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靈靈過去拉著李鳳兒的手,道:“鳳兒姐姐,我聽到了沒有?小風子他說話算數,一定會對我們好的。”

衛風臉一熱,心道:“小妮子這麽相信我,當年我打死人後卻自己一個逃了。他***,想想來真是丟人啊!嗯,以後要好好疼她,算作彌補。”

李鳳兒眨著一雙鳳眼注視著衛風,又緩緩默然片刻,終於點頭道:“好吧,承蒙衛少爺不棄相攜,鳳兒以後定要盡心盡力的服侍。”

衛風想不到這一趟前來,居然得到兩位美人,大喜道:“鳳兒,以後不要叫我衛少爺了,早***就不是了。你跟靈靈一樣,都叫我相公吧。”

李鳳兒並非婆婆媽媽之人,當即點頭表示同意。

黃靈靈想起此後有了依靠,麵上漸漸蘊起笑意,聞言不依道:“不行,我就叫你小風子!”

衛風無奈,搖頭道:“**,叫就叫吧,本大仙恩準你了。”

黃靈靈道:“呸!還本大仙呢,我說你是個小色鬼還差不多!”

李鳳兒為人較謹慎,既然決定要跟衛風走了,便不由替他擔心起來,問道:“衛……相公,你以前家中富有我是知道的,但你現在,現在你的有兩萬兩銀子麽?媽媽她知道你要贖我們的話,一定會趁機狠狠敲詐一筆……”她口中說的“媽媽”自是指花滿樓的老鴇了。

黃靈靈也道:“是啊小風子,聽媽媽說,你準備在這裏花掉兩萬兩銀子呢,你真的有麽?別是吹牛皮罷。”

衛風笑道:“我說我是大仙,能點石成金,你相信不?”又道:“嗬嗬,我開玩笑呢。哪,銀子在此,夠不夠兩萬?”說著由懷中將從賭館裏贏來的銀票一古腦兒掏出放在桌邊。

站在一邊八位姑娘看到厚厚一迭銀票,登時雙眼生光,恨不能撲上去拿了。

衛風隨手拿了幾張扔給她們,道:“這四位姑娘留下,你們八個把銀票拿出去分了吧。”雖隻幾張銀票,加起來卻也有三千餘兩。

那八位姑娘本想撈取大的,但眼見無望,隻得悻悻退出房外,好在每人能每得幾百兩銀子,倒也值得。

待她們出去後,黃靈靈一把抓起桌上銀票,樂滋滋地道:“好啦,有了這些銀子,就不會愁著媽媽不放咱們了。鳳兒姐姐,咱們這便去找媽媽說去!”

李鳳兒正猶豫間,衛風卻笑著道:“先別忙去說,咱們分別這麽久,今晚正好趁著這空兒敘敘舊。”瞟眼見豬八戒隻顧跟那歌妓、舞妓兩位姑娘喝酒調笑,根本不理會自己這邊,大聲道:“老豬哥,這房間留給你用了,我們再去開間房,辦完了事我來叫你。”

豬八戒一張嘴被美酒灌得滿滿的,聞言隻是“哼哼”了幾聲,擺了擺手,算作回答。

黃靈靈盯著問道:“小風子,他是你朋友麽?”

衛風道:“是我結拜大哥。好了,咱們走。”兩手拉著李鳳兒與黃靈靈出去。

這三樓乃是花滿樓的上等客房,非是豪富貴人難得上來,因此空房不少。衛風隨手推開其中一間房門進去,反手將門關緊。

李鳳兒長居青樓,對於招待客人很有一套,進來後先將兩根大紅燭燈點燃了,接著沏了茶水端給衛風喝。

衛風隨意喝了一口放下,看著旁側兩位嬌滴滴的可人兒,想想此番相遇,可真實屬難得。

紅燭高燃,紅光滿屋,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舒心,他忍不住拉起李鳳兒與黃靈靈兩女的纖手,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可不能錯過了這大好夜晚啊。兩位……這個老婆,願不願意與我同床共枕?嘿嘿……我可不是以前的那個沒什麽本事的衛風了,現在**功夫了得,保你們滿意!”

兩女飛紅了臉。黃靈靈嗔道:“你啊你,瞧我不拿鞭子來抽你。”她第一次與衛風見麵之時,曾用手中的鞭子抽了他幾下,這時脫口便說了出來。

衛風哈哈大笑:“你的鞭子呢?沒有了罷。哈,要不用我這根?絕對不比你的那根牛皮鞭差”說著一身向前一挺,邪邪一笑。

李鳳兒抿嘴作笑,黃靈靈卻是右足飛起,輕輕踢出。

衛風伸手抓住她足裸,輕輕向裏一拉,黃靈靈收勢不住,倒入他懷中。

她聞到衛風身上久未聞過的濃重的男子氣息,不由一陣意亂情迷,忽然間覺得身子一倒,已被衛風橫抱著放到**,接著身側多了一人,卻正是李鳳兒。

衛風來花滿樓之前與楊雪櫻櫻等五女一場“混戰”,正是情欲未盡之時,麵前兩女仰麵在床,麵色帶春,使得他小腹欲火瞬間重燃。

李鳳兒由衛風的眼中看出了他此刻的需要,暗歎一聲,緩緩的自行褪卻了身上衣物。黃靈靈看到她光潔的身子**在眼前,微感羞澀,但見李鳳兒側臉衝自己淡淡一笑,道:“妹妹,咱們已經是衛相公的人了,還有什麽好顧忌的?你看看他那副神情,難道還要等他來剝咱們的衣服麽?來吧,學我一樣。”

黃靈靈眨了眨眼,“嗯”的一聲,緊閉著眼睛也脫了自己身上的衣衫。

衛風欲火更灼,身子輕抖間,衣衫已無,他將高大健壯的身體壓在黃靈靈富有彈性的身上,左手則去撫摸李鳳兒光潔滑膩的胸部。

兩女早已非處子之身,很快便被衛風挑起了欲火,嬌軀痛苦似地扭動起來,櫻唇中也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

(此處略去N百萬字。嘎嘎)

黃靈靈沒什麽床弟之間的經驗,過不多久便發出一陣難以遏製的輕呼,四肢大張開來,軟綿綿地癱在了衛風身下。

衛風毫不停歇,將“戰場”轉移到李鳳兒身上。

李鳳兒可不同於毫無經驗的黃靈靈,她扭腰擺臀,以各種姿勢迎合著衛風,那份嬌媚與火熱令衛風極為亢奮,隻覺自己整個人簡直要融化在李鳳兒體內。

隨著一聲喜樂與痛苦摻合的尖叫聲,李鳳兒終於四肢緊緊纏住了衛風,全身顫抖個不停,一股熱流陣陣泄出,一陣陣的沒頂的快感幾乎令她暈厥過去。

與此同時,衛風也覺無邊的快感觸動著神經,暢快之下,便不再控製自己,陽關一鬆,任由著生命之華噴射出去。

事後,他擁著兩女在**睡了,直到天色微亮方才醒來。與兩女嘻鬧了一陣後,便一同穿衣出屋去叫豬八戒。

豬八戒懶洋洋地由屋內出來,揉了揉眼,見是衛風,脫口便道:“兄弟,昨夜你房間內傳來來的聲音可真……”

衛風回身瞧瞧李鳳兒與黃靈靈,吃吃一笑,道:“真令人受不了,對不對?”探頭向屋內一看,驚道:“**,豬大哥,你……不是隻留兩個姑娘在屋內麽?怎麽又多了幾個?”原來豬八戒屋內的大**躺了三個姑娘,床旁側的地上鋪了厚厚的兩麵被褥,被褥上居然也躺了幾位姑娘。眾女顯然昨夜飲受豬八戒的“摧殘”,一個個身心疲憊,睡得跟死豬一般,連**的身子露在外麵也不知道。

豬八戒“哎喲”一聲,忙抽身出來,反手帶上屋門,低聲道:“兄弟,這趟可沒白來啊,真他***過癮!幾個姑娘都是此中好手,經驗豐富,美的老豬快上了天去。”

衛風笑道:“這我就放心啦,免得你又拉著我讓我賠你衣服。哈哈……”他當先而行,與豬八戒、李鳳兒、黃靈靈一同走到一樓大廳。

那老鴇早得了信兒,知道衛風要贖李、黃二女出去,心中提前打好了小九九,見他們四個下,手中香帕一擺,“哎”的一聲迎了上去,滿臉堆笑地道:“瞧瞧啊,兩位貴客起床後紅光滿臉,精神煥發,想必昨晚上一定玩得很開心,很快活了對吧。嗬嗬,不是老娘我吹的,我們這花滿樓裏姑娘們,沒一個不是全城頂兒尖兒的妙!就拿鳳兒和靈兒來說吧,人生得美,又有技藝在身,客人們一來,都爭著搶著要讓她們彈琴撥錚,著實的紅啊!這不,前些陣子有位公子哥拿了大把的銀票想贖下她們,我可沒舍得……”

黃靈靈杏眼圓瞪,大聲道:“你胡說,什麽時候有人想贖我們了?哼,無非是想多敲詐些……”

衛風截口道:“靈靈住嘴,聽我說好不好?”

黃靈靈自從夜間與他再次春光一度後,心中竟生出種小鳥歸巢之感,雖然生來性情潑辣,好似男子一般,但對衛風的話卻也不立即反駁了,兩片紅潤的櫻唇兒嘟起,囁嚅道:“你說就你說了,不過這死老婆子說話委實是無恥之極,造謠……”

她這話說的聲音雖小,但周圍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想不到那老鴇臉皮甚厚,居然麵不改色,依然是“哎,我的靈靈姑娘啊,怎麽這才一夜之間,你就對媽媽這麽不尊敬了呢?真是的,這樣善變可不好啊,以後嫁了人家,可不能再這樣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

衛風不懂“朝秦暮楚”是何意思,但朝三暮四卻是經常聽說,知道是不好的詞語,便拿手一指老鴇那張塗抹了厚厚一層白脂粉的臉,道:“老鴇老鴇,你笑起可真他……真是好看!咦?怎麽臉上的脂粉脫落了?”

那老鴇已是徐娘半老,容顏不在,終日以脂粉飾麵,想掩遮老態,聞言慌忙抬手摸臉,見無異狀,鬆了口氣,用香帕在衛風鼻前甩了一把,道:“小貴客,你怎麽開起老娘的玩笑來了?”

衛風正色道:“你不信?那再摸摸看啊。”

老鴇果然再次去膜,豈料這回手指輕觸臉麵之下,那厚厚的脂粉登時如牆灰般撲簌簌地剝落下來,露出了一張皺眉橫生的老態臉麵。樓中內眾姑娘及一些尋歡作樂的客人見狀,忍不住哈哈作笑。

豬八戒樂嗬嗬地道:“老板娘,快點回屋再塗抹些上去罷,免得你美色外露,傳揚出去的話,那可就落人笑柄了。”

那老鴇“嗯”的一聲,正欲向樓上跑時,卻以折而回頭,叉腰站在衛風等麵前,眼珠子轉了轉,頗為自得地道:“幸虧老娘我聰明無雙,要不然差點要被人蒙騙了呢。嗯,兩位貴客,你們昨夜同我們花滿樓的幾位姑娘快活了一夜,這過夜錢可還沒付呢,”接著又吃吃笑道:“你們不是想支走了老娘我,然後帶著鳳兒與靈靈偷便溜走吧。”

衛風倒還真有此意,被她識破,哪裏肯承認?大聲道:“**,你老婆子想歪了。我衛大爺何其富有,這過夜的小錢還是能付得起的。是了,你倒說說鳳兒和靈靈的贖金需要多少?我替她們贖身,帶她們走。”

那老鴇低了頭,嘴中嘰哩咕嚕地合計了老半天,抬起右臂,把右掌五指箕張開來,道:“算了算了,既然你們都有心,老娘我今日就忍痛割愛,就給這個數行了!”

衛風與豬八戒同聲道:“哦,是五千兩銀子啊!”

那老鴇如被針紮了一般,尖聲叫道:“看好了,不是五千兩,是五萬兩!”

黃靈靈與李鳳兒齊聲驚呼:“啊,五萬兩?”

老鴇道:“正是。怎麽樣,拿不拿得出來?”輕蔑一笑,仿佛專等著看衛風作難。

李鳳兒道:“老媽媽,你這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啊,你讓相公他如何弄五萬兩銀子去?”

老鴇“嘖嘖”道:“我的娘,你們看看啊,這可還沒出去呢,口裏‘相公’、‘相公’的卻已經叫上了,好親熱!不過我可不管他怎麽弄錢,隻要拿出五萬兩銀子來,你們立馬走人。否則……我們這花滿樓也不是白開的!”“啪啪啪”猛拍了三聲巴掌,廳外登時湧入十來名精壯男子。想來是這老鴇雇傭的打手,專門對付來樓中的白吃白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