,還有有臉跑到這裏來嚷嚷,嚷嚷什麽?告狀嗎?受一點點委屈就連你們親生母親都要告?那可是你們親生母親,生你們養你們寵你們上天,如今不過是個心情不暢打了一個耳光就要告她?怎麽?想為父替你們怎麽處置她出氣?如此下去,再在這個家裏受點什麽委屈,你們豈不是要連這整個家都毀了!”

話落還配著一聲沉沉的拍桌聲,頓時嚇得被罵狗血淋頭的姐弟二人渾身一顫,差點沒跌坐地上去,那有本事闖禍又沒本事擔當的模樣,氣得蘇淵更是火上頭頂:“來人,把這兩個不爭氣的關柴房去,我沒說放出來之前,誰都不許放他們出來!”

“父親……”

“父親!”

姐弟兩人不敢置信的看著蘇淵,卻聽蘇淵更加惱火的衝外頭因為震驚而沒有動作的消失婆子吼:“都聾了還是怎麽?還是想杵在外麵當一輩子柱子嗎?”

一聽這話,外頭的頓時不敢再耽擱,趕緊敲門之後就頷首進了來,直奔蘇靜靈和蘇雲博而去。

“父親,不要……靈兒知道錯了……”

“父親,博兒也知道錯了……”

雖然父親嚴厲,可也從未衝他們發過如此大脾氣,又倍受蘇葉氏寵愛著長大,兩人頓時被嚇得眼淚不止,掙紮著不願走。關柴房?開什麽玩笑!他們可是蘇家的嫡子嫡女,怎麽能被關去柴房,那些牆頭草的下人,回頭還不知道怎麽冷待他們呢……

越想越怕,蘇靜靈一瞥見冷眼旁觀的蘇靜卉,也顧不得許多的就一下掙開拉住她的下人,撲向蘇靜卉:“大姐,大姐救我,求求你救我,替我跟父親說說好話,我不要被關去柴房,哪裏有老鼠有蟑螂,髒死了,我不要去,嗚嗚,大姐,救救我……”

見她撲過去,蘇雲博也不甘示弱的跟上,眼下哪裏還記得什麽他們跟蘇靜卉不是一個媽生的他們討厭她:“大姐,也救救我,求你了,趕緊跟父親說兩句吧,我也不要去柴房……”

姐弟兩一把鼻涕一把淚,好不淒慘,又因為剛剛蘇靜卉和蘇淵父女說話,下人一個沒有跟在身邊,這會兒倒是讓姐弟兩成功的一左一右抱了隻腿嗷嚎,看著好不難看。

蘇淵越看越火,可又到底是自己的骨血,看著曆來養尊處優的兩人哭得那麽傷心那麽委屈,又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太過嚴厲了點,可話自己已經放出去,總不好自己駁了自己,隻好等著蘇靜卉說兩句給他個台下……

是個人都有弱點,蘇淵在外再怎麽,到底對自己的骨肉心生仁慈蘇靜卉一點不覺意外,又設身處地的想一想,若不是蘇淵如此,又哪能有蘇靜卉當初的刁蠻任性林家撐腰?若沒有蘇靜卉的刁蠻任性一怒懸梁,又怎麽會有如今的蘇靜卉?若沒有心生憐憫放任林家給蘇靜卉撐腰,她如今又怎麽能從林老爺子那裏接手平安鏢局得到藍婆子這些人?

一連串,都因蘇淵為人父那潛意識的仁慈本能,也是他從小吃盡苦頭期盼能給子女美好人生的本意,蘇靜卉又哪來的權利責怪他這時候心生憐憫?不過……

這鬧騰的姐弟兩,到底還是要關一關狠狠的給點教訓!

“父是天,他已經出口的話我如何求情反駁?更何況他的話從頭到尾都沒有錯,而我也很早之前就當著父親的麵跟博弟你說過,我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一家人,要時刻謹記你們的一言一行。你們倒是好……”

蘇靜卉淡淡的問抱著自己雙腿的姐弟兩:“母親再怎麽都是我們的母親,還是你們的親生母親,從小到大何時不寵著你們縱容你們把最好的給你們,今兒博弟被打也定然是做了什麽惹她大動肝火的事情才失了手,你們倒好,不體諒她一片苦心,還跑來這兒想告狀?你們對待親生母親尚且如此,日後對待父親,對待我,對待這整個蘇家又將是如何?如此之下,你們又讓我怎麽求情?又怎麽求情,才算打父親母親的臉?”

這番話,不但說得姐弟兩啞口無言,蘇淵也是一愣,而一愣之後,就麵色微妙得有些複雜的看著蘇靜卉了。

聞訊趕來的蘇葉氏已經趕到,恰恰好聽到這番話,不禁刹住了步子靜聽下文,卻屋子裏半天隻有蘇靜靈和蘇雲博的哭泣聲,蘇淵和蘇靜卉都不再說話……

等了好一會兒,蘇葉氏還是耐不住的敲了敲其實已經敞開的門:“老爺,平郡王妃,是我。”

------題外話------

感冒一夜之間進化成重感冒小發燒,喉嚨痛鼻水不止,頭昏頭痛還因為懷孕不能吃藥隻能撐著,昨天躺了一天,今天睡死半天,不是有意不更的,麽麽大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