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占四點!農鐵木礦!盜賊……啊,不對,是忍者準備偷獸……?

(脫殼用意…題暴露了兩個內容……第一、這次的任務不隻是pVe……第二……為了部落……)?

餐桌的交鋒,往往比起戰場上真正的戰鬥更加地令人心驚膽戰。?

“嗚……咕咕……那個……不許動啦傻蛋修女那個是人家的”?

“啊嗚……”?

“哇啊啊啊啊啊你……你居然真的吃掉了啊”?

“吧唧吧唧……人家隻知道……吧唧吧唧……如果不吃的快一點的話,肚子會餓……”?

春奈和茵蒂克絲兩名少女,按照我之前的意圖被分配了單獨的桌子,而兩人在餐桌上的慘烈戰鬥,比起另外一邊已經換上了普通的校服,坐在其她桌子旁進餐的少女們投向我這一邊的嫌惡的目光,也更加地令我在意。?

啊,沒錯,之前的赤木律子博士的確是打算讓我們大家一起通過吃飯這種最為普遍不過的社交禮儀來進行相互之間的交流,不過,這樣的想法,現在似乎因為春奈和茵蒂克絲仿佛風卷殘雲一般對餐桌的掃**而化作了泡影。?

唔……好吧,雖然知道就這麽把責任推卸給他人的確是不對,但是……如果交流的雙方根本就沒有這種意圖的話,那麽,還是不要隨便搭話比較好吧??

“真是……給您添麻煩了。”?

免費的午餐當然不能白吃,必要的客套話還是要說的,我看著麵色有些尷尬的赤木律子,猶豫再三後,最終還是決定以這種最淺顯不過的語言,作為道謝的誠意。?

“啊啊……沒,沒什麽,隻是沒想到……小孩子在長身體的時候,的確是應該有著旺盛的食欲才對呢。”?

唔,這樣的食欲已經不僅僅是用“旺盛”就可以形容的了吧?畢竟,現在光是堆積起來的盤子高度,就已經過了兩名少女的身高,被吃掉的食物分量更是比兩名少女的體重有過之而無不及……?

『添飯。』?

“啊啊……好的。”?

真是抱歉呢,優,我居然又把你忘記了麽?雖然隻是安靜地在旁慢慢享用著自己的燒肉,但是,吃掉的米飯到現在至少能夠填滿幾個電飯鍋了吧??

目前僅僅作為陪襯的我們,早在這之前各自吃過自己麵前的食物後就已經填飽了肚子,盡管如此,我仍然沒有和就坐在我的對麵,兩名以驚異不定的目光注視著暴食少女組合的少年開口說話的意思。?

唔,應該說這才算是正常的第一次會麵?至少,在換下了緊身衣那種裝束,以寬鬆的校服長褲作為替代品後,哪怕是因為再看到什麽刺激性過強的東西而無法抑製身體本能,也不會這麽輕易地暴露出內心的醜態了吧??

正如我所想的,那種戰鬥服,似乎也隻是作為戰鬥用裝備的一種,隻有在進入機體時才會裝備的東西,現在換回了作為日常家居的校服後,至少視線上的壓力要減輕了許多。?

“那……那個……咳咳……話說回來……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

哎?是選擇了先開口麽?唔……看起來,與其說是對我們的名字感興趣,倒不如是對女孩子們的名字感興趣??

真是……不死心呐,明明就已經經受了那種慘痛的教訓,就在剛才,眼看著向我搭話的這個戰術機駕駛員在被明日香她狠狠地用腳踢向下麵時,有那麽一瞬間,我都仿佛聽到了某種東西以幹脆的態勢碎裂開來的聲響。?

“啊啊,本大爺的名號給我仔細地用耳朵聽好了,碇真嗣,將來可不要因為聽到這個名字而嚇到哭起來啊哇哈哈哈哈哈哈”?

之前對我敵意十足的eVa駕駛員,現在卻主動報上了姓名……碇真嗣?真是個奇怪的名字,而且,比起這個,那個古怪的口吻也更加令我在意……?

“伊藤誠,這邊的是音無、上條當麻,另外,桌子上的那顆頭是相川步……”?

我依次對著一臉猙獰表情的碇真嗣介紹著隨行的同伴,至於女孩子們的名字……切,鬼才會主動把這種作為寶貴資源的消息告訴這兩個鬼畜男。?

“那麽……我的名字是白銀武,來自白陵柊學園,軍銜是少尉,另外……美麗的小姐們,不要以為我隻是外表看上去英俊一些而已,其實啊……我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為與眾不同的存在”?

“……”?

意料之中的冷場,不管是毒島還是塞拉,都不會對這種家夥產生任何興趣,優仍然在專心致誌地享用著自己那份燒肉,至於另外的虛子……?

“真是無聊。”?

啊啊,少女對於這種故作神秘的家夥應該是見怪不怪了吧?畢竟無論是怎樣的普通人,如果有了和虛子一樣誇張的經曆,哪怕是麵對麵地站在外星人麵前……好吧,其實在此之前還和外星人在一起共度了很長時間來著……?

或許是不明白虛子的“無聊”之中究竟包含著怎樣的意義,得寸進尺的白銀武,居然將半個身體從桌子對麵探了過來,得意洋洋地解釋著。?

“哼哼……本人的故事可絕對是驚心動魄哦?怎麽樣?漂亮的小姐,要不要在飯後單獨挑個時間,和我就之前穿越了兩個時空的神奇經曆稍微地……交流一下?”?

“……”?

這一次,連無聊的形容都懶得吐槽的虛子,幹脆稍微舒展了一下身體後轉向我,以再平靜不過的語氣詢問。?

“那邊那家夥……是白癡吧?”?

哎呀哎呀,同樣的話語,從虛子口中說出來,所指責的對象又是我之外的男性時,聽上去還真是可愛呢。?

“總而言之,既然已經相互認識了,之前因為不熟悉情況而造成的不良後果,現在就請不要再追究了。”?

赤木律子的這番話,似乎是專門針對著白銀武,以及另外五名和白銀武同行,目前已經穿上了筆挺製服的少女所說的——稍微讓我在意的一點,則是少女們的製服上,原本應該是作為軍隊徽記的位置,現在則是被另外的奇怪徽記所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