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辰拿開白布,上麵什麽都沒有。

“嚇死我了,這大白天的蓋白布幹嘛?”

成尋眼底帶著鄙視,“你最好出去,不要妨礙我。”

語辰看過去,成尋身邊躺著南淩雲。

“還有氣?”語辰問道。

成尋:“沒了。”

“那你在幹嘛?”語辰不相信去探呼吸,一探,果真沒氣了,他居然死了。

真的死了,我滴媽呀!身邊還躺著妖妖,也沒有了氣。

“我奇怪他的身體。”成尋對南淩雲充滿了好奇。

“他身體怎麽了?”語辰問道。

“看著他長得也年輕,怎麽他的身體是一具幹枯的屍體?”成尋把白布拉開,除了臉和頭發,其他都幹枯了。

“我原本還不相信他活過幾百多歲現在我相信了。”語辰說話聲低沉,對於南淩雲和妖妖的死很難受。

怪不得阮菱會和白君硬剛。

“原來他就是十二洞裏的人。”成尋也聽過一些傳言,眼底流出了希望。

語辰離開後,成尋直接把門關上,準備細細地研究。

陸九寒一直等著大師,大師不停地操作者手上的小刀和藥粉,春給大師打下手,不到一會,阮菱身上的傷處理好。

“現在隻用等著就行,等她醒來給她溫水。”大師交代完。影子帶大師到隔壁的屋子休憩。

夜已深,陸九寒握著阮菱的手,給她取暖。

“你一定要醒來。”

說著,醒過來了。

阮菱睜開眼時,美眸中帶著迷茫。

看到陸九寒,腦海裏浮現出死去的妖妖。

“九寒,妖妖她……她死了。”阮菱輕聲呢喃著,淚水奪眶而出,止不住。

陸九寒去給阮菱倒溫水,他默默地遞給阮菱杯子,看著阮菱悲傷的樣子,心裏一陣揪痛。他知道,現在說什麽也無法安慰到他,陪在她的身邊就好。

見阮菱沒聲了。

陸九寒輕聲道,“沒事的,每個人都會經曆死亡,她不過先走一步。”

阮菱轉過頭,勉力擠出一個笑,她知道陸九寒關心她,“嗯。”

等大師過來看了一下阮菱,給她一顆藥,阮菱又睡過去後,他看向陸九寒。

“阿彌陀福,施主,現在你不用守著了,她可能會睡上一夜。”

陸九寒不放心,大師手上的佛珠不停地轉著,“你在她身邊,對她休息不好。”

他這才走開,走時看了一眼阮菱。

當夜。

陸九寒去找白君。

白君剛上完傷,見到陸九寒,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烏雲籠罩著整個天空,仿佛在預示著即將來臨的不祥之事。

陸九寒滿身怒氣,他凶狠地盯著麵前的白君。

“我不在,你是不是還想著殺了阮菱?”

白君感受到了陸九寒身上那股憤怒的氣息,心中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陸九寒,是阮菱想要我的命。”白君說完,感覺涼意。

陸九寒卻毫不留情地抓住白君的衣服,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從你對她動手,你離死已經不遠了。”

白君艱難地爬起身來,看著陸九寒眼中殺氣,心中湧起一陣悔意,“陸九寒,我知道我錯了。我去請最好的大夫給她看身上的傷,我以後再也不會動她。”

陸九寒聽到這番話,沒有一點動容,“晚了。”

蕭寒突然出現,擋在白君前,“你不能殺他,不然阮菱和你,都不會從東國活著出去。”

“今日兩個都來了,那就你們一起上。”陸九寒俯視著兩人,透著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

蕭寒衝過去,白君也動手。

陸九寒把兩人暴揍了一頓,踩在白君身上,“你不是想要坐上皇位嗎?我偏要你不如意。”

白君吐出一口血,此時的他後悔至極,幹嘛非要去動阮菱。

蕭寒已經打得鼻青臉腫。

白君抱住陸九寒的大腿,“陸九寒,隻要你不幹涉我,你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

陸九寒冷笑一聲,死死地踩著白君,“滾。”

他走後,白君一臉陰鷙,今日受到的侮辱他定將十倍百倍的要回來。

白嬌嬌來找白君,看到這一幕,心裏下了決定。

她把白君扶起來。

“太子哥哥放心,嬌嬌會幫你。”

白嬌嬌答應了蕭寒,但是蠱蟲隻給阮菱吃,她要讓陸九寒也體會到愛而不得的那種感覺,然後痛苦一生。

他們誰也別想好過。

白嬌嬌來看阮菱,她手裏藏著一個淡紫色的瓶子,瓶裏是忘情蠱。

“阮菱,對不起,我來替太子哥哥給你道歉。”白嬌嬌輕聲說著。

語辰一直盯著她,他說不行,白嬌嬌說不管阮菱是醒著還是睡著,她都要把這句話親口告訴阮菱。

阮菱靜靜地躺在**,沒有一絲反應。

“郡主,你話也說完了,走吧!”語辰擋在了阮菱前。

現在是最好的機會,白嬌嬌不能放過。

“我能好好看看她嗎?”白嬌嬌放低了姿態,聲音柔弱。

“你和她又不熟,看什麽看,快走。”語辰說著就去拉白嬌嬌。

白嬌嬌不走,想要動手。

“郡主,若是這麽關心阮菱,那就留下來抄經書100遍,來證明你的心意,就在這裏抄。”陸九寒負手而立,俊臉冰冷。

語辰雙手環胸,幸災樂禍的說道:“那就有勞郡主了。”

白嬌嬌臉色發白,手緊緊捏在裙上。

“這是小事。”

“那就給郡主準備一下,現在開始吧!”陸九寒的話說得很好聽,但是在白嬌嬌耳裏,無情至極。

“好嘞。”

“不對,在門口抄寫,不能打擾到阮菱休息。”陸九寒說完,語辰把白嬌嬌拉到門外,陸九寒把門關上。

“抄不完可不能走,不然堂堂東國郡主說話不算話傳出去,對你名聲多不好。”

語辰對白嬌嬌道。

白嬌嬌瞪給語辰一眼。

優兒想要回去,讓宮裏的丫鬟寫,然後再拿過來,她一過去就被語辰攔住了。

“你們郡主都沒有走,你想去哪裏?”語辰嘴角帶著笑,雙眼帶著狡黠。

今日誰也幫不了你們。

“奴婢……奴婢想去茅房。”優兒恨死語辰。

“茅房在這邊。”語辰指向裏麵。

白嬌嬌:“何苦為難一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