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差點讓看著盒子發呆的雲溪氣吐血,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死丫頭定是心裏打著小算盤,自己攀登不起,就讓自家主子上,要是日後真是成了這門親事,這死丫頭還不是天天對著七王爺流口水。
“你呀!”雲溪無奈,一指點在秋兒眉頭,看來這丫頭的花癡病是硬傷了“現在秋兒正是要找如意郎君的年紀,本小姐就幫你挑選著,若是沒有合適的……就抓來拿七王爺送與秋兒。”
那七王爺赤狐修,是全國出名的美男子,隻是今日一見這美如溫玉的男人,不但城府深,武功也是高不可摸,在雲府待的久了,自覺有些井底之蛙之感,小小的一個王爺就壓的她喘不過氣。
“啊?不不……”秋兒聞言,頭搖成不浪鼓,一臉的驚恐:“小姐,秋兒發誓終身不嫁,要伺候小姐一輩子……”
雲溪心頭一震,這小丫頭眼露真情,自是真心話,但是她並沒有心思與她談理想,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行啦,不要表忠心了,折騰了大半天,時日也不早了,快去洗漱睡覺吧。”一臉溫柔的雲溪把這死丫頭支走;然後要想想對策才是。
“那秋兒下去了。”站起來慢慢走去的秋兒,似乎還為剛才雲溪的話吃驚,出門的時候差點再次摔倒。
看的雲溪心驚膽戰的,心想著笨丫頭也就跟著自己了,如是其他主子,說不定早就被打死了。
回過心思看膝上放著的黑色匣子,打開蓋子後,一股濃烈的藥草味頓時充斥著雲溪鼻孔,裏麵的藥草就是雲溪讓秋兒找來的東西。
起身來到一晚熱水旁,放入草藥,而後把袖子裏的黑色如石片的東西丟入,片刻後,那黑色石片開始褪色,一旁驚奇的雲溪輕聲嘀咕道:“這家夥果真沒有騙自己,若是這般的話……赤狐便是自己的救命稻草了。”
想來前些時日出門閑逛,走的久了便是有些口幹舌燥,看到個華麗的茶樓就走上去喝茶,真是不巧,遇到大胡子和奶油書生摸樣的兩大人物在堵命……
雲溪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一邊喝茶,一邊看樓下的景色;但是……身為上世靠堵發家的她怎能不對堵這件小事關注呢?眼睛不看,但是耳朵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大胡子咋咋呼呼,早在氣勢上勝過那書生,不過越是悶聲不響的人,越是可怕……
“還不趕緊壓,你個小兔崽子,敢跟你虎爺玩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雲溪遠在二樓,仿佛看到大胡子的口水都要把書生嗆死了。
“大。”書生輕柔說出了一個字,聲如蚊蟲。
“那虎爺我就壓小嘍。”
一陣骰子撞擊瓷碗的聲音後,隻聽,碰的一聲扣在桌子上。
眾人安靜的盯著桌上的碗。
“三個六,大。”眾人一陣噓聲。
“這……”大胡子傻眼了,他可是幫老大看賭場的,裏麵的門道早就摸透了,也沒看到這病秧子出老千,心想真是倒黴。
二樓的雲溪朱唇輕抿了一口茶,勾出神秘一笑,自言自語一聲:“偷梁換柱。”
不輕易的一句,連一邊安靜的秋兒都沒有聽到,但是樓下的書生冰冷的眼神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