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辦法從這裏跑出去才行。
為了鼓舞東源國的士氣,東源國大使還準備了宴會,沒有太精致,不過是眾人圍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我敬你一杯,祝你明日大殺特殺,得到上麵的青睞。”北篁夜舉起碗,對著對麵的士兵道。
“借你吉言。”那人高興的一口喝下酒。
北篁夜卻是悄然的把酒倒掉,以此和周圍的人幾個來回,士兵們都被灌醉,而其餘的人注意力都被酒肉給占據,於是沒有注意到北篁夜這邊。
冷凝霜就跟在他旁邊,北篁夜見時機差不多了,帶著他便往一早就想好的方向跑去。
“順著這條路就能跑出去,我們要把這消息告訴北篁祈才行。”北篁夜說了句,他們一路往前跑著。
冷凝霜沒有言語,如今宮內也就北篁祈值得信賴,至於北篁伊那邊,她不由想到狩獵時他所說的話。
北篁伊說不定也是幕後推手的其中之一,否則怎麽解釋他仿佛早會知曉後麵發現的事,還說會讓她和北篁夜好看。
“之前就發現你們不對勁,果然有問題。”
他們停下了腳步,看著追上來的人,感覺到不妙。
“我們不過是出來散下心。”冷凝霜上前了一步,做出冷靜的模樣,隻不過她手心上已經出了細汗,足以見得她有多緊張。
“散步?”來人冷笑一聲,他看了眼冷凝霜:“我在軍營中沒見過你們,況且你們的行蹤詭異,給我把他們拿下!”
他是軍營裏的小將領,有了他的發話,士兵們全部衝了上去。
冷凝霜彎腰躲開長矛,抬手握住另一邊砍下刀的手腕,飛腿將人給踹開,反手再奪下刀,餘光看到北篁夜也搶到把劍,他們想要殺出條血路出來,可惜寡不敵眾,再加上傷也還沒好全。
她不慎被劃了一刀,吃力的應付著,隨即他們兩人很快被抓住。
小將領上前看著他們,眼中有著不屑:“先把他們關起來,八成是北篁國的人,看能不能問出有用的情報來。”
於是他們被關在較大的鐵籠內。
北篁國大殿。
討論著對付東源國的事。
“父皇,兒臣認為先把城內的防禦做好,這樣東源國的人攻不進來,到時也好找機會反擊。”北篁伊上前不緊不慢的說著。
“隻是防禦像什麽話,不知道還以為是咱們北篁國怕了他們。”一位武將不讚同的說著。
得到北篁伊授意的文臣上前爭辯著。
冷洪毅擔心冷凝霜,此刻見狀也上前道:“陛下,北篁不能坐以待斃,防禦固然重要,但也不能放任東源國在外囂張,得讓他們見識一下北篁戰場上的好兒郎。”
說得豪情萬丈。
皇後在得知大殿上的情況,便去催促著北篁祈:“陛下在朝堂在談東源國的事,此次東源國的人大肆冒犯陛下,陛下可是說是大怒,定會進攻東源國,領兵出征的事你必須得爭過來,到時候你就能有了兵權。”
“父皇還沒下旨意,這事還急不來。”他有些心不在焉的說著。
心底惦記著冷凝霜,他派去的人至今還沒找到她和北篁夜的下落,他很是擔心,根本完全無意再去爭他不感興趣的事。
皇後見他這般,哪裏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怒聲道:“冷凝霜他們最後的蹤跡是出現在懸崖邊上,麵對東源國的人追殺,後又有懸崖,說不準早就死了,你還在惦記什麽,隻要你能夠坐上那個位置,你想要什麽會沒有?”
北篁祈時刻注意著屬下傳來的消息,哪裏能夠逃過皇後的眼睛,她著實怒其不爭。
“她隻是失蹤了!和北篁夜一起失蹤罷了。”他的麵色難看了瞬,和皇後爭吵了起來。
“不止是我,別的人都認為他們已經不能活著回來了,再說以那種情況,怎麽可能還會生還,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北篁祈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正要張唇開口,太監便過來說是北篁帝宣他。
聞言皇後的眼眸亮了下,催著他趕緊去。
來到朝堂上,北篁帝對著他問道:“此次若是前去出征領兵攻打東源國,大臣們認為需要有皇室的人在場,以來鼓舞將士,而朕年歲已高,不適合征戰,你覺得誰更為合適?”
其實他這番話看似詢問,實際上是為了幫北篁祈,讓他能夠領命前去。
可他並未按照北篁帝的預想來,北篁祈略垂了眸:“說去出征還需認真商討,若說合適人選,兒臣認為待夜王回來,他出征即可。”
他這幅消極的模樣,再加上還推薦北篁夜,頓時讓北篁帝感到不悅,他責罵著:“夜王失蹤,何時歸來暫且不知,你作為太子不積極領兵出征,未免太不把此事放在心上。”
北篁祈抿著唇沒有回話。
丞相見狀,趁著這機會上前,譏諷出聲:“太子殿下當然不想出征,畢竟誰會對同盟下手。”
此話引起朝堂嘩然,北篁帝看向王允,麵色不好看:“此話怎講?”
“臣這有封信,可以證明太子殿下和夜王殿下串通東源國,裏應外合之下想要攻入皇宮,他們乃為亂臣賊子!有著通敵的不軌心思!”王允說得擲地有聲,仿佛確有此事。
他讓人把信帶上來,呈上給北篁帝看。
冷洪毅略睜大了些雙眼,他是不信北篁夜會幹出這種事,他隻不過沒想到王允竟然會在朝堂上說出汙蔑的話。
可在看到那封信,心底有著不妙。
北篁帝趁著臉打開了信,看著上麵的字跡,全是北篁夜的字跡,他認得出來。
當即他便信了王允的話,他怒喝著:“難怪你要讓北篁夜出征,這是否是你們計劃好的?來人,將太子壓入大勞。”
北篁祈的眸中滿是驚訝,他怎麽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忙道:“父皇,兒臣冤枉,兒臣作為北篁的太子,怎麽可能會做出通敵叛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