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何曾騙過王爺,如今內憂外患,可不正是除掉夏侯亦的好機會,王爺難道就不準備給他點顏色看看?”
男人冷漠的看了女人一眼,心中也若有所思,他現在本就閉門不出,就算是裏麵偷梁換柱,其他人也隻怕也看不出什麽端倪。
“好,那本王就信你一次。”
夏侯淵說著將那藥瓶放進手中,繼而和身下的女人顛龍倒鳳,直至深夜才從房間裏麵出來。
因著事發突然又怕錦霞告密,薑謹顏也隻得把她關在淩淵王府,這樣就算別人事後問起來,她也是一問三不知。
“馬車都已經準備好了。”
吃下易容丹的兩人樣貌也變成了普通人,饒是就這麽走在大街上也不會有人注意,除了兩人那與生俱來的氣質是改不掉的以外。
“你這藥藥效是多久。”
對著這樣一張平平無奇的臉,夏侯淵也覺得有些無趣。
“十二個時辰,夠我們出城了。”
薑謹顏看了一眼跟在他們身邊的明遠,無奈歎了口氣,“王爺是非要帶著他不可嗎?有他在,別人一定會懷疑到我們的。”
他們這兩張臉雖然已經換了,可這位爺還是頂著這張臉啊,哪個不知道他是王爺的貼身侍衛,這不明擺著告訴人家,他們兩個有問題嘛。
“那你把藥也給他一顆不就行了。”
夏侯淵悠悠的看了一眼薑謹顏,薑謹顏則是拿了個麵紗給明遠,“王爺還真當我這兒的藥,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啊,這藥珍貴著呢,一共也沒有幾顆。”
明遠遠遠聞到麵紗上麵的味道,連忙搖頭,哪有大老爺們戴這個的,還都是脂粉味兒。
“你要是不戴的話,那我們兩個也就暴露無疑了。”
薑謹顏說著看了夏侯淵一眼,男人微微抬了抬眼,示意他接過去,明遠隻能嫌棄的接過她手上的東西,無奈的掛在了自己臉上。
脂粉的味道瞬間鑽進鼻腔,害得他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有什麽都懷疑這個女人是故意的。
“這樣才乖嘛。”
薑謹顏看著明遠滑稽的樣子,也心滿意足的露出了笑容。
“這次出行,不知道王爺是否還有其他的計劃,是否有我能幫上忙的?”
“我有什麽計劃?應該是我問你有什麽計劃才對吧,你這麽信誓旦旦的喊我出來,我可不信你一點兒計劃都沒有。”
夏侯淵看了一眼女人一眼,麵上不驚不喜。
“王爺高看我了不是,我的計劃在王爺麵前也不過是班門弄斧,不過王爺若是想聽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說上一嘴。”
“那就說來聽聽。”
“如今比我們更迫切想要他出事的,王爺可知道是誰?”
男人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根本就沒有搭話的欲望,見他如此,女人也自己往下說下去了。
“邊疆臨近匈奴,我們假意投敵,讓他們動手除掉夏侯亦,豈不是更加容易,而且也不會引人懷疑,到時候我們把髒水一潑,坐享漁翁之利豈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