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直說,我和三皇子還沒有熟到可以聊天的地步。”阮菱語氣冷漠。
“你輕功是我教的,怎麽說我也是你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怎麽這樣對我。”蕭寒說得委屈,慢慢靠近阮菱。
阮菱看著他,並不言語,隻想離他遠點。
“走。”
妖妖瞪著蕭寒,輕聲低估,“不要臉。”
蕭寒沒有攔阮菱,他袖口爬出一隻蠱蟲,輕聲道:“進去吧!”
蠱蟲爬到蕭寒的肉裏,疼痛轉化為享受。
阮菱每沒走幾步就渾身難受起來。
“怎麽了?”妖妖看著阮菱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可能發病了。”阮菱死死抱住身子。
這次發病怎麽這麽凶,她往常都不會這樣。
回到世子府。
春給阮菱把脈,神色緊張,“奇怪,小姐脈象正常啊!”
阮菱蜷縮成一團,嘴巴發顫,“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蟲子在咬我。”
妖妖嚇得手中的藥碗掉到地上。
“怎麽了妖姐?”春問道。
妖妖趕緊蹲下來,“剛剛我們遇到蕭寒,現在阮姑娘就變成這樣了,我看她的症狀像極了被下蠱,而且這是情蠱的症狀。”
“什麽?”春急的拉住妖妖的手,“小姐的病使得她身體特別差,現在又被下蠱了,小姐身體受不住。”
“嗯。”妖妖緊抿嘴唇,“我們要想辦法,現在不能急。”
“那就讓小姐這樣痛著嗎?”
阮菱聽到他們說的話,眼淚水一滴一滴滑過臉龐,原來前世她死前的感覺就是情蠱作怪。
妖妖給阮菱喝了減痛的藥。
“去找三皇子,這藥壓不了多久,不然會疼暈的,最好在三皇子身邊,這樣就不會很痛。”
星月客棧。
蕭寒喝著茶,洛尹在撫琴。
“你當真要給阮馨名分,那我呢?”
蕭寒聽出琴聲不對勁,皺眉,“不過是一時答應她罷了。”
洛尹指尖拂過古琴,琴聲恢複。
蕭寒沉浸到琴聲裏。
“蕭寒,你居然在阮菱身上下情蠱。”妖妖踢門進來,她眼神變得冷漠和凶狠。
阮菱身上的痛慢慢減輕。
琴弦斷開,洛尹再也無法安靜的彈琴。
妖妖和她同時看向蕭寒。
“剛剛不是著急走嗎?現在又來了?”蕭寒身邊的親衛出來包圍了她們。
“回答我。”妖妖的耐心已經沒有了。
蕭寒三番五四算計阮菱,現在還在她身上下情蠱。
恐怕都是妖妮教他的。
蕭寒看著妖妖出神,“你怎麽和聖女長得很像。”
見蕭寒還是不回答,妖妖拿出笛子。
洛尹看到阮菱氣色虛弱,就知妖妖說得是真話。
妖妖二話不說,吹動笛子,笛子被吹響,蕭寒身上的蠱蟲振奮起來,不停的往身體裏麵爬。
阮菱身上的疼痛已經消失,蕭寒痛起來。
蕭寒身邊的親衛見狀,要去拿下妖妖,被洛尹製止。
“你才是聖女?”蕭寒的話一說口,暈倒在地上。
阮菱不敢想自己若是心向蕭寒,她自己都會厭惡自己。
妖妖把笛子收起來,來到蕭寒旁,拿出刀刺入到肉裏。
親衛很聽洛尹的話,沒有動。
蠱蟲不停的翻滾著,突然蕭寒眸子睜開,一掌拍了出去,妖妖身受重傷。
阮菱把妖妖扶起。
“洛尹你幫她不幫我?”蕭寒眸子凶狠,“難道你也想有夏一樣的下場?”
“你已經瘋了,從你想要那個皇位開始,你就不再是我認識的蕭寒。你的計劃不顧所有人意願,現在為了控製阮菱下了情蠱。”洛尹看蕭寒的眼神不同,透著恐懼。
“不狠的話,我早就死在他們手上。洛尹你知道你的下場會怎樣的,但你還是選擇這麽做。”
蕭寒如墨的頭發散下來,坐在床榻上,雙手撐在**,嘴角流出血,眉眼染上笑,像極地獄裏的惡煞。
“蕭寒,總有一天你會親手害了自己。”阮菱抱著妖妖離開。
洛尹被親衛壓下去了。
蕭寒慢慢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叫阮馨過來。”
世子府。
“阮姑娘你放心,你身上的情蠱我會解開的,我才是南疆國的聖女。”妖妖說話特別費勁,到了這一刻都不忘安慰阮菱。
春有條不紊的準備好所有的藥。
“會的,會解開的。”妖妖說完暈過去。
阮菱看著妖妖,“傻丫頭。”
蘭月和語辰都不在,一個黑影人突然出現在眼前,他跪下。
“我是世子的手下,世子妃叫我影子就行,這幾日不要去三皇子那邊了,世子本來想隱瞞世子妃身上的情蠱,可你還是知道了,世子妃不要擔心,世子會想辦法解決。”影子說完消失。
阮菱一聽,眉眼微動,她何德何能,換來陸九寒的愛。
“師娘。”侯晴一到世子府,到處找她。
阮菱出來,侯晴見到笑得甜甜的,“今晚我讓府上給你備了一些你愛吃的。”
侯晴:“師娘對我真好。”
阮菱讓侯晴去院子釣魚,她來到陸九寒的書房。
見到是她,守衛讓開。
阮菱進去,到處找關於蕭寒的罪證,找了一圈什麽都沒有找到。
“世子妃,你在找什麽,手下可以幫你。”影子一出現,阮菱嚇得往後退了幾步。
“沒什麽。”
阮菱回去剛好遇到冷婉兒。
“是不是侯晴來了?”冷婉兒問。
“嗯。”
冷婉兒自顧自的說起來,“九寒對侯晴是疼愛一些。”
“侯晴討人喜歡,我也疼愛她。”阮菱道。
冷婉兒嘴角露出笑,“其實侯晴的二哥,曾經和九寒是生死之交,但是她二哥死了,後來都是九寒一直以師父的名義照顧侯晴。”冷婉兒怕阮菱誤會九寒就和她說。
回到阮府。
去到阮馨屋裏,看到阮馨特別暴露的衣裙掛著,像是剛剛換過。
她走過去,看到床榻上放著一本書,拿過來一看是賬本。
賬本上麵寫著的是蕭寒的名字。
阮菱拿了賬本想走,突然有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