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蕭一想起鳳九瑤當日傷的那樣重他便是覺得心疼,即便是小玲已經死了他也依舊氣憤。
村長明知道這事兒自己不占理兒,但是還是忍不住為自己的女兒抱不平。
“那你也不能就這樣殺了小玲啊,縱然是她做事兒過激了些,但是那也隻是小孩子的玩鬧,再者說了,小九不是沒事兒嗎,你怎麽能夠就這樣殺了小玲?”
即便是現在已經白打趴在地上了村長依舊絲毫沒有減弱自己氣焰。
司徒蕭在邊上看著隻覺得好笑,微微俯下身子看著村長,冰冷的語氣從他口中道。
“你以為若是瑤兒今日死了,你會這樣悠閑嗎?”到時候他要動的可不隻是一個小玲,說不定當真能夠做出來屠“村”的事情也說不定的。
村長看著司徒蕭這樣眼神隻覺得可怕,渾身一顫,心中的怒意就這樣被消散了。
從鳳九瑤的眼神中他清晰地明白了司徒蕭這句話絕對不會隻是說說罷了,若是當真鳳九瑤出現了什麽事情的話,他很有可能將這整座村莊夷為平地的。
怪隻怪小玲自己不懂事,可是真的要就這樣算了他也沒有辦法接受。
眼中神情閃爍,司徒蕭直起身子給了影意一個眼神,影意當下便是明了,直接動手將他打暈了。
“村長!”書擇看著村長被打暈大喊了一聲,司徒蕭道,“沒事兒的,隻是打暈了而已。”
書擇這才是緩緩舒了一口氣,影意放開了村長,書擇上前將村長扶了起來,攙扶到了一間屋子裏麵。
這下整個院子裏麵隻剩下了張二和影意,司徒蕭看著張二。
雖然張二是因為愛小玲,而且沒有直接動手,但是他也不會就這樣放過他,眼中殺意驟現,張二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便是隻覺得腿上一陣劇痛,伸手捂著自己的雙腿,感覺自己的骨頭像是斷了一樣。司徒蕭隻是淡漠地看著他在地上苦苦呻吟,冷哼一聲,“你應該慶幸你們曾經救過我和瑤兒,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說罷便是要轉身離開,卻突然想起了什麽,道,“對了,你所謂的瑤兒傷害小玲其實隻是因為村長他們故意留下我們,選擇了錯誤的法子教給我們讓我們上不去,所以才會用這種法子試探小玲是不是會武功罷了,她從來都沒有對不起小玲,你們所謂報複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司徒蕭留下這樣的一句話便是進了屋子裏麵,至於張二能不能聽明白或者現在還有沒有這個精力去聽他說話,他可不管這些。
進了屋子,小晴正在給鳳九瑤擦臉,看見他們進來趕緊站起身,“我剛才聽到外麵似乎有喊聲,沒事兒吧?”
小晴緊張地問道,剛才司徒蕭讓自己照顧鳳九瑤,她便是真的聽從了,雖然不知道自己未麵試會聽從他的話,也許是一種本能,也許是自己真的放心不下鳳九瑤吧。
但是在這裏照顧鳳九瑤的時候聽著外麵這樣淒厲的叫聲,心中難免還是有些疑惑的,卻不能夠放下鳳九瑤一個人在這裏,還是乖乖坐下了。
一直到司徒蕭他們進來這才是迫不及待問了起來,雖然覺得外麵的叫聲不是書擇的,但是還是有些不安。
司徒蕭沒有回答她的這句話反正什麽事情他們出去看就清楚了,沒有必要解釋。
上前抱起了鳳九瑤,小晴趕緊道,“你要做什麽?她現在身上還受著傷呢。”
“我知道,我現在帶她離開。”司徒蕭說罷便是不給小晴絲毫的阻攔理由。
他不能夠再在這裏待下去了,現在他們算是徹底將村長一家給得罪了,若是村長醒過來怕是他們的處境更加麻煩,他倒是不害怕,但是他不能夠拿著鳳九瑤生命安全去賭。
萬一他們又趁著自己不在的時候對鳳九瑤下手怎麽辦?相比起來反倒是外麵安全得多。
現在外麵應該將注意力都放在戰爭上麵,而且誰也不相信他們跳了下來還能夠活下去,這邊防線應該會十分薄弱。
就算不是很薄弱,他現在身上傷也已經養好了,再加上一個影意,隻要不再遇到上次的那個人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小晴阻撓不得,唯一能夠阻撓的影意也沒有阻撓。
這村子實在是危險,看上去善良人其實是最可怕的,他不能將小姐放在這裏,不然的話按照小姐性子萬一又傻乎乎相信了誰最後傷害了自己那可就麻煩了。
雖然他們現在武還練得不是很到位,但是也許比在這下麵要安全得多。
來到了村口,司徒蕭背棄了鳳九瑤,和影意對視一眼,兩個同時使勁,就這樣一步一步上了懸崖,兩刻鍾後總算是到達了懸崖頂。
兩刻鍾時間一直要保持著高度的緊張,這實在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好在他們成功了也好在正如司徒蕭所說,這上麵果然是沒有端木家的人設下的暗線,他們可以放心了。
司徒蕭和影意邁向了前往臨城的“旅程”,山下村長也在第二日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村長醒過來之後聽說了司徒蕭他們已經走了,就一直坐在自己的屋子裏麵,任誰來了都是沒有開門。
屋內,村長坐在桌子前麵,桌子上麵擺放著一個小小的木盒,木盒打開著,裏麵是一朵漂亮的白花,三層,每層九片花瓣,看上去十分漂亮。
這就是天山雪蓮,原來這懸崖雖然不是現在豐城屬地,卻曾是齊越城的所在地。
也難怪段褕當初會告訴鳳九瑤齊越城而不是豐城了。
村長看著這天山雪蓮,最初時候看見司徒蕭玉佩他就是認出來了這個孩子,也知道他一直在尋找天山雪蓮,當聽到小玲說喜歡他時候他是想著若是司徒蕭願意迎娶,他便將這天山雪蓮當做嫁妝給了司徒蕭的。
但是現在……做夢!
狠狠將這木盒合上,他要司徒蕭永遠為小玲感到後悔,永遠飽受病痛的折磨,將來為小玲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