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聖器

一件屬性逆天的裝備能夠將穿戴者的勢力推向不可思議的巔峰,比如一個守護者之魂,直接令嶽川擁有了萬人斬的資格,被萬人輪了一遍又一遍,嶽川屁事沒有,那些人卻被嶽川搞得七七八八。

血族也有一些屬性的裝備,當然,在血族眼中,這不是裝備,而是聖器,上古流傳下來的器物,有一部分是血族的先輩製作的,隻有少數一兩件是上古魔族留下的。

比如血族王者手中這個骨質的杯子,是上古魔族飲血的杯子,它本身的材質是什麽沒人知道,但是每次祭祀的時候,血族侍奉的那位上古魔族都將各種祭品的鮮血匯聚在這個杯子中,別看它隻有巴掌大小,可是根據典籍記載,就算一百頭巨龍的血都填不滿它。

對於上古魔族來說,它隻是一個酒器,遷徙的時候忘了帶走,一直保管這樣物品的血族自然而然的監守自盜。雖然不用再祭祀那位上古魔族,但是血族依然向其中灌入各種強大聖靈的血液,並且摸索出了這個酒器的奧妙。

鮮血流入其中後,會像釀酒一樣發酵醞釀,然後質變產生一種全新的**,這種**就像傳說中的生命之泉一樣,具有強大的恢複能力,沒有受傷的時候,可以恢複體力精神,受傷的話,隻要喝一口,就能快速恢複,但凡還有一口氣,就能吊住命,不會死亡。

和生命之泉不同的是,這個酒器中的血酒充滿了血腥暴戾的負麵能量,一旦飲用就會像醉酒一樣,隻是比醉酒更加嚴重,甚至永遠都無法清醒。那位上古魔族很享受這種能量,可是血族就無福消受了,很多血族受了傷寧可自我修複也不願飲用血酒,雖然他們想喝也未必喝的到。

因為祭祀用品的緣故,這個杯子被稱作聖杯,可是在血族眼中,它是一個邪惡的聖杯。

不過血族的王不在乎,他保管邪惡聖杯多年,對這個杯子也更加了解,他曾經喝過杯中的血酒,但是並沒有發狂,王族已經摸索出來,血統越高貴越精純,受到的負麵作用就越小,益處越大,而血脈不純的,正好相反。

咕嘟!

一口血酒灌下,精純的鮮血能量從血族的王腹中化開,剛才消耗的力量飛速恢複,受到的傷害也眨眼間愈合,肩膀上的傷勢恢複如初,一點疤痕都沒留下,雙眼一陣酸澀,隨即就傳來一陣清涼,他知道,自己又能施展瞳術了。

但是,即便王族血脈精純,也不能過度的飲用血酒,極限就是一天一次,否則一樣會發狂,甚至發瘋,再也無法清醒過來。

當血族的王施展瞳術準備影響嶽川的時候,驀地發現自己的瞳術變得微弱了許多,頓時吃驚不已,難道自己的傷勢沒有完全恢複?不過緊接著他就想到,邪惡聖杯雖然給自己恢複了傷勢,可眼睛這種東西太過精密,或許還得一段時間的調養吧。咦,頭怎麽有點暈乎乎的,難道剛才喝的有點多?

可是他並不知道,瞳術減弱並不是其他什麽原因,而是他的血脈力量被嶽川掠走了一部分,而且是一大部分,他不但瞳術衰減了許多,對血酒的抵抗力也大不如從前。隻是這一切他並不知道。

這時候,另外一個血族領主雙手托著一把黑黝黝的鑰匙,念誦起某種玄奧的語言,如果嶽川懂得那種語言,就能聽得出,那是上古的語言,翻譯過來就是“通往死亡世界的大門,出現吧,我是握有死亡世界鑰匙的人……”

死亡世界是一個特殊的世界,所有聖靈死後都會在規則的牽引下進入死亡世界,隻有某些特殊情況才會出現怨靈惡鬼滯留世間的情況。不過每個世界都有死亡的代言人,他們就是專門鏟除這些惡鬼凶靈,維護死亡世界的安定。

通往死亡世界的大門無處不在,隻要有人死亡,大門就會出現,不過這種時候出現的大門還沒針尖大,靈魂可入,其他人看都看不到。但如果是古戰場等大規模死亡的地方,大門就會無比高大,清晰,普通人都能看得到。

世上有一種奇特的事物,可以召喚死亡世界的大門,然後將其打開,放出裏麵的惡鬼怨靈為自己戰鬥。雖然這些惡鬼凶靈很快就會被死亡世界吸攝會去,但是這短短的時間裏已經足夠他們飽飲鮮血,飽食鮮肉,更能裹挾無數靈魂進入死亡世界,所以,死亡世界默許了這種事物的存在。

巫妖王知道血族有這種器物,但是並沒有說什麽。一個是他能夠隨時隨地打開死亡世界的大門,這種物品對他沒有任何用處,再一個就是對死亡世界有利的事情,他為什麽要阻止呢。

與其說這是一個聖器,不如說是一個定位的坐標點,隻是不知為何,徹底淪為了鑰匙之類的東西。

除此之外就是一個骷髏頭打磨的事物,那是一種長角的生物,雖然沒有了皮肉,可是光禿禿的骷髏頭依舊顯得猙獰無比,令人一見之下就難以忘記,在血族領主的催動下,那個骷髏頭嘴巴竟然像活物一樣張合起來,仿佛婦人在喋喋不休的碎碎念,又像是魔法師在飛速念咒,隻是,這一切都無聲無息。

見人說人話見鬼講鬼話,人和鬼的語言是不一樣的,那些滯留在人間的怨靈惡鬼根本沒去過死亡世界,也不知道真正的鬼話應該怎麽講,實際上,沒有人能聽得懂鬼話,因為鬼話是說給死人聽的,聽到的人,都會死。

一道道灰蒙蒙的霧氣從死亡世界的大門中傾瀉出來,那是怨靈惡鬼,而且是十分強大的怨靈惡鬼,一個個都能用肉眼看見了。

因為守護者之魂的緣故,血族都不敢直接攻擊嶽川,但是這並不影響血族用其他手段。一個大族,自然得有無數積攢和底蘊,所掌握的聖器多少就是一個明顯的標誌。與此同時,嶽川感覺到大腦中一陣針紮的劇痛,好像有一排排鋼針戳來戳去,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漏了氣的皮球一樣,所有的精氣神等全都飛速的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