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邁出一步,身體卻一傾,差一點兒摔在地上,皺了皺眉,南宇翼吩咐道,“管家,扶本太子回新房。”
南宇翼如今已經喝得這個樣子,自然是沒有人去勸酒了,沐月漓灌醉他的目的已經達到,自然是希望他快些進洞房,想到在洞房之中的沐宛如,沐月漓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新房內。沐宛如並沒有如其他新娘那般坐在**等新郎,迎春早已經將她安置在**躺下。
“太子,您慢著點兒,小心著點兒。。。”管家的聲音傳來,伴隨著不協調的腳步聲。
“慢?本太子要去見本太子的太子妃,怎麽能慢?本太子要快著點兒,不能讓本太子的太子妃久等了。”南宇翼明顯帶著醉意,到了門口,南宇翼更是推開了扶著他的管家,“滾一邊兒去,別打擾本太子和太子妃洞房花燭!”
管家自然是不敢違背他的意思,忙退了下去,南宇翼推開門,砰地一聲,尤為響亮。
“奴婢參見太子。”迎春見到南宇翼進來,忙行禮,但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徐氏吩咐過,她之所以跟著來,是有可能要伺候王爺的,對於這點,她也甚是高興,能夠從丫鬟搖身一變,變成太子的女人,那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好運氣,今晚雖然是小姐和太子殿下的洞房花燭夜,但小姐的情況,她是知曉的,那樣子,怕是不能洞房吧!因此,她不走,便是想借機早日得到太子的寵幸。
隻是,南宇翼冷冷的看了迎春一眼,厲聲喝道,“還不快滾出去,杵在這裏幹什麽?”
迎春臉色僵了僵,心中浮出一絲失落,但還是福了福身,告退離開。
房間裏,隻剩下新郎新娘二人,沐宛如在聽到南黎辰進來的動靜之時,心中就已經滿是喜悅,她雖然躺著,但蓋頭還在臉上覆蓋著,南宇翼看到新娘在**躺著,嘴角上揚,看來這新娘比他還心急呢!
“太子妃。。。”南宇翼開口叫喚,人已經偏偏倒到的到了床邊,看著新娘衣服下玲瓏的身子,因為醉酒而迷蒙的雙眸中多了一絲暗色,但即便是醉酒,南宇翼依然記得他的計劃,現在最重要的是生命煮成熟飯,等會兒他再帶著新娘出去敬酒,讓所有人看看他太子的妃子!
“太子,宛如伺候你。。”沐宛如開口,但很快意識到自己的狀況似乎無法伺候他,蓋頭下的眉不由得皺了皺。
南宇翼已然醉了,哪裏留意到新娘子的稱呼?徑自掀開蓋頭,看到蓋頭下的容顏,怔了怔,“太子妃,春曉一刻值千金,本太子伺候太子妃寬衣!”
南宇翼隻看到一張臉,卻看不清楚具體的容顏,能夠在這**躺著的,自然就是他的新娘子了,沒有想太多,南宇翼迫不及待的伸手解開新娘子的衣衫。
沐宛如沒有料到他會如此急切,心中也羞了羞,但依舊任憑他解開自己的衣服,新房中,二人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醉著的趙景澤絲毫不知道自己抱著的女人並非他想象中的那一個。。。
房間外,賓客依舊喝著酒,入了夜,賓客們還未散去,猛然,一聲怒喝從院內傳了出來,所有人都是一驚,心中暗自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太子府的家丁立即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確定了那聲音正是出自新房。
大廳中的賓客也都跟了去,就是來看好戲,她可是等著這一出呢!看了一眼南黎辰,二人視線交匯,跟著賓客往新房的方向走去。
新房內,酒醒了些許的南宇翼站在窗前,胡亂的穿上衣裳,不可思議的看著**躺著的女人,酒早已經醒了一大半,怒聲喝道,“你是誰?”
沐宛如不解為何方才還摟著自己的男人突然變了臉,她是誰?他還不知道她是誰嗎?
“我是宛如啊?”沐宛如皺眉,楚楚可憐的答道,光裸的肩頭露在被子外,臉上依然殘留著歡愛後的紅暈。
宛如?沐宛如?南宇翼當然知道她是沐宛如,可關鍵是。。
“你為什麽在這裏?”南宇翼咬牙切齒,想到自己方才摟著的女人是沐宛如,他便好似踩到狗屎一般憋屈,“說,你怎麽會在這裏?”
沐宛如被他淩厲的怒吼嚇了一跳,南宇翼臉上的嫌惡,就像是一把利劍,刺進了她的心裏,咬了咬唇,沐宛如沉聲開口,“太子殿下,宛如是你明媒正娶,剛過門兒的太子妃啊,理應在這裏啊!”
她不在這裏,難道該是別人在這裏麽?
“住口!”南宇翼怒氣更是高漲,“本太子娶的太子妃分明就不是你!”
他要娶的人是沐月漓,不是嗎?沐月漓呢?為何在這裏的人是沐宛如?
想到沐宛如曾經的惡劣事跡,還有曾經陷害自己與她有了婚姻,南宇翼眸子一緊,“說,你把漓兒弄到哪兒去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快將漓兒交出來,不然本太子定不饒你。”
漓兒?沐宛如身體一怔,這兩個字無疑是一記驚雷,在她的腦中炸開,比起剛才南宇翼對她流露出來的厭惡,更加讓她承受不住,還泛著些許微紅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不可思議的看著南宇翼,大聲吼道,“你說什麽?你要娶的是我沐宛如,不是她沐月漓!”
“娶你?你當本太子是白癡嗎?本太子會娶你?”南宇翼冷哼出聲,沐宛如便是給他提鞋都不配,又怎麽配得上太子妃這個頭銜?
“可是。。。你愛上我了,不是嗎?”沐宛如想到沐月漓說的話,忙從頭上拔下她一直戴著的簪子,緊緊的握在手中,“殿下,你看,這不是你送給宛如的嗎?還有那銀狐披風,也是你送給宛如的,你忘了嗎?”
南宇翼瞧見她手中的簪子,自然是認得出來,大步上前,將簪子從沐宛如的手中奪過來,眼中激射出一道曆光,高舉著簪子,狠狠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