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寒正在和苟曉曉愉快的聊天,突然聽見一道有點讓人惡心的話語,偏頭看去,就看見一個一臉肥肉,大光頭,穿著寬鬆不知道什麽碼的灰色T恤,帶著一條很粗的金項鏈,se迷迷的看著苟曉曉。
苟曉曉臉上閃過一抹厭惡之色,本能的朝後摞了摞,想要離這個光頭大胖子遠一些,但右手邊已經是玻璃牆壁盡頭了。
“美女,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就是為你打抱不平,長的這麽漂亮,怎麽跟著這麽一個窮小子啊,太委屈你了,我是來拯救你的,跟我走,享受好的生活,甩了他。”
光頭大漢一臉歡笑的看著苟曉曉,但苟曉曉此刻卻是想吐。
坐在她對麵的苟寒,更是一臉懵逼化為陰沉,踏馬的當著自己的麵調戲自己的妹妹,特麽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調戲就算了,竟然還說自己是自己妹妹的窮男友,擦,什麽眼神,看不出我們兩是兄妹嗎?幹、你、奶奶的。
“喂,你誰啊?”苟寒看不下去了,心中十分的不爽。
尤其是看見自己妹妹一眼厭惡的神色,苟寒心中更加的不舒服。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的妹妹認識呢?但看自己妹妹的反應,明顯不認識了。
不認識的話,那麽這個光頭大漢,就是騷、擾了!
光頭大漢正在愉快的泡著苟曉曉,等待著狗韓寒給自己答複,突然聽見苟寒的話語,打擾了自己的雅興,整個肥胖的臉頓時一沉,偏頭看著苟寒:“你在跟我說話?”
“你覺得呢?”苟寒目光對視著光頭大漢,沒有絲毫畏懼。
“小子,你特麽的是不是活膩了?連我們寬哥都不認識,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誰的底盤上吃飯呢?識相的趕緊滾,別打擾我們老大把、妹。”
一個光頭大漢的小弟走了上來,一掌按在桌子上麵,拳頭一握,惡狠狠的對著苟寒說道。
苟寒輕輕的笑了笑,看都沒看光頭大漢的小弟一眼,直接對著光頭大漢說道:“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別打擾我們吃飯,否則後果自負!”
“曹,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嘭!”
光頭大漢的那個小弟剛剛說完,就被苟寒一拳打在麵門上麵,直接暈厥了過去。
“我的耐心有限。”苟寒淡淡的說道。
苟曉曉看見自己的哥哥竟然動手打人了,美麗的臉上上麵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不過很快便被擔心所取代。
麵前這個光頭大漢,明顯不是普通人,隨身帶著幾個小弟,聲稱這裏是他的底盤,實力肯定不弱。
“哥,算了,我們換一家吃吧。”苟曉曉伸手拉了拉苟寒,若是以前,或許這樣的小角色她還不會放在眼裏,可現在,不同了。
如今的苟寒和苟曉曉,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對於這些在流氓混混,地頭蛇之類的人物,還是敬而遠之為好。
“別怕,有哥在,今天誰也不敢動我們。”苟寒輕輕的拍了拍苟曉曉的手背,給了自己妹妹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將目光轉向光頭大漢。
光頭大漢瞧得苟寒竟然如此猖狂,心中很是不爽,不過當聽見苟曉曉叫苟寒為哥哥的時候,內心的那一絲憤怒又緩了緩,露出一張極其難看的笑臉,對著苟寒說道:“原來是你的妹妹啊,兄弟,不瞞你說,我對你妹妹一見鍾情,很是喜愛,讓你妹妹嫁給我,保證他的生活比現在好十倍。”
“就這家店,隻要你答應你妹妹嫁給我,當做聘禮給你家,另外再加十萬元現金,如何?”
光頭大漢自信滿滿的說完,等待著苟寒的答複,在他想來,自己開出的這個**巨大的條件,定然會讓苟寒動心,不怕美女不投懷送抱。
畢竟,在現在這個年代,金錢代表一切,有錢什麽樣的女人不能上?隻要你有錢,想要什麽樣子的女人,就有什麽樣子的女人!
你想要多麽的瀟灑,就能多麽的瀟灑。
金錢,就是一切!
當然了,凡是無絕對。對於一個從有錢變得無錢,曾今因為太過有錢,而把感情稍微看的不是很重的人來說,如今錢就是一個屁!
而苟寒,就是這樣一個人!他雖然出身豪門,卻曆經了人世間最大的痛哭,與親人離別之痛,幾乎失去一切的痛哭經曆,讓他成熟了很多。
“如何?”苟寒不屑的笑了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麵前令人惡心的光頭大漢,說道:“敢打我妹妹的主意,我看你是嫌身上的肥肉太多,欠削是吧?”
“瑪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
“嘭!”
“吃罰酒是嗎?”沒等光頭大漢將話語說完,苟寒一拳打在了光頭大漢的鼻梁上麵,直接打的光頭大漢鼻孔出血,染紅了光頭大漢的手掌。
光頭大漢後退兩步,感受到鼻梁上的疼痛感,一股熱流流出,拿下捂著鼻子的手一看,滿是鮮血。
頓時,光頭大漢勃然大怒,目露凶光的看著苟寒:“你踏馬的敢打我,給老子弄死他。”
“瑪德,給你麵子你不要,非要跟我玩橫的,毛都沒長齊,也敢動手打你爺爺,看老子今天回去不把你妹妹按在床、上好好的弄一番,讓你親眼看看,你爺爺我的厲害。”
“死胖子,老子撕爛你的嘴。”聽見光頭大漢口中吐出的惡心話語,苟寒整個人頓時暴走,兩腳將光頭大漢的小弟踢翻在地,一個箭步上去,一巴掌對著光頭大漢的臉抽了過去。
“喲嗬,還敢來,真當你爺爺我好欺負不成?”光頭大漢瞧得苟寒竟然還有兩小子,玩味的笑了笑,粗壯的體型朝後摞了兩步,左手橫開,擋下了苟寒的巴掌。
“嘭!”
然而,他擋了苟寒一巴掌,卻不料苟寒又是一飛毛腿對著他踢了過去,速度極其之快,讓他根本無法抵擋,一腳踢在了他的要害上麵,直接躥翻在地。
“啊……”
被命中要害,光頭大漢捂著下、體,痛哭的哀嚎了起來,在地上翻來覆去,疼痛難忍。
苟寒兩步走過去,一腳踩在光頭大漢的肚子上,用力朝下踩了踩,還特麽的挺有彈性,看著滿臉扭曲發青的光頭大漢,不屑的笑了笑:“剛才你不是挺囂張的嗎?叫什麽?老子還剛剛開始動手呢。”
“小兔崽子,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光頭大漢的眼神當中滿是憤怒和憎恨,看著苟寒的目光恨不得將苟寒給殺了。
“弄死我,你試試。”苟寒輕蔑的笑了笑,說道:“你倒是把我給弄死啊,我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放開我們寬哥,不然打死你。”就在苟寒的話語剛剛落下的瞬間,一群人從二樓上麵衝了下來,個個都是一身橫氣,十分的囂張。
苟寒嘴角一撇,十分不屑的說道:“來試試,誰打死誰?”
“幹,弄死他。”二樓下來的十幾號人,看見苟寒竟然如此囂張,順手抄起了一個啤酒瓶子,直接對著苟寒的腦袋砸了過去。
苟寒腳下一用力,頓時痛的光頭大漢痛叫連連,他目光挑訓的看著那手持啤酒瓶衝過來的男子,說道:“有本事再過來試試啊,看看是我先痛,還是你們老大先痛啊。”
“瑪德,趕緊放開寬哥,不然你今天絕對走不出這家店。”那個男子頓下身形,罵道。
“苟寒瞟了自己妹妹一眼,苟曉曉會意的走到苟寒身旁,她沒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這麽能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過眼下也不是思考這些的事情,當務之急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因為苟曉曉發現,對方的人越來越多了。
而火鍋店內的吃客,則是越發的減少了,許多看見這邊發生動靜,開始打架了,都紛紛離開了。
不出五分鍾時間,整個火鍋店內,就剩下苟寒和自己的妹妹,與光頭大漢的小弟對持著。
那些服務員也都躲進後麵廚房裏麵去了,不敢出來多管閑事,畢竟他們就是一個普通的打工的,可不想將事情朝著自己的身上牽引。
“哐啷啷!”
卷簾門關閉的聲音響起,緊接著“鐺”的一聲,火鍋店內外的門皆是完全關閉,將苟寒和苟曉曉死死的鎖在了裏麵。
“小子,今天你是插翅也難逃了。”手持啤酒瓶的男子一臉戲、虐的看著苟寒,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放開我們寬哥,然後你妹妹留下,你滾蛋,就不為難你,如果你再繼續下去,可就別怪我們動真格的了。”
隨著那個男子的話語落下,一個個小弟頓時從自己的衣服裏麵抽出一把把閃著寒光的西瓜刀。
明晃晃的西瓜刀在燈光的照耀下,略微有些刺眼,更讓人恐懼的是那一柄柄西瓜刀握在他們的手裏充滿了殺氣,一個個皆是不懷好意的看著苟寒。
隻要大哥一聲令下,所有人立即一起衝上去,將苟寒給砍成肉醬,都不在話下。
此刻,苟寒處境相當危險,門關閉後,二樓下來的人也是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