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真看向三人,“其實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但是---”
“我覺得他們都有毛病,明明這些事情是我在夢裏做的!但是他們硬是說我是現實中打得他們!”
“明明他們是在做夢!”
“要不然他們怎麽會覺得‘千紙鶴’會殺人呢?!明明千紙鶴很可愛的!”
說著,南初扯過他們筆下的紙,開始不緊不慢地折起千紙鶴來。
眾人看著她的動作一驚。
傳聞,她用千紙鶴傷人的那一晚也是這樣不緊不慢地折千紙鶴的。
若是,那晚的事情重現怎麽辦?
眾人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看向三人,南初大笑出聲。
這一笑,不是神經病都變成了神經病了!
而且,這一聲把那三人嚇得夠嗆。
喬紅,“那天晚上你進了病房之後做了什麽?”
南初笑了笑,視線看著自己手裏的千紙鶴,“那天晚上我就是這樣在折千紙鶴!”
“還有,顧川和南心語正在秀恩愛,躺在同一個被子裏!”
說著,南初一邊折千紙鶴一邊回憶,“我還記得,南心語的頭發很漂亮,還有,她還一直讓我去死!”
王丙,“那你做了什麽?”
南初笑了笑,繼續折千紙鶴,“你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人家讓你去死,你就去死啊?”
“那我現在讓你去死,你去不去?”
說完,南初看向王丙,“陳局是你老相好的?”
王丙聽完大罵,“你個神經病!”
“我是男人!”
“陳局也是男人!”
南初笑了笑,繼續折著千紙鶴,“你連陳局是男人的事情都知道呢!”
“我都不知道!”
這時,現場的所有人都一驚一驚地!
這什麽場景?
都說得是什麽?
我在哪裏?
陳彪看著這場景,砸著腦袋!
臥槽!
這他媽地都是什麽東西?!
這男人跟男人,是什麽玩意?
南初這時忽然笑了,比鬼故事裏的駭人鏡頭更陰森。
“對了,還是用得醫院的餐巾紙折的,好像折了好幾支呢!”
“我覺得活著在夢裏殺人,虐殺他們才是最最舒爽的事情!”
王丙拍案而已,“你個神經病!”
南初將那一下拍給他,“你是需要我給你表演個千紙鶴!”
“像對南心語那樣,把你的地中海給啄一啄?!”
王丙嚇得連連後腿,“你個神經病!”
南初這時陰狠地看向三人,“我是神經病!”
“我要是不是神經病,精神要是沒問題,也不需要你們三坐在這裏!”
說完,南初一把奪過王丙手中的筆。
“你們想要對我做什麽,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即便我現在不能對你做什麽,但是,我做夢就會對你們做些什麽了!”
“希望你們的夢裏沒有我哦!”
“要不然,我們家男人會吃醋的!”
喬紅大驚。
明白她口中的做夢,可能就是現實中!
於是,而且,她在提到她的男人時,眼裏又瞬間帶上了溫柔。
那感情轉變,說變就變,根本不需要半點反應時間。
就像是換臉譜一樣的迅速。
南初笑了,跟著臉色瞬間一愣。
跟著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我剛剛一定是在做夢!”
“要不然我怎麽會覺得你們是想害我呢?!”
“你知道那個著名的醫生羅華強嗎?他給我身上紮了好多個血洞,到現在那些疤痕還在呢!”
說著,南初將自己的胳膊挽了起來。
露出上麵密密麻麻的抽血疤痕!
“什麽時候你們也找羅醫生給你們瞧瞧,他最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抽人家血了!”
“還有南家哦,你們要特別當心,南家可是未來要坐大官的人家!都能和顧家勾起起來走私、、、”
後來,南初連恐嚇加警告地說了很多!
說得口幹舌燥,喝了整整一瓶礦泉水!
最後,王丙按了鈴。
三個人嚇得腿都是軟的!
南初被帶了出去!
還滿臉帶笑!
周亮在過來帶南初的時候,隱蔽處擦了擦冷汗!
“完了南小姐!”
南初卻笑了笑,“什麽完了?”
周亮忍不住歎了口氣,又忍不住地擦了擦脖子上的汗。
“你完了!”
“不是說好的,好好配合嗎?”
“剛剛那些人都是陳局的人,你這一弄,不坐牢也差不多了!”
南初輕笑出聲。
“我這是表演過頭了?”
周亮忍不住咂舌,“姑奶奶呀,你這表演是要害死自己玩死我啊!”
“這罪名要是落實了,不僅你完了,我也要完了!”
南初聳了聳肩膀。
“沒事,不是還要做什麽檢測和腦CT嗎?”
周亮還能說什麽。
“造孽啊,我現在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後麵的事情,你配合一點!”
“你還有個小白臉要養呢!”
“要是你坐牢了,他怎麽辦?”
南初活動了下肩膀,朝著特調局出口走去。
也不知道那玩意怎麽樣了!
話說,她還挺想他的!
半路,恰時撞上了陳局。
陳局看見南初也是一愣。
“南小姐,你這是?”
南初笑了笑,“我有精神病,你要離我遠點!”
陳局眼神一凝,從她的眼裏看到了不屑!
“南初,你給我少囂張!”
南初笑了笑,朝著外麵瞥了眼,看著好像有車隊過來!
還是好大的陣仗。
不知道是衝著誰來的?
看樣子,特調局又有人要搞事情了。
南初收了視線,“沒辦法,囂張慣了!”
“再說了,我是精神病我怕誰?!”
陳局臉色難堪地嘴角抽了抽,“是嗎?有沒有還要等醫生確認過後才能算!”
這時,南初走近陳局,“收了顧家不少好處吧?”
陳局一愣,“你放肆!”
“我公正嚴明,大公無私,豈是你這樣的小丫頭能夠誣陷的?”
南初笑了笑,“別緊張嘛!”
“那羅家的那些個玩意,好養嗎?”
這次,陳局慌了!
“你說什麽?”
南初對上他的慌張,將他眼底的驚恐看進眼裏,“我瞎說說,開玩笑的!”
說著,她輕拍了拍陳局的肩膀上的等級徽章。
“您別緊張,我也就是聽說而已!”
陳局立即握住了南初的手腕,“你聽誰說的?”
南初笑了笑,“這個嘛---”
這時,特調局外麵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外麵大步走過來。
南初臉色一沉。
得,這陣仗不是衝著特調局,而是衝著她而來的。
不是洛九夜又是誰呢?!
想要看時間,卻別陳局捏住了手腕。
南初一把甩開。
看了眼手上的時間,從她離開別墅到現在才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說明,這貨連半個小時都沒睡到就醒了。
洛九夜走向她。
帶著滿腔怒火和委屈!
南初一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
狗玩意,來討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