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這些年對她的無端針對,甚至還出手害自己的孩子,她斷斷不會如此絕情。
而如今落到這個結局,就是她司杉活該!
躺在沙發上的司杉似乎知道自己的陰謀失敗,笑聲越來越大,眼角幾乎都沁出了點點“血絲”。
她的一生都被司櫻徹底的毀掉了,如今她活著的唯一動力就是想象著司櫻終有一天會翻車,最後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她相信那一天一定會到來的。她就瞪大眼睛等著那一天!
所以,她用盡了最惡毒的詛咒,詛咒她這一生不得好死,愛人背叛,與孩子分離,最後慘死在最相信的人手裏!
“司櫻,你永遠不明白我心中的痛,你也永遠不明白我為什麽要針對你。現在如你所願,我已經恢複正常了。”
“既然你那麽恨我,為什麽不把我放出去,讓外界的嘲笑和怒罵把我淹沒呢?”
司櫻唇角輕勾,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倒還挺聰明。的確,我是不會把你關在這兒的,我要讓你受盡萬人唾棄,這是你應得的懲罰。”
“既然如此,那你就乖乖回司家吧,聽說……家裏都已經分崩離析了呢?不知道你聽到這裏心中是否好受?”
說完,她轉頭交代了閨蜜幾句,轉頭離開了病房。
看著司櫻離開的背影,司杉緊握雙拳,嘶聲力竭的咆哮聲從她口中傳出。
“司櫻,我恨你,總有一天你會付出血一般的代價的,我就等著,我就等著你傷心絕望的那一天。隻要我司杉活著一日,就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
司櫻冷笑一聲,絲毫不管背後的胡言亂語,轉身走下了樓。
下了樓之後,她來到大廳,靜靜的看著別墅門外的大海,低頭沉思。
海風有點滲人,吹得她瑟瑟發抖。
想起之前跟司杉發生了那麽多糾葛,如今已經塵埃落定,她的心頭就止不住的感慨。
人的一生啊,總是有太多的執念,若司杉放下凡塵俗世的那些欲望,也不至於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
可就在她思緒飄飛的時候……
“司櫻,我要殺了你,你毀了我的父親,還有整個王家,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身旁突然響起了一道可怕的咆哮聲,司櫻猛然轉頭瞪大了雙眼。
隻見幾米處,王玲大步的朝她衝了過來。
不知道她是怎麽找到這的,隻見她手裏拿著一個瓶子,瓶子沒有瓶蓋,裏麵的**滴落在地上暈出了紅色的痕跡。
好濃鬱的藥味。
這是……
司櫻的臉色當場陰沉。
“各位遊客快閃開,她手裏拿著的是毒藥!”
這話一出口,周圍景區的遊客連忙嚇得做鳥獸散。
瞬間,整個廢棄別墅內一片混亂。
司櫻也飛速的朝後麵退去。
這是一種能讓人產生欲/望的藥,而且跟空氣接觸會造成皮膚潰爛,極其可怕。這女人居然用這樣惡心的方法來對待她,人心真是惡毒!
王玲一邊瘋狂大笑,一邊衝到她麵前:“哈哈哈,司櫻,你怕了,你怕了!這樣真好,你毀了我的一切,今日我就讓你全身潰爛,讓你再也沒有本事得到你最想要得到的男人!”
“你、去、死、吧!”
說完,她抬起胳膊舉起瓶子就朝司櫻的臉頰潑去。
司櫻的神色一厲,迅速閃避幾步,避開了大批**朝她潑灑過來的危機。
下一秒,她手腕一翻,一根銀針不知何時夾在了她的指縫裏。
她迅速甩出,針頭寒光閃爍。
隻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
那根銀針直直的射在了王玲的手腕上,劇烈的疼痛傳來,她我手腕一翻,整個人朝地麵狠狠栽去。
手裏的毒藥灑了一地,而她的身子就這麽的壓了上去。
身體接觸到了腐蝕的毒藥,頓時流出了鮮紅的學血液。
接著,王玲突然又爆發了更加淒厲的慘叫聲!
“好痛,我的腰,我的腰啊!”
“……”
聽著這幾聲撕心裂肺,木曉天急忙趕來,心有餘悸的看著自己的大姐,輕輕的鬆了口氣。
此時的他臉色難看至極,他不就離開幾分鍾麽,差點就出了大事。
怪不得帝翼爵說他這大姐是惹禍精,這走到哪都有一堆麻煩找上門,可不是惹禍精麽?
“姐,怎麽樣,你的身上沒有被濺到藥吧?”
司櫻搖了搖頭,隨後目光略有點複雜的看向王玲。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液的氣味,她的身上鮮血不斷湧出,整個腰部似乎都已經血肉模糊了。
這個不是一般的藥啊,碰一點就得要命,恐怕幾天後這女人就得徹底的半身不遂。
想到這裏,她皺了皺眉,最後還是止住了自己剛才冒出來的殺心。
“安排兩個保鏢把她送回王家吧,這是我最後一次的容忍,要是這女人以後再敢在我麵前來挑釁,我一定不會那麽輕易的放過她!”
木曉天點了點頭,招呼一旁的兩個保鏢將王玲給扶了起來。
她臉倒是沒有毀容,可是腰部那血肉模糊的樣子像極了被食人魚啃咬。
周遭的遊客瞬間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毫不猶豫的對王玲謾罵起來。
“這王家千金是瘋了吧,怎麽敢在前大庭廣眾做出這樣的事!”……